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切换·无头骑士。
10月1日,华盛顿外郊。
眼前的人类多么令人惊讶,居然能够使用这种招式,从某种角度来说,跟变成死灵是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哪怕是落到死神的手掌,我也要反抗他,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结果不都是死么?应该说横竖都是死了不如拼搏一下,还是说维持着自己的荣耀,哪怕是死都要站着死?不管是哪种,这样的觉悟都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身为骑士的我,是应该能够明白他心里的感受的啊,如果已经沦为死灵的我还能够算是骑士的话。
种族歧视?虽然我自己就是死灵,但以我的审美观来说,我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不是么?有的人类无法接受自己的丑陋,有的人类无法接受自己的愚昧,有的人无法接受自己的残疾或者犯过的错误,为此轻生的似乎不是少数;我是知道这些的啊,毕竟,在数千年前,我曾是一个人类!
嘲笑么?如果没身在那个位置就无法明白他们的感受,没有任何人有理由去嘲笑那些轻生者,那些不完美者;尤其是,在我变成了死灵之后更加能够理解这些道理。我厌恶这身为死灵的自己,我厌恶这没有头颅的腐烂的身躯,我厌恶那永远见不到太阳的世界,即便,或许见到太阳的时刻就是身为死灵的我消亡的时候,太阳能够消灭死灵的传说,谁又要去验证真假呢?我厌恶每天见到丑陋的死灵,即便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这样的我,这样的我,多么想就此死去再不苏醒;但是,但是,即便是死亡也不安宁,在我生前所秉承的坚强地活下去的信念,又怎能就此放弃?如此痛苦地,活下去,虽然,我已经死了,还是说,我真的应该就此长眠?这样的苏醒,也不是我想要的啊!
虽然,我已经死了,但还是要坚强地活下去,死灵,真是矛盾的存在……
这卑微的死灵的身躯,如果这样的我还能够算是骑士的话,如果这肮脏的灵魂还配得上那神圣的骑士的荣耀的话,那么,请允许我说,我应该能够理解他内心的感情啊,如果我和他有着同样的骑士的心的话。枪尖破碎的长枪,四处逸散的黑暗与死灵的能量,我能感觉到这强大的力量之中熔铸着他多么强烈的意志,那是他在用生命谱写的华丽的史诗。
那么,为了迎接他的意志,我也应该用上自己全部的力量。
(全部的力量不包括透支灵魂等非正常手段——所谓全部指的是正常情况下的全部,但是修为达到这个层次一般都会有一些非正常手段,像是瞳术系的透支瞳力,血族的血祭之类的禁忌之术。怎么说都不至于为了对对手的尊敬而把自己的命无端地赔进去吧?)
一点点,逐渐破碎的长枪显示着我和他的差距,此刻的他拥有了超越自身极限的力量,而我的上限,在变成死灵的那一刻早已固定,只能靠不断积累的能量巩固,而无法隐藏任何的潜能,换言之几乎没有成长的空间的,是牺牲未来换取此刻强大的力量么?然而,死灵的未来,又在何方呢?我无法选择,若是可以选择,或许也如同现在这般。身形暴退,避开他的锋芒,狂暴的力量驱散了死气,甚至些许侵入了我的身体,连着死灵的身躯尚且不能承受的狂暴,不知道那人正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另一个无头骑士见状也不敢轻易与那人交手,他也插不上手的,似乎那人就认准了我攻击,是呢,那个无头骑士完好无损呢,他还是想要逐个击破,避免自己遭遇车轮战么?这个本该正确的战略,在双方差距悬殊的情况下,也显得那么无力,战场上掀起了无形的悲歌,他的身形在我看来也有些许的悲壮;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或许也是他唯一的策略,在这个层次的战斗中,小聪明本就很难发挥作用啊,实力,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黑色的火焰从长枪上集中扩大为笼罩着我的全身,巨大的灵力输出让我这死灵的身躯有几分震动,拔下一根骨头融入破碎的长枪,勉强的修复纵然无法抗衡那人的长枪,也注意支撑一场我想要的战斗。骑士,不是一旦落入下风就只能战败,即便是受伤也必须一如既往的骁勇;长枪刺出,黑色的火焰在空中留下惊人的火焰的轨迹,如同那人白色的光焰,又终于站在同样的高度,虽然如预料之中,速度稍慢的我这一击又落空了,落空了不代表没有效果,我的反击在无形之中还在展开,那人的攻击也因此有一丝的停顿。
他灵活的身影再次消失,应该说没有战马限制的他是很大的麻烦,没有动用强大但是迟钝的长枪,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挥动,调集自己的能量进行能量的碾压,虽然无头骑士并不擅长这个,我的能量也应该更弱,但这多对一的战场反而是很基本很实用的战术。三颗黑色的火球毫无预兆地从黑暗战马身上pēn_shè而出,那人的身形只是又浮现了白色的羽翼,突然的加速闪开我的攻击同时向伤重的那个无头骑士飞去,我本可以预料的,我也本可以阻拦的,但此时的那个无头骑士消耗很大,就算回复战斗力恐怕也不会再怎么,倒还不如让他先回到死亡灵的世界,而且能够让我更加接近与那人的战斗。
实力尚且完整的无头骑士也没能及时出手救援,如我所预料的,那个无头骑士及时地消失在黑雾之中,回到了死亡灵世界。接下来就轮到我了么?这短暂的时间,让我稍微修复了一下长枪的破损,虽然或许在这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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