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跑到落地窗边,想使劲的把戒指扔出去,可就在盒子马上要脱手的瞬间,她又收了回来。
终究,她还是舍不得。
陶夭夭把小盒子收起来,跟她之前的首饰放在一起。
止不住的眼泪花了她的新娘妆,也彻底湿透了她的心。
余额回来的很晚,陶夭夭一直紧张不安的坐在床头。
整个新房都是找人特意装饰的,雍容华贵大气奢靡。
本来应该欣喜的时候,陶夭夭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
这感觉来的奇怪,她找不到起因。
跟余额是说好的,他们是假结婚,婚礼也是给老太太看的,所以并不存在同房的问题。
而且,余额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应该不会难为她。
可她就是莫名的紧张。
万一余额借机跟她发生关系怎么办?
毕竟他们领了证,今天又当着整个离市举行了婚礼,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也再正常不过,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没有爱的婚姻,她已经委屈自己了,难道还要一个无爱的性吗?
幸好余额回来的时候人喝多了,本来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陀红晕,看着她笑了笑,“夭夭……”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人就栽倒床上后边没了声音。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生怕两个人发生什么肢体接触。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余额,只给了她个大后勺。
她拿起个抱枕护在匈前,一边自责着自己小人之心,一边做着防备。
至少五分钟余额都没反应,陶夭夭放下抱枕往前爬了一块距离,试探着伸着小手推了推余额:“学长?”
“学长?”
“余额——”
这么快就睡了?
陶夭夭起身跪在床上,用力翻转余额的身体,让他平躺着,还给他在脑袋低下垫了个枕头。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沉,弄得陶夭夭一脑袋汗才把余额弄好,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不像传统的婚礼,也许是余额有过交代,并没人来闹新房。
陶夭夭喜欢这种感觉,安静。
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然后另找了条被子抱着去沙发了。
陶夭夭躺在沙发上总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起身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眼看着就过年了,公司年底本来就特别忙,除了年结,还有各种活动,来年计划等等,再加上余额的这个婚礼还占用了很多时间,所以他根本没时间休什么婚假。
第二天吃过早饭,余额有些歉意的跟陶夭夭说:“本来想着带你出去玩玩的,不过这几天太忙了,等过了年再带你出去。”
陶夭夭不好意思,本来婚礼就是假的,还要什么蜜月旅行。
“学长,你忙工作就好,我也想着回去工作的。”
顿了一下,“不过我这么快回去工作,不合适,等过了年再回去了。”
余额:“你不工作也可以。”
陶夭夭摇了摇头,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都是余额的,可以说她一毛钱存款都没了。
之前离开南宫的时候卡里那两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她有了孩子,花销更大,以后不能让孩子跟她喝西北风。
所以,她想了一下开口道:“女人总在家也不好,我喜欢工作的时候可以多跟朋友接触,这样就觉得自己还能融入社会的。”
余额把牛奶喝了,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常,三天回门,公司开年会,过大年,出了正月陶夭夭又回去工作,按时做产检……
一晃就到了她临盆的日子。
以往常看的婚恋剧里什么保大保小的事情也并没出现,她生产的过程出奇的顺利。
那几天余额特意留在家里办公,等她一感到阵痛,余额就带着她赶去了医院,结果到医院的时候孩子的头都出来一个顶了。
人推进产房,孩子的脑袋都已经出来了。
接生的医生还笑她,“你这宝宝太着急了,比你快多了。”
尽管生产的过生很顺利,她还是虚弱的想睡,然后看了一眼又脏又丑还在扯着大嗓门嚎哭的宝宝就睡了过去。
她连性别都没来的急看。
转眼时间又过了半年,这个时候余额已经在沙发上睡了14个月。
期间发生过两件大事。
一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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