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不在乎道:“不会吧,我在少林寺时,就这样打扮,他们都没有认出我的。”
洪大鸣道:“福哥,这是什么地方,洛阳城,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少林寺,要知这里做公的,多如牛毛,而且皆长有狗鼻子,狼眼睛的,他们为了能升官发财,可是不管什么的,只要怀疑你这个人,就不问青红皂白,皆要抓回去,过堂后再说的。”
“是嘛,如此这样说的,往后,我可不能这样了。”福居明白后,自是有些后怕也。
“说真的,福哥,往后,你行动可真得小心点,要知他们为了平定这次叛乱,那是下了很大血本的,自是宁可错抓错杀,也绝不错放的。”洪大鸣顿了一下,诧异地问道:“嗳,福哥,他们不都说你们已经在汜水关那里战死了,你怎么又出现在这洛阳城呐?”
“大鸣兄弟,这个说来一言难尽啊,”福居于是乎便将自己如何斗杀杜重威,及自己逃进少林寺出家为僧一事,以及昨晚暴打官兵,勇救王蛟一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洪大鸣明白后,顿时坦然道:“福哥,说心里话,当我的兄弟们向我报告说你回来,并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行走时,我自还当他们活见鬼呐,更生怕他们弄错了,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你。”
福居自也顿悟道:“兄弟,说心里话,昨天我刚回到这洛阳城来,今天你就找来,当一眼见到你时,我也正纳闷呐,想不到竟然如此关心、爱护我,兄弟你可真够哥们,说实在,这一辈子,你这个朋友我算交对了。”
“福哥,咱们俩是患难之交的弟兄,我不帮你又能帮谁呐,试想谁又会瞧得起我呐。”洪大鸣问道:“福哥,我有一事不明白,你即然已经在少林寺出家,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呀,要知在这洛阳城里想抓你,邀功请赏人,那可是太多太多了。”
福居襟怀坦白、推心置腹道:“兄弟,对于你所讲的这事,我心里很清楚的,可你想过没有,我自己一人是安全了,但你嫂子侄儿她们怎么办,至使现在,我还不知道她们的下落,及生死如何的?”
洪大鸣懊悔地自我埋怨道:“福哥,对于嫂子这事,说来也怪我,在官兵进城,我竟然犯昏,没有想到帮助她们,要不然的就不会出现,现在找不到她们的事情了。”
福居道:“兄弟,对于这事你不用自责,我谁也不能怪的,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别说你没有准备了,就连我,也都没有任何准备的。”
洪大鸣道:“福哥,事情已经这样,那你打算怎么查找她们?”
福居道:“这个嘛,我已经安排王蛟,准备让他到河南府衙的大牢里查找去,只是节外生枝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正在想办法呐。”
洪大鸣闻言,立刻义无反顾、义不容辞道:“福哥,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我这方皆全力支持的。”
福居正为晚上自己一个人整治刘野而犯着愁,猛然闻言后,自是心喜,随机开口道:“大鸣兄弟,即然说的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今晚你给我派三、四个人,把住在安从坊的刘野给我处理掉如何?”
洪大鸣闻听后,随机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安从坊的刘野,行,这没问题的。”
福居不放心地交待道:“不过,兄弟,你们一定要干脆利落,千万可不能拖泥带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洪大鸣道:“福哥,不就一个小小的刘野嘛,这个你尽管放心吧,管保他死后,让官府找不到任何线索,不能怀疑任何人的。”
福居道:“如此说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洪大鸣问道:“福哥,你现在那里安身呀?”
“我呀,昨晚和王蛟,我们两个在南市的一家客店住,怎么啦?”福居诧异地问道:
洪大鸣道:“福哥,现在官府象疯了似的,对原叛乱之人抓得正紧,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你的安全,那个客店我看你们就不要在住了,在延庆坊那里,我有一个空着宅院,那里不仅远离闹市,而且还有利于进入方便,你看住那里如何?”
福居答应道:“行啊,兄弟,只要你认为可以的,我决对放心的。”
“客官,请开一下门,你们要的饭菜,做好端上来了。”随着一阵脚步的响动,一声叫喊在门外响了起来。
“好的,小二,马上就开。”洪大鸣答应着,立刻起身便打开了房门来。
那小二端着饭菜,便走了进来,随着将托盘上面的酒菜摆放在桌子后,随着“客官,你们所要的酒菜,已经上来,还需要什么,招呼一声,我们立马就会到的,您慢用,我下去了。”一番交待后,那伙计关上房门,便下楼去。
洪大鸣眼见酒菜已经摆好,随机便招呼道:“福哥,咱们俩好几年,都没在一起喝过酒了吧,马上就要中午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俩,在喝两杯如何?”
福居眼见酒菜皆已摆好,身子虽然已经出家,但心还没有出家,随机便答应道:“行啊,喝两杯,就喝两杯,不然,到了寺院,想喝我也就喝不成了。”
福居、洪大鸣两人说着便推杯换盏,言谈着陈年往事,吃喝起来。这一顿饭,直吃到未时,两人这才起身离开酒楼,便分头各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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