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就没那么臭了。”
付左笙捂着自己的外套,说:“不脱!”
万宜宁假意做出一副严肃的面孔,说:“不脱很臭,我就不跟你玩了。”
万宜宁本意是想哄小孩子一样哄一哄付左笙,没想到付左笙却立刻变了脸色。
【可她要是真的开口要那个角色的话也太无趣了,还好她没有让我失望,还能继续玩一玩。】
付左笙突然觉得有些反胃,推开了万宜宁就拼命往厕所跑,然后抱着马桶“哇”地吐了出来。
这一吐,把酒意、醉意、朦胧的爱意全部吐了出来,连理智也渐渐回笼。
付左笙脸皮厚的很,不在乎自己刚刚表现得那么幼稚,叫石砚玺和万宜宁都看了笑话。但她在意万宜宁说的那句话。
满足不了万宜宁的需求——不管是已经开口的,还是心目中预期的,是不是万宜宁就会毫不犹豫地“不玩了”?
正在这时,万宜宁跟了过来,关切问道:“笙笙,怎么了?”
——刚刚万宜宁跟喝醉的自己玩得那么嗨,说不定那也是她没说出口的需求之一。
付左笙转头笑了笑,道:“万总原来喜欢那种款,看来是我工作不到位,连这些都没摸清楚。”
话音还没落,她就换了一个柔弱又懵懂的表情,说:“要亲亲吗?”
跟刚刚醉酒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万宜宁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敢情对方完全把这个当工作,连一颦一笑都是装出来的?
那么刚刚呢?刚刚石砚玺在的时候,她也是故意装给石砚玺看的吗?
☆、36、晋江独家发表...
万宜宁看着付左笙这个样子,心里越来越不高兴。
付左笙擦干净了嘴巴,走向万宜宁,说:“万总今天回来啦,怎么不早点说,我也就不喝酒了。”
万宜宁说:“你叫我回来,就是看石砚玺给你脱鞋的?”
石砚玺不小心拨了万宜宁的电话,但是没有接通。这才是万宜宁回来的原因。
付左笙愣了愣,心说:什么时候是我叫你回来的了。
面上却还是妥帖乖巧的,她拥抱万宜宁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万总都好久没过来了,最近很忙吗。”
万宜宁皱了皱眉头,说:“喝了多少酒?你好臭。”
却到底没有推开付左笙。
付左笙捞起一只袖子闻了闻,自己浑然未觉,还是死皮赖脸地抱着万宜宁,说:“一起洗一洗就好啦。”
这想法倒是跟万宜宁不谋而合。
不知道为什么,从知道万宜宁没有包养过石砚玺开始,付左笙似乎就没那么膈应了。
是……吃醋吗?放着那么多前任小情人的醋不吃,反而脑补功成名就的影后是情敌,其实也挺可笑的。
万宜宁抬头看了看付左笙,语气难辨道:“现在不是我想要什么样,就演什么样了?”
付左笙说:“我哪有那演技,演个自己都很艰难了。”
一边说着,付左笙一边把万宜宁朝着浴室拉,道:“先洗澡,洗完澡不臭了,我们再来干些别的事情。”
万宜宁很久没有到这栋别墅来了,又一直没找旁的人解决过生理问题,因此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本来还因为付左笙说的话有些膈应,可两个人在床上契合度极好,身下的人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呻.吟连连。
这样的表现不可能是装的。既然床上相当合拍,那么平日相处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万宜宁想问题相当简单,这样自欺欺人地说服了自己之后,她就将这一点点不爽抛在脑后,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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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韵程看着万宜宁,说:“所以你就这样解释你的迟到?”
万宜宁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说:“今早没有会议,晚一点来是可以的。”
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脸疲惫道:“啊,手好酸……”表情却是餍足的。
万韵程看见万宜宁一副无心工作沉溺美色的样子就烦得很,说:“你就不能改改吗?”
万宜宁转着椅子问:“改什么?”
“改一改你对付左笙的态度。”万韵程皱着眉头说。
万宜宁想了想,说:“我是不是对她太冷淡了?”
万韵程:“……”
万宜宁:“嗯,等笙笙戏开拍之后就去探班好了。”
万韵程:“……”
我不是指朝这个方向改变啊喂!
万韵程不知道万宜宁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愈加心塞,心中总有一股没来由的“预感”:nix,只怕是要走下坡路了,都是因为付左笙这个红颜祸水。
万宜宁对自家妹妹的预感毫不知晓,坐在座位上神游。
从石砚玺的反馈来看,付左笙的确不是贪图钱财或者名利的那种人,所以万宜宁也不知道该给些什么。
包养关系本身就是一种交易,现在相当于万宜宁拿着吉尔吉尼亚的纸币来中国买服务,可店主根本不收吉尔吉尼亚货币。
怎么办?去银行兑换成本国货币呗。
可惜万宜宁根本不知道付左笙想要的本国货币是什么,只能闷着脑袋得出结论:大概是温情吧。
可偏偏,万宜宁最不会的就是温情了,只能勉强尽力为之,给一些边边角角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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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男女主角和重要配角都定下来了,但是其他事情还在筹备中。根据宣传组制定的宣传节奏,付左笙和男主演接了好几个综艺,轮番上阵先把热度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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