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既然是秘密就得安静的说出来,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个成语叫做隔墙有耳!”
叶卿心底一咯噔,急忙环视一圈四周,确信没有闲杂人等之后,苦笑道:“西郊的半山疗养院。”
金嘉意提起手包,点了点头,“茶水很不错,希望有机会还能与叶先生小聚一番。”
叶卿颓废的倒在沙发上,委屈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果然两夫妻都是一丘之貉!
只是他有些糊涂,这金嘉意好端端的为什么想要知道席二爷的疗养院?
他是不是应该告诉一下席宸?
可是一想到心口憋着的那口气,他笑了笑,丢下手机,继续处理着手头的公务,至于刚刚来了什么访客,他好像失忆了。
计程车疾驰在环山公路上,司机谨慎的驾驶着车辆,这里可是富人医院,也是远近闻名的精神疾病疗养院。
西郊疗养院依山傍水,也算是一处风水宝地,四季怡人。
金嘉意走进疗养院,一路目不斜视。
“这位小姐,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保镖拦住她的去路。
金嘉意看了一眼房间内正在吃着午饭的男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保镖继续严阵以待,并不打算放任任何陌生人进去。
金嘉意自嘲的冷笑一番,自己又不是什么本事滔天的特工,想要做到不动声色的潜伏进去,估计她太高看了自己那点能力,权衡一番之后,她掏出手机,电话接通的刹那,直言道:“我想见一个人。”
席宸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传出,“什么人?”
“我在西郊疗养院。”金嘉意并不打算周旋,开门见山道。
对方沉默片刻,随后说道:“你进去吧。”
金嘉意放下手机,再一次出现在保镖身前。
保镖这一次没有任何阻拦,替她打开那扇门。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迎面而来,金嘉意将目光投掷在男人的身上。
席二爷的左手被保镖拷上,随后所有人井然有序的退出病房。
金嘉意反手扣上那扇门,笑意盎然的坐在沙发上。
席二爷放下勺子,特意的看了一眼被拷上的左手,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没死。”
“只能说二爷的这个法子漏洞百出,要弄死一两个普通人倒是简单,只是很可惜,我是聪明人。”金嘉意笑道。
席二爷敛眉,这小妮子口齿伶俐,倒不像是普普通通的小戏子。
金嘉意翘起一腿,斜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着:“二爷别用这么赤果果的眼神打量我。”
“不愧是席宸看上的女人,的确有几分胆量。”席二爷掏出一根烟,戏谑的点燃。
“只能说我们两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金嘉意打开皮夹子,掏出一包白色粉末。
席二爷冷嘲:“你觉得你的这点小把戏能唬住我?”
金嘉意将粉末倒在茶杯中,看着瞬间融合进水里的粉末,笑了笑,“这不是毒药,当然没有什么威胁力。”
席二爷没有再说话,而是神情漠然的落在女人身上,她的动作宛如常人那般行云流水,就好像在处理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迟疑。
金嘉意走上前,离着男人半米的距离,直接将茶杯泼在对方的脸上。
有些疼,疼的席二爷睁不开眼睛,他这才明白这女人刚刚在弄什么东西,她在弄石灰粉!
金嘉意瞧着席二爷脱掉了一层破的脸,俯身凑上前,娥眉弯弯,“疼吗?”
席二爷疼的龇牙列齿,吼道:“你最好弄死我,否则等我有机会翻身,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二爷这话可就说早了,我有说过会放过你吗?”金嘉意转过身,继续捯饬着粉末。
席二爷抬手捂了捂眼,喘上两口气,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背上又一次传来剧烈的灼烧感,他咬着牙挣扎着,手铐摩擦过皮肉,瞬间皮开肉绽。
金嘉意不疾不徐的泼着液体,甚是满意的看着他如同砧板上的鱼儿拼了命的想要挣脱的模样。
“我不会放过你的,金嘉意!”席二爷跌倒在地上,被拷住的手早已是血肉模糊,他睁不开眼,皮肤正一层一层的被腐蚀掉,他咬紧牙关,怒不可遏的吼着。
“这句话无数人对我说过,可最后他们都被我玩死了,我就是喜欢看你们恨得咬牙切齿却奈何我不了我分毫的模样,那摇尾乞怜的样子就像是疯狗,除了吠叫,什么都做不了。”
席二爷来不及说什么,一只脚突然踩下,高跟鞋的鞋跟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手心处,他狼狈的低吼一声。
金嘉意瞧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席二爷,笑靥如花道:“其实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毕竟能有幸让我亲自动手,也算是一种本事。”
“你——”
“我金嘉意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只知道这个世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为了好好的活着,就得做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奸臣!”
席二爷不安的打了一个冷颤,那种眼神,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杀人时带着满面微笑的女人,一个满手血腥的乱臣贼子,一个八面玲珑心机叵测的女相。
“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了我像谁了?”金嘉意抬起手,毫不在乎他的满身血污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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