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又回来看看姐姐。”
荻秋步子一停,手中的食盒紧了紧。
“姐姐,凤首淫野,此般待姐姐,涴儿替姐姐不值。”
荻秋听不进这样的话,走过樊涴身边,并不理会。
“姐姐若是愿意,可今夜与涴儿一同离开神寂岭。涴儿照顾姐姐,定会一心一意。”
荻秋摇了摇头,“你知晓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何以说这些话来挖苦你自己。”
“我挖苦我自己?”
“我太了解她。可你樊涴却并不了解我们。”荻秋把食盒换了只手,望着天穹宫的方向,“你以为我会因为她找侍女侍寝而妒忌生恨?你未免小瞧于我。希雁是双神之后,血统纯净、如今更是诸侯王储身份,天界地位尊贵。你让她只守我荻秋一人,这是什么道理?她就不能有放松去玩乐的时候?更何况她今夜本就喝的太多,侍女侍寝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为我付出的,我尚不够报答,何来妒忌。我荻秋既得夫人头衔,如何容不下女侍?这种离间我和她的薄情话,你还是少说罢。”
☆、第五节真相背后(7)
樊涴一向清亮天真的眸子慢慢黑暗了下去,她稚气未脱的脸蛋很不自然地抽了抽,她的双手在袖口里紧紧抓在了一起,心中道了一句,好个不识抬举!“涴儿担心姐姐才说这番话,姐姐不领情便罢了。”
荻秋走进天穹宫,把食盒放在了茶桌上。她缓缓地转过脸去,柳眉渐渐收在了一起。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听见那帘帐后的妩媚喘息、□□声,她的脑中便浮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听那动静,似乎凤首大人被服侍的舒服的很。要说一点妒忌也没有,也绝对是假的。荻秋并没有想到允年前脚让自己走了,后脚就叫人去侍寝,总归这个举动还是让荻秋心里不大舒服的。
荻秋本以为允年一时间意乱情迷,兴许唤了女侍,玩过一会还会找自己。毕竟自己离开的时候,她还秋儿姐姐、秋儿姐姐地叫着,说要等自己回来。所以荻秋一直在等那女侍退下,她甚至伟大到,等那女侍一出来,就抱允年去天穹宫后面的玉蓉池,亲自给她洗浴。结果,允年这一弄,就半个时辰没有消停。醒酒汤渐渐变凉,荻秋也有点听不下去了。尤其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居然那般魅意浓浓地不听地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荻秋是“噌”地一下站起来的,以至于差点踢了那圆凳。她快速地吐出两口气,然后走去了窗口旁,让冷风吹了吹自己的脸。可惜当她看见樊涴正在窗外盯着自己的时候,她就有些不耐烦地双手一推,合住了窗户。里头又传来了些声响,好似允年已经哭了起来,至少听起来是这样,“呜呜……不要停,我好难受……你不要停。”
允年在荻秋面前极少落泪,她性子坚韧又要强的要命,若不是生离死别,定然不可能落泪。更别说在侍女面前了。荻秋心觉奇怪,虽知有违礼数,还是走得更靠近了些。花月愁的声音似乎有些急躁,“凤首,不能再继续了。您出了这么多血,真的不能继续……”
“我不痛,你快继续,我好难受……”
“可是凤首,这……”
血?荻秋心中抽了抽,指甲都捏进了掌中。她们在做什么?这女侍真的知道怎么服侍她吗?
“呜呜呜……”那明显是在抽泣。“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你再摸摸我……”
荻秋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可不觉得这是允年享受着床递之事才发出的喊叫。她脑中有些混乱,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可一边忍不住就掀开了宫帷。
荻秋看见床上的情景的时候,就立刻吓坏了,那床上躺着的人,是——躺在了血泊之中吗?那么浓烈的腥味,这女侍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你给我下来!”荻秋大喊了一声!也不顾花月愁半身□□,她已经冲了进去,伸手用力就把花月愁从床上拖了下来。又立刻抱起允年搂在怀中,瞧她胸前伤口开裂,绑带染得处处血红,她的身下也在出血,更要命的事,连允年的鼻子也在不断流着鲜血。她似乎意识不清,身体知晓有人抱着自己,忙握住了那手,苦苦央求道,“抱我……抱我……我好难受……”
荻秋惊得心跳加剧,全身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希雁,你怎么了?”然后她对着跪在地上的花月愁大声地吼了起来,“你做了什么!她身上还有伤未愈,你……你怎么!你怎么可以……”
荻秋又看了一眼半晕过去的允年,只得扬声,“来人啊!来人,宣希承光来天穹宫,要快!快!”
“秋……我好难受……”允年认出了荻秋,这下把头整个埋进了荻秋的胸口,她的身体还在不断地发着抖。荻秋心间作痛,拿出手帕擦着她的眼泪和脸上的血痕,又连忙扯了被子把人包了起来。荻秋轻声在她耳边说,“希雁不怕,我在这里,不会再难受了。”荻秋左手滑下,探了探她的脉,仔细听了听,然后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荻秋扭过头来,“卑鄙!为得凤首宠幸,你竟下媚药!难怪她会变成这样。她身上旧伤未愈,你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好啊!我平日不对你们厉害,你们眼中没有我,对不对?!”
“大人……我……我没有……”花月愁这下全身都软了,完全吓瘫在地上。“我没有对凤首下药,我没有啊!”
“没有,她浑身气血逆行多时,一直在叫‘难受’。你还敢说没有,这鼻子里流出了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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