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现在不好的我看反而是知府大人呢。”
“陈老说的是哪里话,我也好着呢。”张海讪讪。
“你那个好儿子呢?”
张海一听心里一个咯噔,昨晚自己慌慌乱乱,也不知道有没叫人去提醒他注意,“我找人去问问看。”
“不用了,今天闲来无事,我和付大人都已经在这里找过了,没人。我说张大人,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吧。”陈老本就有心偏袒,句句都带着刺一样。
看到张海脚下后退,二白一伸腿封住了退路,张海碰到后举着手告饶:“我也不清楚,就好像早上派人通知了一下,要不我去看看?”
“不必了,我早就让人拿着令牌去封锁了大门,也派人快马加鞭通报了上面的人,大概过不了几天,来接穆将军的人就回到了罢。”陈老优哉游哉地坐在位子上,旁边有侍女给他递上了一杯泡好的茶,温度刚好,他小咂了一口。
正好在这没人说话的安静时候,有个人飞快的跑进来,贴在付冬青耳边说了几句话。刚一说完,他挥手让对方退下。
他咳嗽了一声,看到所有人都注意了他开口:“张彭已经被我们抓到了,他正藏在那个李二家中,我已经让人把他押过来了。”
“放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父亲可是这开阳城最大的官,知府你知道吗!该死的,你们松开我,痛死了……”远远就听到一个男人尖着嗓子的阴柔声音高声叫着,也不嫌嗓子累得慌,屋子里头的人听得耳朵都烦了,刚一进屋见到张海眼睛亮了亮,可这“爹”刚出口,就跟被谁给掐住了嗓子一般,堵住了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不肖子……”张海喉咙里逼出三个字,剩下的话有生生咽了下去不说,哭着脸跪在地上,这回求得不是陈老也不是付冬青,他非常知道这里的人该求谁。于是他爬到了青禾的面前,磕了一个头,“许姑娘,张彭这个孽子当初所犯的事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辈子没有子嗣为他继承香火了,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这次事情过后,我会把他关起来好好教训的。”
实际上张彭是张海正妻生的儿子,大儿子只是妾室生的,夫人生张彭后就过世,他才把那个妾室抬了做填房,因此也稍微宠着这个儿子,才让他做事无法无天,不计后果。
如果没有他夫人,他做不到知府的位置。
“人总得学会为他所做的事情负责。”二白伸出手挽了挽青禾脸颊边的头发,露出那一道淡淡的粉色伤疤来,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碰上,青禾就缩了一下。她一边回答,一边掩饰性的放下手。
“好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小鬼,饿了没?”第一次二白拉起青阳的手,然后青阳拉起青禾的手往里头走,二白鼻子动了动,脸上露出笑来,“好香,里头在做什么?”
“随便做了点,你们来吃吃看。”
等到菜上齐了,陈老手里拿着筷子招呼他们吃。
菊花醉蟹、避风塘河虾、糖醋桂鱼、粉蒸肉片、醋溜土豆丝、干蒸排骨糯米饭,再配上清润解渴的八宝藕片汤,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勾的人口水都要滴了下来,更别提这是三个没吃过早午饭的人了。
“随便做做?”二白受一伸,找准一块膏肥流油的螃蟹,迫不及待就开始吃了起来,她手和青阳夹桂鱼的手撞在了一块,眼睛一眯,第一次主动让开了手,“吃这么急小心噎着。”结果她刚说完,青阳就被吓得把一根原本要吐出来的鱼刺给吞了下去。
“咳咳咳——”
青阳呛得满面通红,青禾手忙脚乱给他排着背部,二白僵着手一脸茫然,“我做错了什么?”
“没,他只是一时不习惯罢了。”陈老笑着一边啃着排骨一边回答二白无意识的呢喃,“好好吃饭吧,小心被抢光了。”
张海捧着一个大碗扑哧扑哧往嘴里塞饭,用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把他面前的菜清空了一半。
“喂胖子,你给我差不多点,青青和我都还没吃几口!”
张海把脸从碗里□□,用一种没睡醒的迷蒙眼神忘了二白一眼“唔”了一声继续吃。
一群人酒足饭饱后,才有精力开始想些其他的东西。
譬如。
“老头子,手艺很好啊。”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个厨子罢了。”
厨子会让知府大人都毕恭毕敬?
“你说。”二白转向张海,后者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两个人谁也不能得罪,他谄媚笑,“陈老说是就是,他说不是就不是。”
着气氛僵持不下,还是付冬青打破沉默,他朝着不语的青禾道了个歉,“都怪吾儿顽劣,偷拿了那个玉虎,才让许姑娘和穆将军连夜出逃,还受了那帮子土匪的气,我已经代几位教训过了。”
“不,张大人为人很好爽,并没有特意苛待我们三人。”青禾拉起弟弟青阳,道了谢就要往外走,付冬青一听急了,这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待人不周了?这可不行。
他当即起身,想要全礼,青禾一躲不肯受礼。
“我们不过是平民百姓,受不得大人的礼,小女子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只因一日有眼不识泰山,偶然误伤了将军,才有了今日这事,说起来错全在我,望诸位大人勿怪。”青禾淡淡说完,福了福身子行礼,付冬青避之不及,竟有些发愣。
二白听完急了,她就奇怪为什么从车上开始青青表现十分冷淡,她原本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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