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人似乎是算准了韩语爱赌气不愿意服输的性子,两个人互相抬杠,最后韩语中了计,以五百多两的黄金买了下来。”
君洛抬眸“五百多亮黄金?”说着他冷笑一声,意味不明的叹道“如今我竟不知,韩将军如此有钱。”
他浑浑噩噩不问朝政的这一年,似乎是韩语收了很大的油水啊。
见君洛终于有点曾经的样子了,沈良之决定趁热打铁“但是你可知,那两个人都是谁?撄”
君洛认真地想了想“皇上?”沈良之眼前一亮,点了点头。
另一个人...他眼底一丝寒光闪过,沉声道“是万俟笙么?”
沈良之挑眉,摇摇手指,含笑着说“另一个人,一直都没有露面,可是当她露了面,却还是听让人惊讶的。”
“谁?偿”
“元安。”
...
靳凝兮喝了药没说一会儿话就又沉沉睡了,万俟笙撑着头躺在她身侧懒懒看着,手里还紧紧捏着凝兮的手珠,见那人眉心微皱,似乎有些不大安稳。
看到深处,忍不住掐了一把她滑嫩的脸蛋,暗忖这女人,惯是个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此事一出,看来得尽快收网了。
不过...那男人究竟要多久才能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呢?他勾起红唇,面上透着浓浓的冷嘲。
他可不会再让她被人抢走了。
等靳凝兮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万俟笙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摸这余温起来了也有一会儿了,发着高烧呢,出去怎就没有叫她?
“霁月。”
话音儿刚落,霁月推门而入“怎么了,主子。”
“万俟笙呢?”她勉强起身支撑起身子,霁月赶紧上来扶着她“主上出门了,但是没说什么事情,主子别担心。”
不担心,那家伙都烧成那样了出去做什么?忙下床连鞋袜也顾不得穿“快去找。”
“主子!~”霁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上也不是孩子了,您找了风寒,总得歇歇才是。主上穿了很厚实的衣服出去呢,您就放心吧。”
说着又将凝兮按回床上去,靳凝兮发了一会愣,才缓过神来。
那倒也是,她担心什么呢,那男人比她强多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多想想姽婳的事情。
细细斟酌,从头到尾,姽婳是众人选出来的花魁,能给韩语,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结果,韩语这人天生好美色却又好战。而她与君雾不谋而合就是抓住了韩语的弱点。君雾会如此,其目的自然是身为帝王基本的猜疑,如今这离间计倒是成了,但是这姽婳...好歹是五百多两黄金买来的人,就这么被韩语夫人给杀了?
她不信,可是不信,也总得找些根据才是。
“光风霁月。”
不再多考虑,两个丫头听了声音赶紧进来,靳凝兮在廊上直接撤下自己的朱钗急急忙忙的就往屋子里赶。
“去寻来一件男装来。”
今天白日的烟花之地倒是很是热闹,一群男男女女围成一团站在门口听着香娘的鬼哭狼嚎。
“这妓子就是妓子,死了还哭,真不嫌害臊。”一女人对着其中指指点点,香娘就跟长了顺风耳似的,松开抱着尸体的手冲上来就是一啐“哪里轮得到你们来指指点点,给我滚!”
这可是抱过尸体的手呐!几个站前头的人觉得瘆得慌,不多言一句转身就走了。
画魂楼内可算是又出了一遭子大事儿了,楼上的姑娘就像是看戏似的看着香娘又鬼哭狼嚎的跑回来抱着姽婳僵硬的尸体。杜若穿着鲜绿色的衣裳站在回马廊懒洋洋的往下看,心里算计着,这算是第四遭了,除了刚才骂人歇着一会儿,刚才还吃了饭缓了缓气儿回来继续哭。
能换五百两金子就是好啊,死了感觉眼泪都是金珠子。
“杜若,你不觉着蹊跷么,这咱们画魂院的花魁怎么一个个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杜鹃瞧这一幕都瘆得慌,回回好姑娘,回回这下场,啧啧啧那叫一个惨呐。
“有什么蹊跷的,老话不是说了么?红颜多薄命~”杜若懒懒的勾起唇抚了下自己头上的朱钗,月季瞧她那一副无骨样儿就古怪道“这话说得,像你不是红颜似得。”
杜若挑起眉梢,回眸间万千妩媚,笑得十分诡谲“我当真不是红颜。”
杜鹃瘪嘴:“杜若姐您就别闹了,这姽婳又死了,咱们又该选花魁了,你也好想个办法,咱们这几个老人儿可别叫人个盯上了,我小命可宝贵着。”
月季挑眼儿睨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人家杜若姐如今也算是有老主顾的了,那男人长得可标志了,我都没见过长得那么美的男人。”
杜若本还想往外走,忽然就顿住了脚步,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看着那男人的脸了?”
不等月季回话,杜鹃就忙问“怪不得杜若姐姐最近都不出门接客了,感情是有男人了,月季姐你快讲讲,那男人有多美?”
“我也就看见了他的侧脸,就觉着那跟天神下凡一般了~”
杜若敛目,不寻常的光在美眸里转了转,杜鹃在一侧感叹“这么好,好生羡慕杜若姐。”
杜若勾起唇角,不在意的摇摇头“有什么可羡慕的。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为人又凶的很。”心下暗忖,她跟那男人呐...还未曾多想,自己莫名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身懒懒的摇着香帕准备回去睡觉去了。
身后杜鹃轻笑一声“当初我还以为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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