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爸爸和陆妈妈接到电话,火速赶到了医院。陆爸爸是又心疼,又生气。走到病房门口,又掉头想离开。陆妈妈死活拉住他,眼泪又掉下来:“就算他这次做的太不应该,可他总归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你总不能就真的不认他了吧?”陆爸爸跺跺脚,长叹口气,板着脸走进病房。
夏雨露赶紧站起来:“叔叔,阿姨。”“好孩子,辛苦你了。”陆妈妈拉着夏雨露的手说。“爸,妈。”陆行远露出笑容,看见陆爸爸生气不理他的样子,只好求助的看向母亲。“行远,你感觉怎么样了?啊?哪里还疼?你可把妈妈吓死了。要是你出点什么事,你还让我和你爸活不活啊?”陆妈妈抱着儿子哭。
“哭什么哭?这个混帐!死了我也不心疼!”陆爸爸发狠说。“爸,爸,…”陆行远可怜兮兮的叫。他还不知道照片的事情,还想着怎么跟父母解释叶馨柔失踪,自己被打的因由。
“孩子,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了。专心养伤。爸爸妈妈等着你早点回家呢。知道吗?”陆行远点点头:“你们注意身体,别担心我。宋伯伯说了,我底子好,恢复很快的。”陆妈妈点点头。陆爸爸见儿子现在的样子,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可是大家长的思想还是让他一时解不了气。陆爸爸冷哼一声,对陆妈妈说:“我们走吧。本来今天是想给这个孽障来收尸的,看见他我就生气。我们走!”“你……”
眼见妈妈那么伤心的抹眼泪儿,陆行远赶紧说:“妈,我真的没事了。过几天就能回家了。你和爸回去吧,宋伯伯说你们这两天也没有休息好。”说完又故意做了个调皮的神色,玩笑般的哀求:“妈,你回去帮我多说点好话,我怕回去了挨爸的揍呢。”
陆妈妈这才忍住泪,又陆行远的头,站起身来。“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吧。这里有我呢。”夏雨露乖巧的送两位长辈出门。再回来时,看见陆行远盯着天花板发呆,夏雨露安慰他:“陆哥哥,你别难过。陆叔叔只是还在气头上,才那么说的。那些照片真的太不堪入目了,任是哪个长辈见了,也都会发怒的。”陆行远猛的看向她:“照片?!”
眼看着叶馨柔昏倒在自己的脚下,席暮殇犹疑了三秒钟,然后放下了电话摁上呼叫器,命令仆人赶紧请医生过来。
年过半百的医生在当地很有些名望,当年和席暮殇的父亲关系很好,曾经很多次的被邀请来这个古堡别墅做客。即使席暮殇的父亲早已经过世,这个老人仍然把席暮殇当作晚辈来疼爱。在刚过去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也是他为席暮殇治好了双臂的枪伤的。
叶馨柔的高烧昏迷完全是因为内心的焦虑加上几日来的劳顿引发的,只要休息和调理一下就可以恢复。席暮殇松了口气,然后又请求医生帮叶馨柔仔细的做个妇检。
特殊意义的妇检对于墨西哥的上层社会来说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主要是让经验丰富的医生,通过对女x下身的仔细检查,来确定这个女人是否贞洁,或者在丈夫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恪守妇道。
医生一听到这个要求,就马上明白了眼前的女孩子对于席暮殇的重要x。他欣然应允,然后开始了检查。
席暮殇眼看着医生为叶馨柔的下身做了消毒,然后c入y道扩张器,仔细的观察里面的状态,最后提取了分泌物和脱落的细胞屑,放到专用仪器下检验。等结果打印出来,医生核对后说:“她应该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过x生活了。我保守估计有6、7个月的时间。所以如果你打算和她欢好的话,第一次最好温柔些,而且控制一下次数,以免弄伤她。”医生慈爱的对席暮殇眨眨眼。
席暮殇一笑,绅士的颔首。然后送医生出门。
席暮殇转头回来,脸上的笑意敛去了。原来小奴隶没有欺骗自己。他抚m叶馨柔绯红的脸庞,虽然从她离开已经有将近十个月的时间了,但是想要治好她的身体,绝非三、五个月就能成功。如果说最近半年里都没有人碰过她的话,那么更早的几个月里,她绝对会羞于让别人知道她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如此也就可以想的通了,难怪那小子要等到现在才娶她,一定是小奴隶觉得自己正常了,才敢答应他的。不然难道想在洞房花烛的时候挨鞭子吗?
席暮殇的悒郁舒缓了一些,但还是很生气。该死的奴隶!竟然敢私自治疗身体,那可是费了好几年的心血才调教出来的。
高烧的叶馨柔在席暮殇的怀里翻腾,不断呓语着:“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他,求你,不要杀他…”。席暮殇的脸上全是恼怒和无可奈何,他想起来叶馨柔在悬崖平台上说的话“如果你杀了他,我就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就永远也忘不了他了。” 席暮殇轻拍叶馨柔的脸,低声说:“我没有杀他,你不许再想他!不许再想他!永远都不许!”
叶馨柔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一般,稍微安静了几秒钟,就又因为难受而挣扎翻腾起来。席暮殇紧紧抱着她,用自己微凉的身体帮她降温,在她呓语哭闹的时候,轻拍她的后背,不情愿的用承诺轻哄着她、安抚着她。
黎明时分,折腾了一夜的叶馨柔终于安静下来,沉沉的睡着了。席暮殇轻轻把她放下,起身走到承载冰水的脸盆前,细心的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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