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凤佩遗失为你带来劫难?」
瑄筠摇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有所谓高人指点,能避的了当然避罗,如今凤佩遗失的确让我烦心,现在只能顺其自然,如真的无法避免,或许真的是我命中劫难吧!」凤佩的遗失将为她带来怎样劫难?避的了吗?她失笑微微了摇了摇头,多想无益随遇而安。
醉沈香(4)
清晨阳光犹若初秋的温和心情,透过疏密树叶细缝,穿越落地窗的晶亮玻璃洒进了室内,静谧的室内瞬间明亮了起来 ,屋外微风轻抚茂枝,微风轻轻吹抚树叶随而摆动,阳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子谦的身子上缓缓舒醒,轻触身旁空无一人,发现昨日女子已不见踪影,床上尚残留她身上淡淡清香,依旧令人心神荡漾。二十八年来,他对己自制力颇为自豪,为何昨日如此失控?甚至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此时他脑中浮现昨晚那热情如火的清秀佳人,柔雪白嫩玉肌,美人绞缠,娇吟声有若莺语出谷魅惑心神,软玉销魂荡他心,有若鹅卵石子水飘轻越静心湖面,激起阵阵美丽水花,至今仍盪漾著馀波,嘴角扬起微笑的弧度,不知是否尚有机会与她相遇?思此他锁紧眉心懊恼怎没弄清她的身分?现下好了,什麽讯息都没,要怎找她,这让他恼怒不已,烦燥搔了搔头。
他从未对女人倾情,甚至连投怀送抱的女子亦不曾招惹,好友曾一度以为他有断袖之癖,但多年来他对感情的淡然,死党戏谑他不懂得享受生活,还一再的灌输他女人如衣服,仅仅是暖床工具罢了,他仍旧不为所动。久而久之,好友们也习以为常。骤然床边一只玉佩吸引著他的目光,一只看似价值不匪的翠绿碧玉,成色通透,毫无杂质,上面刻划著一只展翅凤凰栩栩如生,想必这应该是她昨天落下的吧。
室内几盏崁灯淡淡暖黄光线打在陈列名酒与各式高脚水晶杯的酒柜上,一旁有著简洁流畅线条大方俐落的吧台,男子坐在吧台旁浅嚐盛著他试调的新酒「醉沈香」,为何命之?醉酒沈香,亦有「最」沈香之涵意,意指恋情过程中所体会的酸甜苦辣,希冀恋情可如酿酒般越沈越香,晶莹剔透酒色呈现红若美人蕉,橙若天堂鸟,黄若金盏菊,绿若玉海棠四层,犹若果冻蜡烛般晶亮透明静置杯中光彩夺目,微酸微苦微甜辛辣层次的感受让人体会恋爱中甜蜜辛酸,他眼眸落漠无采,摇晃著手中盛满醉沈香高脚酒杯,望著眩彩晶漾馀波走神良久,他调配此酒的原因是他一直希冀能遇见命定恋人,可以让他体会恋爱滋味,他寻寻觅觅许久总未遇见心仪之人,而今他遇见了,却不知佳人身在何方,他叹了一口气。
「子谦,最近怎样?瞧你老盯著玉佩出神,神色黯然心事重重,以前你不曾这样啊 ?」在一旁的邵旭察觉他的异状,探询了起来,「而这玉佩从哪来的?看来质感极佳,似乎价值不匪,何时你对玉感兴趣了?」
「我不是对玉感兴趣,而是对玉佩持有者有莫大好感,她和以往的女子不同,而且你看!」子谦取出挂在颈上的龙佩,「两块竟可合二为一,显然此为一对。」
「你身上龙佩从哪来的?」邵旭盯著眼前这对玉佩询问著。
「父亲给的,只说为当年朋友所赠,我并不清楚它的来历。」子谦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凌老板终有开窍之日,那是好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天在泡在店里出神就有用?」邵旭眼中露出一丝戏谑,「是那家美人,入了凌老板的眼令你魂牵梦萦,我可充当你的军师喔。」
「好了!」子谦有些失笑的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说道,「别卖弄你文学造诣,我自叹弗如。」
「哪的话!」邵旭咬文嚼字拱手作揖说道,「凌大老板的文采才令在下佩服才是,尤其每次濒临酩酊烂醉时刻,才煞是吓人,我可不敢在孔庙前舞文弄墨。」
「够了!别糗我了!」子谦将话题转回,「要知她是何人就好办,我连她是谁都不知。」叹了口气,深邃的眼眸透出黯然神色,将醉沈香一饮而尽,四种味道交杂可真是难以形容,令他锁紧剑眉,如同他此刻心境复杂到难以言喻。
邵旭愕然追问,惊觉此事肯定曲折离奇。子谦把二个月前那晚情况描述令他知晓,听毕之後更令他啧啧称奇 ,「平常不近女色的你亦会发生yī_yè_qíng?此为千古其闻,看来此女必有强烈吸引你的特质,否则怎会令有柳下惠之称的凌老板把持不住?还因此终日郁郁寡欢心事重重?莫怪古人曾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随即手执起桌上盛满vokda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店内崁灯暖金光线投s色光彩耀目,轻轻地摇晃几圈,若锆石般冰钻敲击晶杯传出清脆悦耳声响,他小酌起来,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兴味,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你别嘲弄我了,总爱出口成章。」子谦推了推邵旭,心忖这家伙又来了,不过他不自觉偶而亦会说著古语,「她并非冶艳俗丽,媚态妖娆之女子,她清新可人,明澄清澈双眸,有著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出水芙蓉姿,我那天见到她时,曾一度以为如此清新脱俗之人不该出现在夜店里,她与夜店里所见的佣脂俗粉无法相提并论。」提及她双眸跃动著奕奕神采,「我未曾如此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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