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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一刻,讼风却是死死的攥紧了手心,丝毫不肯松开半分,他真的要将自己送给冒牌货么……?他又怎么能……?她才是真正的颂篈雅......
“漴睦太皇太后驾到——”门外意德一声高呼,却是令讼风看到了救星,下意识的放松了些,迎着亮光,澜子歌手挽着漴睦太皇太后提步而来。
“讼风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虽是心下不停地颤抖着,可这话语倒也极为流利的吐出,讼风不着痕迹的深呼了口气,更是后怕的闭上了双眸。
华贵的妆容令漴睦太皇太后年轻上了三分,可这鬓角的银白却也深深地刺痛了乾啟策的双眸,皇祖母是将他唯一从幼时带到大的亲人……在他的心中,自然是对她充满了感激,“皇祖母。”微微晗额,却是没有了方才的责怪情绪。
“子歌参加皇上,皇上吉祥。”偷偷的瞥上了一眼,澜子歌便蓦地低垂些了脸面,皇上真当是越发的俊美了。
“微臣见过太皇太后。”倒是不曾想到,竟然惊动了太皇太后……即墨煜月双手抱拳,暗暗的思量了一番便不再说话。
美眸流转,严厉的视线瞥见那抹明黄身后的女子,漴睦太皇太后的脸上分明挂上了些难堪之意。
见到自家皇祖母不快,乾啟策更是轻声鼓励着,“篈儿,快些见过太皇太后……。”
听及此,这才从乾啟策身后提步而出,带着三分畏惧之意的福身,“颂篈雅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
“免了,”还未说完的话语蓦地被打断,颂篈雅脸上忽的一阵铁青,但眸光瞥及一旁的乾啟策俨然是未曾发话,便也再次行了礼退向一旁,看来太皇太后并不待见自己……可这又是为何?
眼见着漴睦太皇太后此刻已然是火气甚大,讼风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然,严肃的眸光仅是流转了片刻便再次对上了那抹深蓝,“讼风,你可知罪?”
此话一出,讼风下意识的直跪在地,紧紧蹙起的眉头更是暗示着她的不安情绪,“请太皇太后恕罪……。”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依旧不放过自己,讼风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依旧攥紧了长袖,后背的汗水在这严冬之中也已然将那衣袍打湿了不少。
“讼风不该前往储秀宫选取秀女……。”试探性的道出这句话来,讼风不着痕迹的轻扫太皇太后的脸面,只是那怒意却也未曾消散半分。
“这是其一,你不该为了不相干之人多做无谓之事,”顿了顿,漴睦太皇太后眼底的怒意更甚了些,“其二,哀家钦封你为这后宫总领事,为的是让你多与策儿分担,而现下仅是一言两语,便是要易主了么?”
听及此,心下的震撼自是无比强烈,太皇太后所言条条皆是大罪,又岂是她讼风能够承受的起的?且这话里,讼风却是听出了一丝偏袒之意来,低垂着脑袋,俨然一副十足的认错模样,“请太皇太后息怒,讼风知罪。”
然,听见皇祖母责怪讼风,乾啟策心下却是没由来的生出一股不安之意,本能的欲要维护他,“皇祖母,此事,是策儿未能考虑周全,还请皇祖母莫要怪罪……。”
颂篈雅早已脸色难堪的站立一旁,时不时的感受着来自漴睦太皇太后所射出的骇人精光,一时间只觉得心下一阵寒战。
☆、第十九章 挨板子,美男相抱?!
眸光不断地流转于自家策儿与讼风身上,漴睦太皇太后此刻心下的怒意自是未曾消散多少,“来人,讼风无视哀家懿旨,拖出去,重大十大板,以示惩戒。”
直跪于地的身体蓦地一怔,讼风心下却是较方才更为寒冷了几分,再次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此刻俨然并非梦境,长袖之下,双手稍稍地摊开,却是感受到了一方湿润。
没有哀嚎,更没有求饶,讼风分明是退下挨罚,可这坚定的离去步伐却是给人以尊贵之意,令人不敢将他亵渎了去。
看来,太皇太后今日来此,已然是准备好了收拾自己……空旷的院落之中那两只朱红板凳在这一片雪白之下却是极为醒目,靠近了一步,只觉得周身的温度也徒然下降了些,“劳烦两位公公了。”
虽是客气之语,但这话里的意味却是令那两位手持长杖的公公愣了下,真当是头一遭遇见如此“欢乐”的受罚者,虽是罪责不大,可这十大板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更何况,是如此细皮嫩肉的总领事公公。
凄楚一笑,便配合的趴身于这长凳之上,深呼了一口气,静静地等待着那即将落下来的板子,长袖轻拢,更是下意识的攥紧了些。
“一......”
下一秒,长杖狠狠地朝着那抹深蓝之上打去,讼风低声轻哼,可这身后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意,更是令她额头之上冒出了些许细汗。紧紧的咬牙,讼风怔怔的闭上了双眸,这回真心是栽大发了……
“二……”
仍然还在继续进行着的责罚丝毫不留情的重重杖责于讼风那颇为细皮嫩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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