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也是走不了的。”
萧英卓心里一震,眼睛四下望去,只见眼前黑影重重,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几十个身皮铠甲的武士,都出现在帐篷前悬挂着的牛油火把的火光所及之处,一群陌生的脸孔,应该是一直就跟随在白重润身边的越军之中挑选的。
“好!原来我周围帐篷的人,不知不觉间全换了。”萧英卓怒到极处反而冷静下来,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将剑收回,扔给了那武士,冷冷的抛下一句:“叫白重润来见我!”背转双手,径自回了帐篷。
那武士望了望手中的剑,忍不住在脖子上摸了一把。
“白重润,天天跟我称兄道弟的白兄弟,你就是这么待我的?”萧英卓坐在椅上,望着刚进来的白重润,脸上浮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白重润抿了抿唇,轻声道:“萧兄,我是一直把你当兄长的,今天这种情形,我也是迫于无奈。”
“什么叫迫于无奈!”萧英卓忽然站起身,扑向白重润,掐住他的脖子厉声道:“我父亲被杀了!母亲和一家老小关在楚飞云那里,你说会想办法救出来,结果你把我软禁在这里!我父亲是不是你们杀的?!是不是?嗯!是不是?”
白重润脖子被他掐住,说不出一句话,甚至喘不上气,他伸出双手,奋力掰开萧英卓的手,萧英卓一拳打在他脑袋上,直让他眼冒金星,出于本能,他一脚对着萧英卓的小腿踹了下去,萧英卓立足不稳,一膝跪地,他红了眼睛,忍着剧痛扑上去又一阵扭打,两人扭成一团。
两个大梁最负盛名的青年将领,此时在这不大的帐篷里打得不可开交,两人状若疯狂,抓、扭、咬、踹、踢。。。无所不用其极,打得毫无章法和气度,本来人长得都是英挺俊逸,此时看起来却形同野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多少脚,被摔了几个跟头,两人都累得瘫在地上,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萧英卓的面部痛苦的抽搐着,忽然流下了眼泪:“我诚心投向越国,想不到居然。。。居然是你们不放过我的父亲。”
白重润抹去嘴角的鲜血,叹气道:“萧大哥,我不知道你父亲究竟是谁杀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不得不如此做,以防备你临时生变,你母亲和你一家都在楚飞云那里了,离我们不过数十里而已。”
“嘿,不是你们杀的,还有谁?延德何必杀了他,才让我母亲他们来到这里,意欲使我回心转意,留着我父亲岂非更好。”萧英卓冷笑道:“你别叫我大哥!从此刻你派人软禁我之后,我两早已恩断义绝,哈!你别以为你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你驾驭得了我的部下吗?!那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将士,要是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哼。。。”
“大哥,你那些部下,大部分已变成我的部下了,人是会变的。就算有少数还在挂心着你的,我也不会让他们明白你此时的情况。”白重润目注着他,轻声道:“你知道我们越军已杀了常百胜了吧,你知道我们有火药这种神奇之物吧,这种东西,今日已运到了我们军中了,楚飞云很快会死在我手里。天下人心动摇,这皇位,延德是坐不住了的。大哥,你看清大势所趋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是对皇上有大功劳的人,皇上和公主都不会亏待你,将来你绝对可以重振萧家。”
“别跟我提她!别跟我提公主!”萧英卓双手抱住头,泪流满面,嘶声道:“我能接受我父亲的死,因为他助延德谋反,对先帝不忠,的确是罪有应得,可是。。。为什么是死在你们手里?为什么你们要杀了他?!”
白重润听着他凄厉的语声,他本来就跟萧英卓惺惺相惜,想起这些时日来相处的情分,心里忽然大觉不忍,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小弟绝不会亏待你的。至于你父亲是谁杀的,你也没证据说是谁所为啊。我。。。我现在就走了,你打了我一顿,也该出了气了,你若有什么需要,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他望了望萧英卓哀伤欲绝的样子,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萧英卓却一把拉住他手,哽咽道:“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兄弟,求你救出我娘和我的家人。”
白重润默然片刻,道:“大哥,我只能保证,我们绝对不会伤你家人一根毫毛,”
“王爷,我们已将萧沁儿小姐从囚车中放出,带到府中来了。”一个老妈妈小心翼翼的回禀道。
“嗯。”那身着青色团龙袍的青年回过身来,刚毅而显得黝黑的面孔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叫上几个侍女,侍侯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带来我这里。”
那老妈妈道:“是,王爷。”
厅中一个幕僚打扮的人皱眉道:“王爷,我听说这萧沁儿相貌绝色,太子对他爱慕已久,这次特向皇上求情赦免,皇上却坚决不允。王爷你这样,不但得罪了太子,被皇上知道,也不大好吧?”
楚飞云摆手笑道:“先生多虑了,现在这里以我为主,这等小事,父皇不会来关心的,若萧英卓不肯回心转意,她就是个死,这等绝色佳人,死之前不拿来受用一番,那太可惜了。再说了,越是皇兄想得到的,我更加想要得到。”说着眼里泛出阴冷得意之色。
那幕僚见他如此说,心里叹息一声,知他们兄弟为了皇位之争处处作对,也不敢再作声。
萧沁儿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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