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日,你要看好远山,他的人信得过,但他的嘴可没那么可靠。”
“好,我会注意的。那公主那儿,就有劳金楠姑娘悉心照料了。”
谈完正事回到医馆,葛远山手足舞蹈地迎过来:“金楠,金楠,你可算回来了。我和结香真是拿里面那位蛮不讲理的公主没办法了,你快进去看看吧。我走了,钱一你来守着。”
金楠推门进去,见结香手里拿着药和绷带,满脸的委屈:“结香你去休息下,剩下的我来。”
夏悠妍的脸本来就因为发怒有些微红,看到金楠后就更红了:“你去哪里了?是不是我让你亲我,你就又要躲着我了?金楠,我的伤口好疼,你哄哄我好不好?”
关上门,金楠摇头叹气地走到床边。
“大夫说该换药了,可是本公主身边又没有熟悉的几位姑姑在,我不想让结香帮我换药,不想让她看到我的身体。”
“那我呢?我可以看吗?”
“你,你,你自然是可以的。”夏悠妍一说完,脸已烫得不行。
“妍儿……”金楠本想说,你不该对我动情,可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来,改口为,“那好,你是要自己解衣服,还是我给你解。算了,你别动,我来吧,反正昨天夜里也都是我替你换的衣裳。”
“等,等一下。”
“恩?”
“我有点紧张,我一紧张,伤口就疼得厉害。”
“很疼吗?大夫没有给你开止痛的药?”金楠担忧地坐过去,伸手就要去掀夏悠妍的衣裳。
“呲……”
“妍儿听话,别动,我帮你看看伤口。”金楠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放在夏悠妍的肩上,“什么都别想,也别紧张,你自己不都说,我是被你看过的?现在轮到你还了。”
“这种事,谁要还你了!”
“这种事怎么就不还了?难不成公主想赖账?你知道我不喜欢单方面吃亏。”
两人斗嘴期间,金楠已经解开了夏悠妍的衣裳,原有的绷带上全是血迹,看着就瘆人。金楠轻轻抚上去,灵力汇聚在掌心,为她止痛。
夏悠妍索性闭了眼,任金楠在自己身上窸窸窣窣动作。
换好了药,金楠一边缠绷带一边问道:“你呀,竟然也会害羞。平日里不是口无遮拦老是在言语上占你大嫂的便宜么,不见你害过臊。妍儿,你胸口下方的朱砂痣可是胎记?”
“金楠,你往哪里看!还看!”夏悠妍娇嗔。
“我不这么问,不调戏调戏你,让你尝尝羞耻的滋味,你会睁眼吗?”金楠眯着眼,奸计得逞地笑道。
“你故意欺负我!”
“好了,你看现在不是不觉得痛了吗?药换了,衣服也穿好了……”
“金楠你别走,我要你在这里陪着我,看不到你我会不安的。你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或者跟我讲讲你以前闯荡江湖时的所见所闻行吗?”
“依你。”金楠无奈妥协道。
“那个,你昨天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夏悠妍指的是那对镯子。
“特别的东西?”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就说有没有。”夏悠妍面露桃色。
“呵呵,有倒是有,你胸口的朱砂痣算不算?”金楠故意捉弄道,看夏悠妍被自己逗弄得都要喷火了才消停,伸手摸向枕头底下,“你有闭眼干什么?我只是拿个东西。”
“金楠!你等着,等本公主伤好了,看我怎么讨回来!”夏悠妍恼羞成怒。
“恩,我等着,所以妍儿你要快快地好起来。”金楠把一对雕刻着精致凤凰图样的银镯子摊在手心,“你要找的可是这个?”
“就是这个。”夏悠妍展颜一笑,取过其中一只镯子甜甜地解释道,“那日在集市我一眼就相中了它们,琢磨着我都还没送过你什么像样的东西,这对镯子虽然算不得稀世珍品,可品相和工艺都还算不错的,我们一人戴一个,作为,作为信物。金楠,你不能拒绝我的好意,左手伸出来。”
金楠看着夏悠妍眼里满是真诚,无数个声音在脑中盘旋:你何其忍心伤害一个掏出心来对你示好的姑娘?她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她是为你挡了刀的妍儿啊!
夏悠妍十分虚弱,连给金楠戴镯子的力气都令她有点吃不消:“不经我的允许,不能摘下。”
宠溺地摸了摸夏悠妍红彤彤的脸,金楠自觉地将另一只镯子为她佩戴好:“谢谢妍儿事事都想着我,往日里我有什么对你不住的事,我在此跟你说声抱歉。作为知己朋友,你为我付出的远远多于我为你做的,相较之下,我自惭形秽。”
夏悠妍不再言语,金楠能收下镯子她就很欣喜了。
圣旨果然在第三日到了,太医院院首张太医、兵察院统领尹默、仪宣殿的杜梨和公主府的陆莲都来了。
尹默连安都没来给夏悠妍请,就直接带着大批侍卫将有嫌疑的暴民通通抓了起来,并在全城贴了告示,入狱的暴民将于隔天全部处斩。同时被处斩的,还有朗州知府。
对这些该死的贪官和暴民实行怀柔政策什么的,比起夏悠妍受的伤,简直无足轻重。
“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属下,皇上亲口说,凡是公主身边有嫌疑的人都要单独关押回溧阳受审,属下也是奉皇命行事,不敢抗旨。”抓完了暴民,尹默想要带走金楠、结香、葛远山和钱一四人。
“你不敢抗旨,本公主敢!谁今日胆敢带走金楠他们,信本公主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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