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的利华一本正经的调侃贤君道:“唐师傅,你竟敢打大局长的亲戚,胆子不少啊!”“管他妈局长也好省长也好,跑慢点老子一铲拍死他妈个神经病!”厨房里顿时哄笑一片,羞得成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一乔进来把成才叫到一旁,“郝成才,这个事你看怎么处理比较好?”“严经理,你都看到了,杨丛业脸肿成那样,唐师傅多多少少得出点医药费吧?”“郝成才,念在老杨也是湖北人份上,我就给你交个底吧。公司如果还把杨丛业当成员工对待,以他在今天在厨房里的这个做法就可以立即开除,一分钱工资也没有。毕竟他也这么大年纪了,赚点钱不容易。把杨丛业当成已经离职的员工,这个事兴许还好解决点,郝成才你觉得呢?”“那等我吃完饭去找他说一下,不过他那人犟得很,说了他也不一定听得进。”“听不进那就是他的事了,我只是告诉你,真要被开除了杨丛业闹到哪里都说不过。”任凭金秀反复解释丛业只是拿汤勺搅了几下,饭堂里的人儿即使再渴也只是冷冷的朝汤锅看上一眼。身边一双双畏惧的眼神,让成才明白一乔并没有危言耸听。丛业脸颊受伤是小,惹出的这个事已经收不了场。匆匆扒了几口,走到锅边,还是没有拿起汤勺的勇气。成才这时发现并不了解这个有着倔强脾气的亲家,万一真像众人担心的那样放了点什么东西进去,再亲也用不着以身犯险。金秀仍想要挽回,“亲家,杨丛业他真就是搅了几下,我还会害你啊!”成才没有做声,默默的倒掉剩饭菜,把碗筷往围墙外一摔,来到樟树下。“亲家呀,你闹出的这个事太大了,你打算怎么办?”丛业只顾捂着脸叫疼,支支吾吾的还在咒骂贤君的心毒手狠。成才听得烦了,斥责道:“亲家,现在已经不是你去找唐师傅的事了,一锅汤摆在那里就是没有一个敢尝一口,你什么不好弄非要去搅那锅汤?唐师傅就是几铲把你打死,你也是活该。”眼看亲家成才胳膊也朝外拐,丛业再也撑不住了,两脚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树兜旁,心一酸,老泪纵横,“老天爷呀,我冤枉啊!老天爷呀,我冤枉哪!”喃喃对天叫起屈来。“亲家,讲了你不听,要喊天你就在这里慢慢喊吧。”成才撇下丛业就往宿舍楼道走,金秀急匆匆的从后边撵上来,“亲家亲家,你我等一下。”“还要干什么啊?”“亲家,杨丛业也就是一时气糊涂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你就帮帮他吧。”“亲家母,现在这个事的性质变了,我不是不帮,是真帮不了。你让老杨自己去跟厂里解释吧,实在不行就叫派出所派人过来化验下那锅汤。”“啊?亲家,没有这么严重罢?要叫派出所过来?”“严不严重你自己在饭堂里没看见?我上去睡一下,你两个自己商量吧。”
家柏从外边回来,饭堂里只有零星几个围在桌球台边,大部分人已到宿舍午休。米饭暴露在空气里的时间久了,失水变硬,揭开锅盖准备往碗里舀点汤润润,“咦?今天的汤还会有这么多?”月香提着红桶走出厨房,乃大叫一声:“徐家柏,今天的汤不能喝!”饭盒已到嘴边,月香严肃的神情又不像是开玩笑,遂放回桌子上,“为什么不能喝?”“你喝了没有?”“还没有啊,大姐,汤怎么了?”月香放了桶,按在胸口轻轻拍了拍,“没喝就好。就是上晚班那个男的拿勺子在里面搅了一会。”“杨丛业,他搅汤干什么?”“神神叨叨跟个神经病一样,鬼知道他在搅什么!”“哦!大姐,谢谢啊!”家柏端着碗走到月香跟前,要就近把饭倒进桶里。月香本能的伸手一挡,一碗饭全扣在地下,汤汁顺着地砖缝四下淌,溅了一些到脚上,月香像发了疯似地跑进厨房拧开水龙头下就是一顿猛冲。家柏不管地上的碗了,跟到洗碗菜边,弱弱的问:“大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月香仔仔细细搓洗了一遍蘸了汤汁的脚背脚趾,把凉鞋冲了几遍水,才穿上,撅嘴道:“徐家柏,你小心点哪!什么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怎么还问?”月香走后家柏发了一会愣,又拉过凳子呆坐着一阵冥想,风扇忘了开,肚里也打起了鼓。“杨丛业肯定是在汤里放了什么!”家柏越想就越觉得后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淌,这么大的事,得立刻上报哪!“黎总,听厨房阿姨说杨丛业中午在汤里放了什么,这事怎么办?”“徐家柏,这个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回来了吗,大门那里怎么没看到人?”“哦,我在厨房里,这就过去。”
“欧阳,你开完机到厨房来一下,我去那等你。”“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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