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晃了晃那串洗干净的葡萄,只见她伸着小手似是要抢,我把葡萄放到她的小手上,这次她不抢,只是好奇地注视我,还冲我笑了。难道这小孩子知道我在捉弄她?不过看着那一笑,真是心都融化了。
婉怡安顿好文豪,便从我手中接过了怡宝,见我似有所想:你还是再睡一会吧,天还没亮。我听了婉怡的话,再睡一会,可是真的一会,一会之后,两个小家伙又开始闹腾了。一个晚上,没怎么睡,我打着呵欠连连去药店,尽管大家都跟我道贺,我才感叹,哎,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漫漫人生路啊。
陆秀和庄文强来找我了,可是我就好奇程尚儒怎么就跟来了。我的一个小药店,都快没地方招待那么多人了。几个人,又泡着茶,说着最近的近况。我见程尚儒总是看着庄文强说话,谈笑风生的,他自己却一声不吭,??莫非他们,有一腿?
陆秀又问我有什么办法治一治程紫芊的任性,不能隔三差五又闹吧?程尚儒才知道自己的妹妹让陆秀吃了不少苦,脾气再好,也抵不过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这样吵啊闹的,感情很容易受到考验。可,有些夫妻是,越吵越甜蜜的。
我一时也拿不准:秀秀啊,现在你也成了婚,再说感情的事,还是要你和她多多沟通,我说的那些只是辅助或者是建议,你听过就好了,事后也不必太较真。紫芊的家庭环境,你懂的。你也不能想着三五天之后她每天都那么温柔贤淑吧?她忽然变了还不把你吓死。所以呢,慢慢来,慢慢引导她,理解她,包容她,尊重她,这样自然慢慢便让她试着也去理解你了。当然,主要还是你。有些不能忍的坚决不忍,让她知道那事触碰到你的逆鳞了,让她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平时该宠着就宠着吧……庄自强听得津津有味,仿佛文逸轩便是他的人生导师一般。而程尚儒想不到的是,陆秀有什么问题原来是找文逸轩帮忙的,想着文逸轩自跳江之后也没有对他有什么不敬,不禁对文逸轩的态度软化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又改。最近脑袋空空如此,实在不知道想写什么。我还是去写新坑。这篇遇到瓶颈了。
☆、原来我也是土豪
我又如常到药店上班,已经四月了,想着要不要去踏青,发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料便打消了念头。我看着辉叔今天老是垂着腰,便对辉叔说:辉叔,您歇一会。还递了茶给他。辉叔老怀安慰地笑着:谢谢少爷。我请辉叔坐了坐,辉叔好像想起了许多事:想不到少爷也长到这么大了,如今也成了婚,当爹了,当年可还是个毛头小孩。
我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辉叔瞧了瞧店铺,接着说道:当年老爷建这药店时,就我们几个老家伙了,事事尽心尽力,那时候年轻,况且粗活我们都习惯了。可是老爷就是想与我们共进退,所以有一次,他被一块木材砸到腰身了,在家里躺了些时候,便回来打理药店。
我们都知道老爷的脾性,虽然劝着,可老爷还是喜欢事事亲力亲为,你看这些金银花,别看它长得简简单单的,不同的地方长出来的可大有不同,老爷经常跟我们说,一定要采集野生的,这样功效才好,可野生的采多了,供不应求,老爷那时候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便开始包了一块地,种一些人工种植的,因为金银花非常好长,种植也是没什么难度,其他药材就不是那样了。而且种植那些还要找人打理,也会告知买药的客人,让他们知晓是野生的还是种植的,当然价钱是不一样的,也可以让客人有选择的权利,童叟无欺。
刚开始那会,有很多同行,竞争很大,可老爷和我们就是坚持着一份精神,不欺人,价钱公道实在,让许多老百姓都能买到药,老爷有时候还会亲自下乡,给一些特困的穷苦人家看看病,广施赠药。
听到这里,我打住了辉叔:您是说,我爹会把脉?!我不可置信啊!辉叔并无不妥:是呀,老爷会把脉问诊的,只是他一般都给我们把脉,很少给其他人治病,就卖药。我知道后久久不能平静心情,估计我这身份,爹早就知道。只是不想揭破娘。
辉叔又跟我说了许多店铺的历史,我一一回味着。打算回家好好跟爹商量着换人的事。看着辉叔那驼背的瘦小身影,一生为着药店鞠躬尽瘁,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回家后,吃着饭,我便跟爹说换人一事,我爹一听换人,气极了:你这个不孝子!说着想拿之前那藤条打我,娘竭力阻止,我看着这样的爹仿佛习以为常,耐心地跟他解释着:爹,您先别动怒。听我说完再打也不迟。我见爹气有点顺,接着说道:我知道辉叔、满叔、华叔他们跟了您大半辈子,就是因为如此,才更应该让他们歇歇……我爹又准备打我了,我还是坐在座位上,娘劝导:你听听儿子说完再打!
爹,您有我,辉叔他们也一样,年纪大了,也需要过些晚年生活。况且,他们在药店不出事还好,出了事,我们药店的责任不可推卸。我并不是说想推卸那个责任,而是希望减低发生事故的几率。况且辉叔他们的年纪比您大许多。所以,我今天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好这件事。况且辉叔他们总有一天是要退休的,我们何不在他们退休之前让他们不那么劳累?
辉叔他们是老员工了,自然懂得比我多,那些养植的草药,还有山药,我是想趁着他们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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