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最差的一面,怎么配拥有你最好的那些?”
她随心所欲说着话,偏要将那些足以令他恼火的点架出来,给易臻细瞧:“上回和林思博,哦,你不知道林思博是谁吧,就是那个玛莎男。我第一次和他约会,就是在这里玩的,他可会说话了,人也有趣,从不把自己掂得很高,更不反感这种凡夫俗子喜爱凑热闹的地方。”
她紧盯着易臻,可他神色未变,也不理会她的长篇大论,只是走着。
人潮汹涌,他像黢黑的灯塔,只是冷静地刺穿这寻常的世间,把所有人,包括她,都隔开在他的情绪之外。
无聊。
夏琋还渴望易臻能与她有一场辩论赛,这样好歹能摸清他心中在意的深度。
日头正懵,食香四溢。
走了一段路,夏琋停在同样的摊子前面,就是上回,和林弟弟流连的串串香摊位。
人是很有意思的个体,对待同样的事情,却会有迥异的反应。
夏琋忽然很想看看易臻的表现。
她和老板要了串香菇丸,照旧让他刷上甜辣酱。
易臻挑眉,提出差不多的问题:“只吃这一种?”
夏琋接过串子,吊起眼看他:“对啊,只吃这个,我就只喜欢这个味道。”
易臻不再多言。
夏琋咬下一颗,香喷喷地嚼动着,一脸满足。
咽进喉咙后,她顺其自然地把串子抬至易臻嘴边,说:“要不你也尝一颗吧,这家很好吃的,和一般的味道都不同,我每次来古街玩都会买。”
易臻没有说话,一动未动,只是敛着眼,认真地端察了她好几秒钟。
夏琋都快觉得自己脸上是不是有哪里妆花了,男人的手背突然搭到她手腕内侧,轻轻地,拂开了她握着串子的那只手。
夏琋心头一凝,正要扫兴地垂臂,眼前的视野一暗,面前的人,突然俯下身来,在她唇畔吻了一下。
如遭电击,夏琋浑身僵硬。
电光火石。
她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扫而过,不作一秒逗留,极快地卷走了她不当心、沾在嘴边的甜辣椒。
他的动作不露声色,却又惊心动魄。
待她反应过来,易臻已经直起上身,他微微勾唇,望进她片刻失神后的眼底。
他仍旧不说一个字,可他的神态和眼睛,都在直白地告诉她,他也觉得,味道不错。
夏琋心跳若雷,一时失语。
贱人。
居然敢勾引她,措手不及的一吻,让她从胸口震颤到尾椎。她全身在悸动,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叫嚣着想要。
她好想立刻跳到他身上去,勾住他脖子和他舌吻,山崩地裂地亲。
有些口干舌燥,夏琋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肉丸都解决掉,她拉住易臻胳膊,借力让自己踮起脚尖,凑近他。
她在他耳边吹气,迎着他的目光,玩味一笑,向他发出盛情邀请:“去吃午饭吧,好吗?”
**
他们在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刚一进门,夏琋再度被顶上墙面,他压着她,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
易臻变回那个原形毕露的野兽,他头上的发毛剌剌地来回扫着她下颚,她颈子的皮肤。很刺人,又痒痒的。
就像她现在的心。
仍抵触他的触摸,却又被撩动得不行。
男人的喘息很烫,夏琋不由昂起头,双腿也不自觉绞缠上他修长的腿,劲窄的腰。
她浑身没力,像极了一条藤蔓,眼前的男人,就是坚硬的枝干,她忍不住地,想要攀上他的躯体,狠狠捆住他,从他那汲取她想要的一切。
雨露,热源,又或者其他。
难舍难分,她简直想勒死他。
情欲在疯长,他的手心像藏了火团,引燃了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他吸得她舌头好疼,夏琋不禁呜咽出声,听见她叫,他更加使劲地在她腰际掐上一把,换来她吃痛轻呼后,他转去含啜她的耳垂。
用牙齿磕,用舌头吸,就是要折磨她,不停折磨她。
“你故意的,对吗,是不是就想要这样?嗯?”
热到不行,她耳边全是他开水浇下来一般炙热的质问,喑哑的气声,太动听了,完全受不了。
“嗯……”夏琋轻哼,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忿忿和yù_wàng,也在迷蒙而柔软地回应他:“对啊,就喜欢看你这样……”
她眸心蒙着水汽,直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同时也覆到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从上至下……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解着……
她似不经意般摩挲过他下腹,激起他一声重喘。
易臻喉结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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