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是彼特刻的,不过是几十年前的标志了。
“不是我……我刚开始刻的,后来每刻一天,就觉得日子又过了一天,就越觉得心烦。后来也不记日子了,看那些植物生长凋零,胡乱估摸着季节,一年到了什么位置。”
“哦。”黄小翠似懂非懂,将那条大海鱼端过来,很俏皮地用筷子夹了一块儿尝一尝,吧嗒一下滋味,面有喜色,笑道:“我果然是烹饪天才,还担心做不好呢。我平时不做鱼的,根据回忆我妈小时候做鱼,胡乱做的。”
“那你真是天才!”该吃饭了,面对一桌盛宴,那股悲怀刚刚起了苗头即可荡然无存,管他什么大年三十、韶光易逝的,嘴里先舒服一阵儿再说。
吃到一半,兴致愈发高涨,没有酒精**,也各自醉了三四分,言语也越来与放得开,戏谑调笑从嘴里不轻不重说出来。
“王富贵,你今天答应给我的房子呢?我可是等着呢?”黄小翠夹了根青菜,放口中紧咬不嚼。
“这里不是很好吗?树洞底下,风刮不到,雨淋不着。洞房啊,人人不是都巴望着想住吗?”
“跟你呀?王富贵,嘻嘻。又没钱,又死脑筋的王富贵?”黄小翠脸色绯红,醉态可掬。
我舌头也缕不直了,笑言道:“我王富贵怎么了?老子会《以理时轮经》,很厉害的。今后成仙作祖也不成问题。论打架,现在一般三四个人到不了我跟前。”
黄小翠白了我一眼,说道:“那有怎么样?你又没钱?”
这句话有些呛肺管子了,我愤然道:“什么没钱?就凭我现在这身技艺,给千万富翁做个保镖,年薪上百万不是问题。”
“那你,等到了年薪百万,我就和你入洞房吧?”说完吃吃娇笑,未明其意。
是啊,在岛上再好也是空想,只有回到人类社会才能实现,我感慨道:“小翠,我真的挺喜欢你的。相信我,将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我知道。”黄小翠点点头,终于把那颗青菜咽了下去。
“你知道?我没有给你说,你怎么知道?”轮到我惊讶了。
“我当然知道啊,我是女人。”
“那……这个……这……”
“嘻嘻!”黄小翠以一种捕猎成功的眼神盯着我,又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你觉得我喜欢你吗?给你做那么多好吃的……你喜欢我是假的!”
“小翠,你不要说这种怪话。我喜欢你是由衷的,可能我单身久了,不明白你们女人心思。我老是说另外建个屋子,分开住,也是因为男女有别,怕你不方便啊。”
“哼,谁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这个岛上‘处处杀机,’这话是你说的吧?你又让我离你远一点,那倒不怕我出事?”说完,满眼含泪。
这女的又是说哭就哭了,难道这吃的有问题?
“咱们,咱们……怎么老是说这种胡话?又没有喝酒。你先别哭啊?”我踉踉跄跄走到灶台,拾起那片未名的野菜尝了尝,没事。也吃了其他的,也没事。等吃了口大海鱼一起的配菜,一股类似薄荷味道直冲进我大脑,那味道在脑子里翻转几个筋斗,有些晕乎飘飘然很舒服。这个东西或许就是迷幻源头了。
倘若敌人来袭怎么抵挡?黄小翠是给害我下药了?她现在也趴在桌子上,瘫软的不能自已了。可这也说不不了什么,把我放倒,她的伙伴过来,必然救活她。可为什么这么做?为了那本经书?想到这,我又跑到床底下翻找经书,果然不见了。
黄小翠又是一阵得意,笑道:“王富贵,你是不是要找那本经书?你找不到的,我把它拿来引火用了。不信,你看灶台边上那堆灰烬,是不是像本书?是不是边边角角的没烧干净?嘻嘻,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哈哈。”
果然,大名鼎鼎的《以理时轮经》变成了灰烬,剩下的边边角角遗存,向世界证实它曾经存在。但也证明,黄小翠不是什么坏人,勾结岛外的人害我。虽然如此,我气血上涌,冲她大声咆哮。
黄小翠不甘示弱,留着眼泪哭泣道:“谁让你欺负我?老是说什么分开住的话,你就是恨我?嫌弃我不是chù_nǚ了!”
“你!”我怒不可遏,奔到近前想揍她,巴掌举起来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打耳光吧,一巴掌拍下去,她估计会恨我一辈子。脑袋也不能打,我的手没轻没重,不知道娇滴滴的女人的承受能力。但不揍她,自己脑袋快要气炸了,必须发泄出来才行。算了,既然你像个小孩子似的不懂事,我就用教训小孩子的方法收拾你。想到这,抓过她的胳膊,拉倒床边,又把她放倒我腿上,左手抓住她倒剪的双手,右手举起巴掌,狠狠照她的屁股上打去。
黄小翠整个过程骂骂咧咧,不断挣扎,可怎么躲不了。她屁股吃痛,还是一味凶顽,我挫败感陡增,更加生气了,索性很流氓的扒下她的裤子,从旁边抄起根小木条,狠狠抽打她的光屁股,一连十几下不停歇,直到了她臀上红肿,大哭求饶为止。
我松了手,她就这么趴着,只是哭。忽然一个返身抱着我,哭势更加厉害。我脑子晕乎兴奋得了不得,知道那是纯粹作怪,哪里支撑的住?索性也抱着她,**,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灵肉交织,融而为一,消去很多隔膜。我再也不提什么分开住的傻话,每天一分钟不见她,心理空虚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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