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树的命她救了下来,纪东歌也被伤害到了。
秦倾有些愉悦,你看,就这样的挫折,他们不也分开了,什么海誓山盟的爱情,不也就是这样脆弱。
但是顾嘉树伤的太厉害了,急救时,她在门口边哭边等待,他睡着时,她在门口听他的呼吸声,护士给他换药时,她看着那些血迹,心疼的似乎也流血了,直到他转院治疗。
秦倾就再也没见过顾嘉树了。
她自己亲手把他弄丢的。
大门门口有声音响起,她连忙起身去开门,赖长阳喝的醉醺醺回来了,她扶着满身酒臭味的赖长阳,还要继续她的演戏:“你怎么喝的那么多,医生都说了你不能再喝酒了,你就不听……”
“男人喝酒天经地义的事,你们女人管不着!”赖长阳发神经喊了一句,他全身力气压在秦倾那,边走边嘀咕:“嘿真奇了,是不是我喝酒喝多了,褚淮瑾竟然跟纪东歌搞在了一起!这两人在一起了,席豫不该要气死。”
秦倾动作一顿,忍不住问道:“纪东歌和褚淮瑾在一起了?”
赖长阳没注意到她的僵硬,更大声说道:“是呀!我今天还本想灌纪东歌酒的,没想到褚淮瑾突然来包厢了!弄的我没面子,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压在手底下!这群富家子弟只会吃喝玩乐妈的我.操.他.妈!”
秦倾把赖长阳放到床上,就没有想去管他了,她失魂落魄回到客厅开了瓶红酒,猛地灌了一口,她出来混的那几年,谁都知道搭上褚淮瑾谁就是真正麻雀变凤凰,但她知道褚淮瑾是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那年她花了不少关系,去了有褚淮瑾在的宴席,那时候她只想勾上一个最富裕的,她把目标选中了褚淮瑾。
她穿了件白色的小礼裙,画了个淡妆,只求他一眼看中她,坐在他旁边,她故作乖巧天真,故意被喂了许多酒,可这人一眼都没瞧她。
他眼乌黑,气质如玉,身处宴席却闲适的游刃有余,她竟然有些害怕他,她想装作头晕从而靠近他,他只是凉凉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你可以试试。”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在造次。这个人性子不像样子这般好,他说到做到,她竟然这么觉得。
秦倾一下子灌了半瓶红酒,眼神依然清明,她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不应该止步于此,她多的是机会。
如她所料,过了几个月,赖长阳和席豫合作了。秦倾一下子多了和纪东歌见面的机会。
总有许多宴席要参加,总有很多交道要打,她很快和纪东歌熟悉了起来。
她默默蛰伏着等待着可以反扑的那一天。
一天下午,她坐在纪东歌公司楼下咖啡厅,她坐在窗边,窗外高楼林立,金融区的繁华使她有莫大的虚荣,她一身名牌手拿爱马仕,喝咖啡的动作优雅,她心想:我终于融入了这里。
突然间,她瞥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走进了咖啡厅,她的眼神不自觉追随着他,直到她看清楚他的侧脸时,她忽然意识到他是谁了。
顾嘉树。
她打翻了咖啡杯,滚烫的液体洒在她的皮肤上,她眉头不皱,全然忘记了疼痛。一股脑儿跑出去,她喊道:“顾嘉树。”
顾嘉树停住了脚步,跟以往一样的英俊容颜上充满了疑问,他看着她,礼貌的问:“请问你是?”
她呆了一呆,“你不知道我是谁?”
“对不起,我以前脑子受了伤,记不太得很多人了,不好意思。”
她用了近乎祈求的语气道:“我是秦倾,你记得吗?”
顾嘉树皱着眉想了想,他摇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秦倾说不出清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五味杂陈涌上心头,心肝碎了又重塑碎了又重塑,人是破破碎碎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那你…记得纪东歌吗?”
顾嘉树一愣脸色发生了点变化,他点点头道:“记得。”
秦倾心里一片苍凉,你忘了很多人,唯独记得纪东歌。
深秋的风带来了点冬天的肃穆,她收紧风衣,她冷的有些颤抖,“…为什么只记得她?”
顾嘉树轻轻笑了两声,像是在自嘲,“我也不知道,我几乎忘了所有人,却清楚记得纪东歌。”
他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心里泛起一丝温柔,他说:“虽然我忘了,但你可以跟我说说我们之前的事情。”
秦倾顿时不知如何开口,他们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故事,她暗恋他,如何说的出口,她现在的身份如何说的出口,再想到赖长阳,她一时间僵硬原地。
“下次吧。”她仰起头道:“下次我再跟你说。”
顾嘉树点点头,他礼貌说了声再见,提着咖啡走出咖啡厅,这时秦倾发现他买的是两杯。
犹豫了一会,她抬起脚就跟上了,顾嘉树的步伐轻松,他身材修长健硕,眉眼英俊,留了胡子,路上不少女人回头看他。
他变得更加有魅力了,已经是成熟的男人。
她不自觉的泛起笑容,直到,顾嘉树来到满是金黄落叶的小公园,他踩着落叶,银杏落叶慢动作簌簌而下,像心碎时的眼泪,在地面碎成一片片。顾嘉树走向坐在长椅上穿着风衣的女人,他和她相视一笑,秦倾仿佛觉得天地都是梦游时突然醒来的清白,是虚伪的假,无法辨别的真。
纪东歌接过顾嘉树的咖啡,两人像是老友叙旧一般,坐在长椅的两侧,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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