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宾占了我的床,今晚我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和他一起睡觉了。
我带着雄心壮志回到父亲三楼的书房。
父亲没有批阅他的公文,也没有看他那些封皮恐怖的魔法古籍,他正坐在那张桌子后面打量我从镜子里弄出来的三件东西——那个会飞的小金球在他手里徒劳的挣扎。那是我费尽心机给自己留下的东西,似乎关系重大,被他强行收缴时我还心有不甘。但是现在我却不觉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如果过去的我知道自己会爱上父亲,一定不会在意这个被他发现的!反正我的就是他的,他喜欢尽管拿去——我一阵泄气,可惜我没那本事给他更多他想要的。我从没发现金钱和权势是多么好的东西……
他转头看向我,苍白的皮肤衬着宝石一样的红眸是魔性的诱惑,如果不是那身毫无品味的衣服和冷酷的气场,我怀疑没人能逃过他的魅力。我注意到他似乎很疲惫。今晚发生的事让他对我有些防备过度,看见我,他皱起他漂亮的眉头:“h,你还有什么事吗?”
“父亲……你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我大步走过去,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身边,关切的望着他。在路过厄里斯魔镜的时候我有种看一眼的冲动,不过为了不再次失态,我生生忍住了。
他眼中防备不减:“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感到一阵头疼——我现在是真的懒得深究这些东西是干嘛的,但是他似乎认定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打它们的主意。我算看清了,父亲就是个没事也会被他脑补出事的人,不管我再怎么声明我只是关心他才来看的他都会以为我有什么诡计,并且把我的真实目的无视掉。
算了,反正我也很想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那我干脆将计就计?
“父亲,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今天是我莽撞了,你别介意。”我热情地绕到他身后,开始为他按摩。
“嗯,所以?”他没有拒绝,反而放松的享受起来——在知道我献殷勤是别有目的的情况下他从不拒绝我的示好,这点正好方便我吃豆腐。我有节奏的揉捏他结实的肩膀,感到干劲十足。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手里的飞贼:“父亲,你看,这东西你都研究了一个晚上了,你研究出什么了吗?”
他打量着手里的飞贼,歪歪头:“据说这是你第一次进行魁地奇比赛时抓到的飞贼……至于作用……不知道。”
“哦……”管他呢……真奇怪,以前没发现,虽然很淡,但父亲身上的确有股很好味的味道……像麝香和兰花的结合。
正在我迷醉于那种味道的时候,父亲突然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住我,我吓了一跳,随即被他的眼神盯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h,把它放进嘴里。”他把那个飞贼递给我。
“什么……父亲?”我讶异地看着它。
“金色飞贼内部有个能藏东西的细小空间,而且能识别第一个触碰到它的人。你第一次抓到金色飞贼时差些把它吞进肚子。按照……或许这样能解开它的秘密。”他毫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我却感到一阵欣喜。父亲居然记得我的第一次魁地奇比赛!甚至记得我吞下飞贼这样的小细节!魁地奇中,抓住飞贼的队伍能获得额外的一百五十分,如果是我抓到飞贼,当时一定是我们队胜利了——不论我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至少父亲去看我的比赛了,而我也不负所望地获得了成功——他一定很自豪吧?
“那我试试。”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拉住他的手,嘴唇触碰着他的指尖叼起小球——我的心脏砰砰乱跳,但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梅林,父亲的毫无情调真让我绝望——一秒钟后,我把布满口水的飞贼吐到了他手上,飞贼似乎不满于全身沾满口水,耷拉着翅膀扑扇了两下。
“这样就行了?”我问。
“对。”他回答。面对遍布口水的飞贼,他面不改色仔细打量,然后喃喃自语:“‘我在结束时打开’?哼……邓布利多……”
被他充满杀气的语气吓到,我没有接话,只是识相地默默按摩,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不过今晚的父亲真的很奇怪……把飞贼收起来之后他也没干正经事,只是反复把玩冠冕和金杯。那个冠冕已经很旧了,但是仍然能看出它的不凡,金杯更是花纹精致,最奇怪的是这两件东西给我一种“不是死物”的感觉……该说不愧是稀世珍品吗?他说那是霍格沃茨创始人的遗物……我想我发现了父亲的一个喜好——他喜欢魔力强大的古董!
和谐的沉默持续了十多分钟,他突然把我拂开站了起来:“h,去睡觉吧。”
“不,父亲,我不困!”我中气十足地对他笑道。
“我困了。”他回答。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而且很疲惫——我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他通常都会熬夜到十二点过才睡觉,今天才十点过就睡了,是做实验受的伤没好完还是因为我和他对着干伤透了他的心?如果是后者……我真想刮自己一大嘴巴,太不懂事了!
“父亲,以后都早点睡,对身体好。”我跟着他离开了书房。
然后我们一起进了他的房间,他似乎真的很疲惫,也没管我,拿了件黑色睡袍就去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四处乱看,乱七八糟的小玩意真多,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能把人弄到别的地方去,纳吉尼不在我都找不到该问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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