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初因为近日楼添天寻找时小洛而承担了大部分的公司事务,精神有些吃不消了,所以时小洛回来的第一天,她给自己放假。
睡到自然醒,夏之初走下楼,准备让林姨做点东西。楼凡御已经去上班了,雪寂去附近公园里散步。诺大的家里只剩楼轻轻和夏之初两个人,楼轻轻只觉得是天赐良机。
夏之初正在吃早餐,抬头看到下楼的楼轻轻,有些惊讶。因为对楼轻轻的愧疚,他们楼家这么多年都养着楼轻轻,不让楼轻轻出去工作。
“妈,起来了?”楼轻轻尽量显示出自己善良得体的一面,也只有这样夏之初才会信任她,相信她所说的话。
“轻轻,怎么了?找妈有事?”
“妈,我是想跟你说一说关于小洛被绑架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异。”楼轻轻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提到时小洛的事情。
“恩?有什么问题?”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存在,更何况是关于自己儿媳妇的。
楼轻轻看到夏之初上钩了,心里暗喜,面上则摆出一副想不通的模样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说法:“小洛被绑架了,她是楼家的太太,如果对方是为了要钱,可是从小洛被绑架直到她回来,对方都没有打电话勒索。可是,如果说对方要杀人灭口,小洛又没有与人解愁。而且,我昨天无意中听到楼添天和小洛吵架,好像是说救出小洛的人不是楼添天,而是另一个男人,一个楼添天都不知道的男人,为此楼添天很生气,小洛则一直在讨好楼添天。”
夏之初听完楼轻轻的分析,一言不发。她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事情,怪不得楼添天昨日一回来就进房间。况且,小洛以前发生的事情。
楼轻轻看夏之初在挣扎犹豫,又添了一把火:“妈,小洛和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并且那个男人在楼添天之前就找到小洛,你说,会不会是小洛和那个男人……当然,妈,我也没别的意思,小洛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这件事让人实在想不通。”
楼轻轻的这个种子一下子埋进夏之初的心里,不可否认,夏之初开始怀疑了。事情确实太蹊跷了,夏之初这一辈子可能也不会想到,绑架的幕后黑手就是自己的女儿,那个看起来善良温婉的女人——楼轻轻。
楼轻轻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剩下的就要夏之初自己想了。于是自己回到房间,留下夏之初一个人坐在餐厅,思考楼轻轻说的话。结果却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她决定等今天晚上把全家人集合在一起,公开的说此事。
时小洛和楼添天晚上回到家时,就好收到一种严肃的氛围,除了他们俩和面色温和的雪寂,剩余三人,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时小洛仿佛又回到第一次来楼家的感觉。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楼添天自然也感觉到了家里的不寻常,皱眉,打算拉着时小洛直接回房间的时候,楼凡御出声让他们坐下。
楼添天皱眉,紧抿的唇表达出她此刻的不高兴。时小洛坐在他身边,不安的低头,手指攥着衣服,发泄自己的紧张。
沉默了许久,夏之初忍不住开口:“小洛,告诉妈,救你的人到底是谁?”
“是我。”时小洛还没说话,楼添天就明白了今晚家里为什么会这样,原来有人交咬舌头了,不过,是谁呢?
“楼添天,你别说话。妈问得是小洛。”楼添天的抢答让夏之初的疑心加重几分。
“是,是季白言。”时小洛吞吞吐吐还是决定说实话,又害怕夏之初误会赶紧解释,不用说了,她知道,肯定是楼轻轻说了什么,“我上回在公司附近救了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我。”
很多时候掩饰就是解释,解释就是事实。此刻的夏之初就是这么认为,她不说话,只是脸色沉了下来。
时小洛看到楼凡御夏之初的脸色,想了想,把游乐园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夏之初想起了之前在时小洛身上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楼轻轻所讲的事情又真实了一些。
楼凡御正襟危坐,脸色铁青,碍于一个绅士的态度,他没有开口破骂。
一家人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楼轻轻看到事情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挑衅的看着时小洛。
“楼添天,这样的女人不能留。”楼凡御开口,冰冷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直接判了时小洛死刑。
“我不同意!”雪寂情绪激昂,可能是错觉,双眸因为愤怒有点泛红。
“姐,你就听凡御的,小洛这个月确实很听过,可是这样的女人楼家不能要。如果下一次有人拍到她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的画面,我们楼家又该如何自取?”夏之初这次是打定注意必须让时小洛走。
“不可能!”楼添天也是态度坚决。
“不可能就滚出去,一天没跟她离婚,就一天别给我回来。”楼凡御态度比楼添天更坚决,直接下逐客令。
楼添天听到此话,拉着时小洛转身走出楼家大门。
已是快接近秋季的夜晚,寒风瑟瑟,冷气渗透进身体,只是,再冷比不上心冷,时小洛此刻心凉透了。犹如被一盆冰冻的冷水,从头凉到脚。她没有想到,她对夏之初一个月的真心,被楼轻轻几句话给否定。
楼添天感觉到时小洛手的冰凉,和身体的瑟瑟发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这个傻女人,刚才说是他救的不就行了,非要说实话,真是太天真了。
时小洛埋在楼添天怀里,抑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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