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带着我,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而我的心,也越来越冰凉。我只道她是活不成了,那我还留着有什么意思呢?
这一切都发生太快,很久后,怀哥哥抱着我吻我,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在想,幸好老天开眼,幸好她活过来了。
这个榆木脑袋,居然跟我说她只那我当妹妹,还一脸信誓旦旦的,真是不开窍。
可她明明待我极好,总是温和没脾气的样子,眼里带着光。还好爹爹告诉我,说她只怕自己都不明白,要我耐心些。我得了爹爹的话,总算放下些心来。
可那日,她满身湿透跑来,说恐怕爹爹赐婚是早晚的了。我以为这人总算想明白些,正自欣喜。她伸着手轻轻搂住我,却说出那般混账的话。
我打断她,问她:“你从来只当我,是妹子?”
这浑人还笑:“自然啊,我的小拖油瓶长大了,也无非是变成了大拖油瓶。只是陛下,唉……”
很久后,久到我们都成亲了,却变得犹如陌生人。那时候我才明白,她是忍耐了多久,忍住了多久,才能笑着跟我说这样的话。
可彼时我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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