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纤纤玉足,盈盈一握的小脚晶莹剔透,像是精雕玉琢般令人泛起无限遐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刚苏醒的胡宇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唾液。
“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罗芙亚妩媚的声音温柔极了,简直摄人心魂。
稍稍回过神来,胡宇连忙拍了自己一巴掌,“哎吆,疼,我没死?”然后急忙回答道:“我,我就是看这群侏儒有些古怪,无恶不作,我这就忍不住拔刀相助!”
看到胡宇局促的样子,罗芙亚“噗嗤”一声乐了“谁问你这些了,我说的是你和薇薇安怎么回事,还有,那些魔法怎么对你没有效果?”罗芙亚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老胡的脸蛋,眼中轻轻闪过一丝厌恶。
老胡的小眼睛开始滴流乱转,一方面他知道关于神格这些东西他肯定不能说实话,另一方面他也确实不知道薇薇安和自己曾经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纠葛。
“我也不知……”
“快说实话,不说实话有你好果子吃!”看到胡宇一副不老实的样子,罗芙亚也懒得装温柔,恶狠狠地向老胡出言威胁。
“我真是不知……嗷,疼,真疼”一枚足足有手指长的钢针,一半被扎进了胡宇的臀部,疼的老胡头上直冒冷汗。但是虚弱的他又毫无办法,连最基本的躲避都办不到。
“哼,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娇哼一声,罗芙亚作势又要扎一针进去。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胡宇吓得屁股直哆嗦,因为前一根钢针还插在屁股上,想往别处躲避又不敢乱动,疼地呲牙咧嘴。
“那小娘们儿是我小情人,嘶,哎呀,哎呀我去,我说了你怎么还扎我?”刚胡编乱造完的胡宇又是挨了一针,疼地倒吸一口冷气。
“我又不傻,看穿着和实力以及地位,她绝不是你这个小兵所能染指的!”
胡宇哭丧着个脸,眼看就要再次落下的钢针,简直吓尿了,急中生智道“我不是小兵,是贵族,是贵族啊!!!”说着从怀里胡乱抠摸着,不一会儿掏出了一个白色手绢包裹,“你看看我从家里带出来的‘绿泥’,怎么也不是凡物,一般人家可是吃不起这个,我只是前几天受了些伤失去了一些记忆而已!”
要说说谎,胡宇是有他自己一套独特的心得的。其中最实用也是最不容易被识破的,还是“半真半假”,讲一半实话,其中掺杂着半数假话,就算被戳穿也可以通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来圆谎,这招屡试不爽。
顺手接过手绢,看着手中的“绿泥”,罗芙亚迟疑了一下,随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赶忙像扔烫手山芋般将手绢扔了回来,眉头紧皱像是被恶心到了,与老胡的距离也拉开了不少。
胡宇赶忙上前接住,然后打开袋子闻了闻说道“没坏啊?这玩意貌似保质期时间挺长的啊”然后紧接着用食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还是这个味啊,前些日子吃就是这个味”
”噗嗤“看到胡宇一脸懵逼的样子,罗芙亚破涕为笑,一脸正经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坏,这东西能保存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因为这是粪,龙粪,龙的排泄物!“
听到罗芙亚的话,老胡整个脸都绿了,又看了看手上油腻的绿泥,甚至恶心的感觉盖过了屁股上的疼痛。
“哇,哗”胡宇抱头狂吐起来。
将信将疑的罗芙亚暂时放过了胡宇,她有更加感到疑惑的事情。因为在这片森林她感受不到任何魔法元素,甚至丛林中本该最充沛的自然元素都没有。没有了传送卷轴的支持,面对高达几倍的法术消耗和自己几乎枯竭的魔力储备,罗芙亚皱起了眉头,“该怎么出去呢?”
“飞出去?”罗芙亚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普通法师来说,高空飞行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不仅仅是辅助飞行装备,就连庞大的魔法消耗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作为皇室贵族,装备等的必要条件不成问题,可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罗芙亚的魔力宝石几乎所剩无几,连最基本的魔力恢复都成为奢望,更别说法术飞行了。
“难不成要走出去?”罗芙亚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脚丫,她甚至连一双鞋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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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苦胆都吐出来的胡宇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时间。品尝着嘴里淡淡的苦涩望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苦水仿佛又从嘴里流回了体内,流进胡宇那颗玻璃心里。
伤痕累累的巨猿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数米深的大坑和四处弥漫的火药气息。四处都是地精和侏儒的尸体,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活物,有也早不知道逃到何处去了。虽生前相互为敌,但是死后侏儒和地精的绿色黄色血液相互渗透着,竟渐渐融为了一种不知名的颜色,浇灌着脚下这片肥沃的土壤。不知从哪里掉落的罂粟花的种子,已经在这血水的滋养下顺利发出了嫩芽,脆弱而又娇嫩。与其他的草类相同,在初生的时候罂粟也有着相同的嫩芽的样子,几乎与其他的草类不可分辨。
胡宇觉得自己真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所谓的“博爱与分享”了,任何事物在他初生的时候都有着他们本身单纯的样子,罂粟花也是一样,初生的罂粟并没有显示任何的使人成瘾或是发狂的征兆,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生长着。“罂粟花本身是没有任何香味的,所以本不具备媚惑人心的特质“胡宇想起了前世听过的那句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人们利用了这种美丽,使之成为了罪恶之源”胡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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