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开的思念,鬼使神差的伸手攀上他的脖子。
透过正前方的窗,陈煊可以清楚的看到候在外面的每一张脸孔,更是受了刺激,素娥想抬手推陈煊,但怕惊到外面的人,只能由着他抵在墙上行起那等事来。
素娥身下那被蹂躏的艳红小嘴,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不断地吞吐着男人那紫粗坚硬之物。即使如此,陈煊也不缓下半分,那硕大的紫物件在那柔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并时不时的换着方向捣动。
素娥连求饶都不敢,只能咬着下唇。也不知道是这偷偷摸摸太过刺激,还是那有口难言太过刺激,两人都觉得滋味格外地美。
“想我不想?”陈煊含住素娥的耳垂,使力挞伐着。
素娥哪顾得上答话,只盈盈弱弱地唤着,“轻些——”丝丝尾音清颤,像是缠住人的两条腿似的,这却更是刺激了陈煊,越发使起力来。
素娥挣之不动,欲哭无泪地喘着,脸色绯红,仿佛盛夏的粉荷,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可见是忍得厉害了,几乎哭出来,陈煊干脆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哄她吮着。
素娥哆口嗦舌,好容易咬了手指,又被他往尽处一旋一绕,但觉一道闪电劈在脑中,瞬时毛发皆竖,方将身子乱抖,刹时脱力,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终于第一波云雨初歇。
不过陈煊还大为不满足,毕竟年少力强,心心念想如此许久的心头肉人儿又躺在了自己臂间,如何这一番便能满足了,抱着她头颈交缠不过片刻,便又勃勃兴起,密密亲吻把玩她一片羊脂玉体,又问:“想不想我?”
“不想。”素娥清脆地道。
不想的后果是极可怕的,陈煊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尝尝自己禁欲多日的苦。抬手抓住她腿就将她扯了过来,素娥顿时慌了,急忙摇头说疼。陈煊却不复起初的那一丝柔情样儿了,一口就狠狠咬住她嘴,就跟饿疯了的野兽一般。
他一直入她,入的很凶,好在那里面有了精水儿的滋润,素娥才没被伤着,陈煊仿佛受到了刺激,越入越深,越冲越猛,只捣得素娥求饶数遍才肯饶了她。
素娥却还得撑着似断了的腰,先是亲自往东厢房给他打点起居,又是差人去给陈煊的卫从兵役封赏钱、送饭食。
次日见得院中一大早便晨光明媚,料得是个炎热天气,素娥赖在床上不动,但听陈煊要带她去逛灯市。素娥一时间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早就听说吴郡的灯市比洛京还要热闹三分,一直有心让萧绎带她去见识一番,但萧绎又是议事又是应酬不断,有时忙得府里都没时间回,素娥万万没想到陈煊会抽出时间来陪她出去转。这真是天上掉馅儿饼了。
仰起头便在陈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腰儿似也没那么疼了。
为了方便游玩,素娥穿了一套海青直缀锦裘,高高地束起头发,带了碧玉冠。来了兴致,还学着男子向陈煊作了个揖,“这位兄台,在下这厢有礼了。”
素娥这容貌,男装不仅没让她雌雄莫辩不说,反而越发显得桃夭柳媚,容色逼人,更别添一段fēng_liú袅娜,再叫她这样做作一番,简直要将人的命都勾了去。
陈煊待要让素娥回去换一身,却又想,换来换去,人还是这个,也就罢了这个念头。
吴郡的街头果然热闹繁华,左右商铺鳞次栉比,摊位成群。那钱塘江上河舫往来如梭,两岸俱是酒亭茶肆行院歌楼,宾客如云,往来如织,那一种繁华热闹,自非言语能描。
素娥吃了许多董皇后甚至萧绎等人都从来不许她吃的米糕瓜仁糖人糖葫芦等街边零嘴,买了不少玩意儿,不知不觉就过了街口。
陈煊瞥了一眼陈青,陈青很识眼色地掏出散银给了紫苏紫菀,让她们自己去耍,紫苏紫菀欢欢喜喜地去了。
第十七回 掩耳目倚玉偎香
素娥一面看着街道热闹,一面由陈煊扶着上了一艘不甚起眼的画舫。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且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只租赁了一艘船壁薄透的小画舫,什么动静儿都能听见。素娥都能听见船家在船尾骂她女儿的声音。
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喘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这会儿肚兜还撂在地上呢。
“我轻些就是了。”猛把她扳过身子,把唇舌沿背脊一路戏将下来。
素娥只觉身子随了他起伏热燥到极处,朦胧间哪知身在何处,又被他覆上身来,往极深处一顶,喉中低低一叫,只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欲令人担心下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入的情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终于云散雨歇。
素娥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先才倒是想躺着不动,奈何陈煊仿佛看不得她歇息一般,素娥被他支使得腰都要折了。
陈煊搂了素娥坐在榻上,让船家温了几碟小菜摆上。
“公子。”船家的女儿端了温好的小菜站在帘外出声道。
里头半晌没有回应,船家女大着胆子往里头望了望,隐隐绰绰地能看到榻上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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