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那么自然的接受。可是,青衣就爱看她的羞涩,羞怯的红晕和半开半和的眼眸里的水光让雨霖显得楚楚可怜。
青衣缓缓的解开雨霖的衣衫,被隐藏的美肌渐渐的裸露在空气中。跳跃的烛光吻过,留下淡淡的粉色。青衣的步步占领只得到虚弱无力的反抗。她沿着雨霖的小巧的几乎透明的耳朵慢慢的吻到下巴,优美的敏感的颈部。舌头调皮的戏弄那因为激动而快速跳动的小小的喉结。惹得雨霖不得不高抬着头,发出轻微的呻吟,柔绵,甜腻。
青衣将雨霖的衣领拉开就这样挂在玉臂上,洁白的背部完全展示在她面前,低头,用舌头,用牙齿,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青衣,不要……雨霖颤抖的声音小小的抗拒。
青衣停下她的嬉戏,起身,走到雨霖的面前,跪在她的身前,抱住她,将头埋在雨霖的胸前,深吸着一侧的红梅,也没有放过另一侧,手灵巧的挤压搓揉。
雨霖原本想把她推开,可是力还没用上,青衣用力的咬了一口,雨霖一声甜腻的呻吟,全身无力,手软软的放在青衣的肩上,欲拒欲迎。
别在这里……雨霖唯一清醒的想法就是地点不对。
青衣压下她的头,深深的吻住她,唇舌交缠,蜜液交融,相濡以沫。
良辰美景,别辜负了!青衣在她的唇边说。
【二十】相见已是百年身
【一场以爱的名义的殇,毁了自己,毁天灭地】
冬日的阳光如黄金般珍贵,驱散了冬日里的冷寒和寂寥,照在身上,温柔而且舒服。
难得的晴朗的天气,雨霖一早就牵着红染的手一起逛街,新春将近的时刻,街上的店铺已经挂起了火红的灯笼,贴上了喜庆的门联。
红染穿着一身的新衣,精心绣着彩蝶和大富大贵的花。青衣特地吩咐这里最好的裁缝给每个人做了一套,原本打算一家人一起来的,可是听说店里出了点事,大早就出发了。
雨霖拉着红染的手,在人群里穿梭,红染的眼睛一个劲的往旁边那些新奇的玩意瞧。耍杂技的,做糖葫芦的,买小巧的玩意的,热热闹闹的。这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新鲜的。
突然,她停留在卖糖葫芦的面前,眼睛充满渴望的抬着头,看着那看起来就很甜的糖葫芦。
小妹妹,你要吃么?卖糖葫芦的笑着问,手里的一串递给她。
我没钱。红染低着头,轻声的说。
一串。雨霖掏出几个铜板,接过糖葫芦,放到红染的手里。还有什么想吃的么?雨霖摸着她的头,亲切的问。
红染咬下一颗,甜甜的滋味溶化在自己嘴里,甜蜜的笑了。就好像等到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娘,你吃。红染递给雨霖,雨霖笑着咬下一颗,说,恩,真的很好吃。
雨霖想彻底的宠红染,她想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红染的面前,弥补她的童年的残缺。更何况,红染早熟,不会过分的要求,每次当她渴望的眼睛望向那些东西,却早熟的说,我们已经买很多了,不要了。
雨霖的心溢满了暖暖的感动,这孩子!
今天小孩可以要求任何东西哦!雨霖将一个面人塞到红染手里,一路走过来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一大堆的都快抱不住了,她只好让红染的手揪着她的腰带,勉强抱住手里的东西。
娘,累不累?红染体贴的问。
再累也不会说出来,雨霖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带个丫环出来。她的手已经酸胀了,可是还是咬牙微笑着说,不会。
渐渐的,人群拥挤了,来来往往的人潮将两人挤开了。雨霖被人群挤来挤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红色的小小的身影。
染儿,染儿!雨霖高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怎么办?雨霖正在担心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到她面前。
好久不见,我的好娘子。萧海拉住她的手,没有温度的眼睛里带着怨恨,就像是被惹怒了的毒蛇,狠狠的看着她那张许久不见越发清丽的脸。
贱人!萧海的大手紧紧的握住纤细的手,让雨霖皱眉低呼。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雨霖用力的反抗,一刻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
如果你想你的女儿好好活着,就乖乖跟我走。萧海眯着眼睛威胁道。顺着萧海的视线,看到红染被一个男人掐着脖子,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父亲和孩子的亲热。
不!你越来越卑鄙了。雨霖咬牙。成亲五年,一直以他为天,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青春交付给他,以为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直到他将自己当成东西随手就丢,看清了这浊世间男人的真面目。现在才发现,他的心是铁的,冷的,冰的,为了威胁自己连个孩子也可以利用。
你现在才看透么?萧海拉着雨霖往停在旁边的马车里去,雨霖看着红染那边,说,萧海,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就放开染儿。
萧海不以为意的说,我会放开她的,我还要我的美人你的情人来找我。
雨霖想到青衣的安危,奋力挣扎,想要尖声叫救命,被一个手刀劈晕了。
青衣,快逃!她想要告诉那个人,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红染死命的挣扎,可是那个男人的手紧紧的捆着她的脖子,在市井街头长大的小孩多少知道点基本的护身手段,起脚往那男人胯下狠狠一踢,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那男人狠狠的咬着牙,凶恶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爷交代的事做好了。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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