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见那妇人走了过去,面色变了变,朝我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问我咋办
我想了想,若是任由这群妇人瞎闹,这场丧事搞不好就办不下去了,当即,就朝结巴点了点头,意思是绑了那妇人。
结巴会意过来,二话没说,持着菜刀就朝那妇人奔了过去,一个农村妇女哪是结巴的敌手,那妇人还没反应过来,结巴的菜刀已经架在她脖子上,厉声道:“让那些泼妇滚开”
“杀人啦杀人啦”那妇人尖叫一声,大概过了三秒钟,那妇人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很快就镇定下来,语气不善地说:“小兄弟,你知道我男人是干嘛的么”
听着这话,我微微一愣,心中就想,一农村妇女的老公能有多牛逼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那妇人说:“我老公在长沙管理三条街道,手下有上千弟兄,若是让我男人知道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小子,你以后生儿子的东西,肯定保不住。”
结巴耸了耸肩头,也没搭理她,拉着她就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去,问我:“九哥,现在咋办”
我朝堂屋外瞥了一眼,剩下那些妇人正愤怒的看着结巴,嘴里碎碎念的叫骂着,骂出来的话特别难听,例如:你咯甲伢子,早晚会得炮打呱。狗曰的,你屋娘倒掉葱,屙出你咯甲东西。
一个比一个骂难听,看这架势,那妇人在她们心中地位还是挺高。
那妇人见我们没说话,以为我们被她吓到了,完全无视菜刀的威胁,一边奋力反抗起来,一边朝我骂道:“陈八仙,都说你是我们东兴镇最厉害的八仙,我看你就是个狗屁,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玛德,先前因为墓的事,我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被她这么一骂,算是彻底激恼了,也顾不上身在遛马村,让结巴用另一手替我松了绑,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那妇人脸上,冷声道:“给我放尊重点,留点口德。”
顿时,堂屋内鸦雀无声,静得可怕,那些妇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连小老大也是那般,好似我做了什么违背天理的事情一般。
大概静了十来秒钟,堂屋外沸腾了,一个个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有几个妇人甚至拿了一些锄头、扫把,不停地朝我挥舞着。但是,碍于结巴手中的菜刀架在那领头妇人脖子上,她们只敢在堂屋外叫嚣,也不敢进来。
都说一个女人三台戏,面对这一群妇女,结巴有些怕了,缩了缩脖子,低声道:“九哥,现在咋办难道真开打我先说明,我不打女人。”
我瞥了他一眼,说:“不需要打女人,你架着那妇女站在门口,我先将高佬他们松绑。”
说着,我替高佬他们松了绑,又让高佬他们堵在堂屋门口,至于小老大,我给他打了几个眼神,不知是他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咋回事,他一直伫立在堂屋外,既不开口说话,又没啥动作,反倒是小女孩,在我们跟那群妇女僵持的时候,她一直跪在棺材前头。
这几天生日,老人家九十了,过生这天又是大病,急坏一家人了,更新有点慢,有点少,先前承诺的爆更也耽搁了,真心对大家说上一句抱歉,后天能恢复更新速度,小九尽量更新快些。真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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