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飘摇,夜色中古村灯火点点,隐约间阵阵低沉的哭声在山间回响,让人心头哀伤。
一座古老的祠堂里,香火不灭,数百个先祖灵位前数十人匍匐在地,最前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神色庄严正在念叨着什么,后面的人都莫不作声。
不多时,老人表情严肃,起身再拜三拜,上了三炷香,众人随后起身,也再拜三拜。
“村老,今年的大雪来的太早,村里的余粮可支撑不了多久。”一个身材肥壮的中年男人轻声在老人耳旁说道。
“今天村里又失去了八位好汉,今年的雪整整提前了一个月,大家说说今后该怎么办?”老人来到众人中间严肃道。
“村老,咱们村现今的余粮不够,挺不了多少日子,为今之计依我看应该派一队人再去山上捕猎。”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缓缓说道。
不少人点点头都深以为然,大雪天进山捕猎是不可能了,只能去外界想办法了。
“我反对,这大雪天如何能够再次进山捕猎,咱们村已经死了八个人了,再次进山恐怕伤亡更多。”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出声道。
“那怎么办,如今咱们村的余粮恐怕也只够半个月,如果不趁早进山,咱们村数百人都要活活饿死。”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不以为然道。
“这大雪封山,哪里去捕猎,稍有不慎就会丧命,难道要村里的青壮年全都死绝吗?”
“那你说怎么办?村里数百人难道活活饿死不成?”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村老也是愁眉不展,望着门外的大雪不知在想什么。
不眠的一夜,古村迎来了新的一天,大雪渐渐停歇,四周的大山白色一片,人们身穿皮袄纷纷来到古老的祠堂门口等待着什么。
云凡并没有前去,云老爹病倒了,脸色苍白,口中不停念叨着什么。
云凡取来一块冰煮了一碗肉汤,希望云老爹能喝一点,屋内篝火依然旺盛,倒不是很冷。
“凡儿,爷爷不行了,咳咳咳,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没。。。。。”云老爹剧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角溢出了点点血丝。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呜呜呜,爷爷,我去找吴大夫。。。。”云凡哭着就要跑出门。
“凡儿,你过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爷爷要。。。。”云老爹十分虚弱,伸手抓住云凡的小手,急促了喘息道。
“爷爷。。。。”云凡满脸的泪水,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这个自己现在唯一的亲人,如今病的如此的严重,这让云凡幼小的心灵感到悲痛。
“凡儿,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孙子,是我。。。。。八年前在屋门口捡到的。”云老爹挣扎着坐起身来,双手握着云凡的手,苍白的脸上一片慈祥。
“爷爷,你。。。。你骗我,我不是捡来的,爷爷和大哥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是捡来的,爷爷您快躺下,我去找吴大夫。。。。。”云凡一点不信云老爹的话,一脸焦急的就要出门。
“凡儿,你真的是我捡来的,那年我带着云安祭祀归来,就在屋门口发现了你,你那时才半岁大,左肩上有一个凡字,所以我就给你取名云凡。”云老爹有气无力的说着,右手从衣服里拿出一快古玉。
“凡儿,这是在你身上发现的,应该是你亲生父母留给你的。”云老爹将古玉递给云凡,慢慢躺在床上,微笑的望着云凡。
“爷爷,我真的是您捡回来的?”云凡仔细看着手中的古玉,洁白透明,上面雕刻着一把剑。云凡握着古玉又看了看云老爹,似乎并不愿意相信云老爹的话。
“凡儿,爷爷死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能去寻找你的亲生父母。”云老爹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呼吸也渐渐开始微弱了。
“不,爷爷,您就是我亲爷爷,我父母不要我了,您才是我亲爷爷。”云凡哭着扑倒在床上,抓着云老爹的手抽咽不止。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要自己孩子的父母。凡儿,不要哭,爷爷要走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爷爷。。。。。”云老爹双眼含泪,挣扎着说完了最后一个字,缓缓闭上双眼,终于还是离开了人世。
“爷爷。。。。。”云凡嚎啕大哭,抓着云老爹的手哭喊着,但是云老爹再也听不到了,人死如灯灭,或许这就是世间万物的归宿。
半个月后,古村的狩猎队出发了,冰天雪地中,寥寥数十人承载着古村的希望踏上了征程。
云老爹的后事是吴大操办的,村里人都来了,云老爹为人敦厚老实,年轻时候也是村里的捕猎能手,对于云老爹一家大家也是感到惋惜。
云老爹葬在了离村子不远的山上,这里一眼就能看见云家那个小小的院子,大家还竖了一块墓碑纪念这个年近七十的老人。
云凡作为云家唯一的独苗自然也受到村里人的照顾,大家把节省下来的余粮也都给云凡,吴大作为云凡的舅舅也经常来看云凡。
云凡好像一夜间长大了,平时大家看云凡还小村里的大妈大婶都来帮忙做饭洗衣,但云凡却拒绝了。
今天云凡的舅舅也要进山捕猎,云凡将自己亲手缝的皮毛手套为舅舅吴大戴上,村里人都觉得云凡真的能当家了。
没过几天,狩猎队终于回来了,村里人都去村口迎接,这次捕猎收获很大,足够村里吃上好几个月的,但是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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