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嘴,她热衷的可能只有那瓶用来配食物的干白葡萄酒。
除了一个开车的陆途被勒令不准喝酒,其他几个人多少都倒了一杯,海鲜寒得很多少吃点葱姜,不喜欢那个味道的就喝点白酒,肖宝宝倒是不讨厌葱姜,只是蟹黄鲜美,她觉得没有多余的味道才更好,除了君子醉给她塞的那半只她自己可是懒得沾,看她不吃君子醉就自然的觉得她不喜欢,干脆的给她添起了酒,反正效果都是类似的嘛。
“我明天要请假。”
吃七七八八了,听着桌上的四个人聊天聊地的肖宝宝终于休息了下没停过吃的牙齿,说了句话。
“啊?为什么啊?那咖啡怎么办?”
这群人可能都已经忘了没有肖宝宝的日子喝的是什么了,一个个听着都大惊小怪了一把。
“我明天要搬家。”
“……对哦。”
君子醉的脑袋里面兜了一个圈好不容易才把下午看到的某些画面快速略过,想起来肖宝宝和安琪打电话的事情。
“你的东西多吗?要不要我们帮忙搬?”
周建国好心的问了一句,君子醉猛然上了心。
“那个安琪明天要上班吧,你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们明天帮你搬,让陆途开车。”
“安琪说明天请假……”
“总之有车还是方便点,就这样吧,明天上午?”
“……”
一句话没说的陆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排了司机和搬运工的使命,最近也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他耸了耸肩觉得动一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给这群闲人找点事情做真是为这个社会做贡献。
这顿饭除了吃吃吃之外,也就说好了这么一件事情,一个无所事事到处找奇葩当工作的二世祖陆途,一个即将步入老年以到处摄影为人生寄托的周建国,还有一个常年活在各种极端人设和构图中的漫画家,君子醉也是个拥有大把时间的甩手掌柜,这几个人实际上也聊不到一起去,酒足饭饱了说的最实在的一句话还是吕蓝说的:
“君老板破费啦,感谢招待。”
如果最后她没有打那么个大声的饱嗝,可能会显得更加有诚意些。
君子醉刚把信用卡扔给了服务员,肖宝宝就接到了安琪的电话,她在安琪那里是十分之乖巧的,让她最近不要忘记带电话,她就真的老老实实的每天检查一遍包包。
“我想了想,你还是今天就住我这里,你那里还是太不安全,然后我们一起去你那个破房子取东西好了,反正你也没什么东西。你现在在哪里?直接过来吧,顺便把站在我家楼下的那个变态给赶走……”
“变态?”
这电话的重点反正是有些问题的,明摆着赶人最重要。
“快点!”
这边肖宝宝还在反应变态是谁,安琪嚷起来的声音就窜出了话筒,坐在肖宝宝身边的君子醉都吓了一跳。
因为这一通电话,肖宝宝已经站起来向外走了,倒是陆途一把拉住了她。
“你去哪里啊,我开车送你吧,大晚上的不安全,你不是还被尾随过吗。”
“对对,不安全,一起走。”
君子醉明显喝的有些高了,一巴掌呼开了陆途拉着肖宝宝肩膀的手,揽了肖宝宝的腰将她整个都拢在了怀里就向外走。
“你个不要脸的……”
为做司机当好人没喝上酒还被嫌弃一脸的陆途气的在后面翻了三个大白眼。
饭店什么都挺好,就是停车场在地下,一楼一出门就是大马路,人行道并排站两个人都挤了,完全不符合大饭店有开阔的门头的常规。陆途下楼取车了,他们四个人吹着晚风一排站在人行道上面等他把车开过来,一起等车的还有另一波人,将狭窄的一点地方挤的满满当当。
“他们这么多人怎么不进大厅里面等?”
喝的有点多的君子醉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句,路过的行人从她们身后过,她话音还没落就被挤下人行道几步,就在这个刹那,从转角而来的,晃眼的车灯正面打在了君子醉脸上……
车速不合常理的超过了这个狭窄路径该有的速度,灯光也没有那么笔直,如果不是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还要吐槽这个司机是不是酒驾了方向盘这点路都握的不稳。然而从转角到君子醉面前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别说喝的上了头的君子醉,就连还清醒反应灵敏的其他人酒足饭饱的放松时刻,也都来不及反应。
眼看着,这辆漆黑的大型商务车像是飘一样瞬间就冲向了君子醉,在马上就能碰触到脚尖的距离上停住了……
“我靠!你玩特技呢!有这么开车的吗!”
吕蓝骂出来了估计这里所有人的心声,站在最前头的君子醉被惊出了一身的汗,风吹过二十几度气温里面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顿时就不见了丝毫酒意。
这一幕仿佛是重复了某个时刻,君子醉恍然间突然想起来刚刚并没有听到什么刹车声,还在惊吓中没有缓过来劲儿呢,左手一直揽着的肖宝宝扯了扯她的衣角。
“我喝多了,我们进去等吧……”
周建国这个和善的老人都被气到了,正打算去拉车门看看司机是不是真的酒驾,君子醉心里那股子奇异的不对头的感觉随着肖宝宝的意思更加的强烈了,赶忙叫住了他,然后随着肖宝宝的力道像饭店里面走。
“我们先进去,先进去……”
君子醉脸色惨白惨白的,周建国和吕蓝也没争执下去了的意思,看着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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