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挣扎呢,她猛地发现,刚才的那波人已经离开了。当然,沈纪行也不见了。她只得垂头丧气的回房间。
下午,唐嘉宁没有再去出席任何会议,也没有参加任何沙龙,只是关着门在房间里处理一些带来的事务。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焦躁不安、度日如年。得不到任何沈纪行的消息,也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他,可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公司的损失就在不断扩大,她如坐针毡。
终于她决定,到大堂去等他。嗯,不管他去哪里,总要回来的。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流金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水晶灯,交相呼应,把整个大堂衬托得无比宏大。消瘦的唐嘉宁就窝在偏厅里,眼睛死守着大堂的入口,深怕错过了沈纪行的行踪。
服务生端来新的一杯咖啡,她接起来,习惯性地搅了搅,然后又放了下来。这已经是她续的第四杯咖啡了,现在估计她叹口气都能带出十米飘香的咖啡味。
“excue”又是一个服务生过来,手上端来了一个蛋糕,放在她面前。
一脸疑惑的唐嘉宁刚想开口说她没有点蛋糕,服务员已经走开了去。她看了眼,是一个拿破仑切片,还用了两层碟子精致的装了起来。说来也巧,以前她最爱吃这个了,这几年因为减肥的关系给戒了。既然这样,那就吃了吧,回头结账再算进去好了。她心里想着,手上便也拿起勺子开动起来。
果然不愧是日本奶油,入口即化的绵延口感,却没有丝毫油腻。唐嘉宁在这美味的拿破仑蛋糕里,好像突然得到了喘息,暂时忘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她忍不住又去切下去一块,刚放到嘴边,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唐小姐”约摸四十岁的男子开口,“蛋糕好吃吗?”
唐嘉宁惊得立刻放下了勺子,站起身来,摸不着头脑地问,“是先生给我的蛋糕?”
男子笑笑,谦逊和蔼地说:“是沈总让我来问您的。”
唐嘉宁心里又惊又喜,还悄悄夹杂着一丝愠怒。但她依旧表现出一副礼貌的样子,问:“那他还有没有其他话要您带给我?”
男子保持微笑,没有正面回答,只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请您跟我来。”
就这样跟他来到了26楼的某个房间门口。
忐忑不安的唐嘉宁甚至连房间号都没有顾得上看一眼,就听到房卡开启密码锁的声音。然后男子将门推开,朝里面的人轻轻鞠了个躬,便转身出去了,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多看一眼。
傻愣在外面的唐嘉宁通过半掩着的门看见落地窗边的沈纪行,手指间夹着一段忽明忽灭的烟,嘴里轻吐出一阵白雾。隔着这轻纱般的烟雾,她只能朦胧的看到他刀削般刚毅的脸,和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
“今天你想好要来干嘛了吗?”沈纪行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开门见山地说。
她看着他手上一上一下轻微晃动的猩红的点,脑子里空白一片,耳边全是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
半天,她做出一股视死如归神情,绝望的说:“我是不是要先洗澡?”
沈纪行听着,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他猛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唐嘉宁就那样呆呆的望着,望着那一抹猩红逐渐熄灭不见,看着随后沈纪行嘴里吐出的长久而大块的烟雾。她已经不再能够看见他的神情,只能闻到浓重的烟味向她扑来。她定了定神,吸了吸鼻子,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突然一双手重重把她拉了过去,沈纪行的脸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眼前。他们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唐嘉宁觉得有烟花在她眼前炸开,绚丽得睁不开眼。
倏地,沈纪行的唇重重地覆了上来,舌头霸道的长驱直入,不管不顾在里面搅动着。她看见他一双通红的眼,死死地盯着自己,一股浓浓的烟草味瞬间从口腔传到了鼻腔里。她呛得直有要咳嗽的冲动,又被他严丝合缝地堵回来,只剩下一双手无力地按着他的胸膛往外推。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她的这个动作,一只手突然使力,让她的身体与他贴得更近。唐嘉宁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带来的温温的体热,一只微微潮湿的大手急切地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越来越往上。她只觉得那阵眩晕越来越重,似乎都要晕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他的脸。
啪的一下,她内衣背后的搭扣被解开。揉搓在她身上的那只手早就来到胸前,越来越大力,耳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沈纪行另一只手轻轻一托,便将她抬起来,扔上了柔软的被褥里。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沈纪行一边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边问,声音冷清,眼神却充满了浑浊而幽深的**。
唐嘉宁好像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一样,瞪着泪汪汪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木木地开始脱起衣服来。她动作极慢,好像每一个步骤都饱含了深深的挣扎。
才刚解开两个扣子,沈纪行似乎就等不及了,不容拒绝地压了上来。他一把狠狠地扯掉了她半天才解开扣子的上衣,三两下就除去了他们之间所有的障碍,赤诚相对。
他上下打量着她,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忧伤。对,就是忧伤。
她的双手被他死死按住,双腿也被他牢牢夹住,无法动弹。他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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