她记得,今天他回来收拾剩下的行囊,她以为他早离开了……
阙允神没答话,三两步跨上前,「啪」的一声巨响关上她背後的门扉,恃著身形的优势将她困在房门和他之间。
她抬眸,与他对视,即使他的表情让黑暗蒙住,也能看见那眼中的愠色。
「你跟他在一起了?」他问,轻淡的语气却蕴藏著蓄势待发的狂怒。
「他?」他凭什麽生气?她回道:「我不晓得你在说什麽。」
「言牧之。」大手托著柔美的下颚,俊容趋近,「你跟他在一起了?」
「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她企图挥开那搁在下巴的手,却反被他扣住,手背按在门上。
「他送你回来。」
「那又如何?」她睨他一眼,遂嘲讽地道:「想不到阙财务长,啊不,阙总裁才对,竟閒到留意这种**毛蒜皮的小事。对了,你不是急著回纽约吗?」
该死的!
他暗地咒骂,将她扯进怀中,吼道:「我回来是为了你……」
「我在跟牧之交往。」她说,阻止他把话说下去。那些哄骗的话,她不会听,不会再相信,不会再轻易因此而悸动,他的欺瞒、计划及曾有的温存像把利刃,在她心头划下了一道道血痕。
但她不会让他知道,再伤再痛,都不会。
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办法。
既然他不要她,那麽她也可以比照办理,反正这世上喜欢她、倾心爱她的人多的是,她会证明给他看,她不需要他,更不曾爱上他。
季薇望入那两道怒火中,一字一字地告诉他,「我喜欢他。」
这句话,犹如引信,彻底点燃了积压在两人之间的低气压,阙允神眸色一黯,将她压到门上,低头,迅速而j准地吻住了那一再挑战他底限的红唇。
他急切、放肆地在啮吮著她的唇,将浓烈的忿怒及不满藉著唇舌交缠传递,季薇仅仅怔了一瞬,便马上开始推拒著他,空下来的小手捶向坚实的x膛,她抿著唇不让他侵入。
「嗯……唔……」他不顾她的抗议,身体与她紧密的贴合,继续吻著,并乘隙探舌,扩大侵略的领地,暴烈地掠夺所有的甜美。
她只能是他的!
像是要抿灭别的男人在她唇上残存的气味,又像是要惩罚她所说的那堆不中听的话,他愈吻愈深,她逃、他进迫,她反击、他巧妙地避过,直至两人快透不过气来为止。
他稍微退开,她这才大口大口的吸气,并瞪视著他。
「你是我的。」
「已经不是了。」绝美的脸庞上仰,她挑衅般地驳话,在这场争斗中,她不愿也不可以再度屈居下风,身体给了他没关系,心却不能沦陷。
这是她为自己保存的最後一丝自尊。
他显然非常不满她的回答,锐眸迸出强烈的意,他俯身,含吮著莹白的耳珠,让她的身体颤栗著,不安分的大手开始探进裙子里,恣意游移,爱抚著滑腻无暇的肌肤。
「这样也不是?」他在她耳畔轻问,热气喷在敏感的肤上,惹出一片疙瘩。
「对。」她别过脸,皱眉强忍著逸出口的呻吟,不想因为他的抚触而产生反应。
「真嘴硬。」他的语气轻柔带点宠溺,眼底却无半点温度,大掌已解下她的裙子,随著x衣揉捏丰盈的浑圆,让顶端的尖挺耸立。
她不答,十指紧捏在手心,压出了弯月般的深痕,极力按捺著。
方唇代替了指掌,沿著美丽的x线烙下吻痕,并撷下那挺立的红芯,让她难以自抑地弓起身,这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更加尽力去蹂躏,挑弄著她感官的极限,要她为他失控,要她承认这一切一切都只属於他。
「这样呢?还不算是吗?」他问,却没停止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温热的手甚至已滑向大腿内侧。
「不是。」她闭著眼,强迫自己跟他对抗,不能再认输、不能再屈服,然後,她像放弃挣扎似的,对他说:「你要就要吧。」
她的身子不再紧绷,虚软、毫不退避,却也绝不心甘情愿。
他自然感觉得到,阒黑的双瞳紧瞅著她,怒火更炽。
「你这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她撇唇,嘲讽地笑,不晓得笑的是他还是她,老实说,她不懂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因为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不容许别人沾染吗?她不懂,也不想懂了。「如果你要,便要吧。」
霎时,两人僵持著,连带四周的气流也似是静止不动,最後,阙允神选择退开,沉默地凝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情欲让她衣衫半褪的身子染成了粉红色,红唇因激吻而散发澰滟的光彩,但那双向来灿亮的眸子,却失去了该有的生气。
现在的她,消极地将自己献上,放弃跟他抗衡。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怎样?」他目低狺,两手按压著木门,像野兽负伤的咆哮。
不要了吗?她又笑了笑,才看著他,缓缓地说:「结束我们的关系。」
「不可能!」他立即否定。
不可能。他的笃定沉怒,让她有种荒谬的感觉,以前她或会为此而感到隐隐的期待和兴奋,但现在,当她得知真相以後,取代的却是无以名状的心痛。
他的执著,让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只是知会你,即使你不同意,结果也是一样。」
她一副打定主意离开他的模样,甚至愿意委屈自己,假意接受他的求欢,这并不是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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