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恶心你们?”易新霸道的破开我俩,就横亘坐在我俩中间,“正经十分钟,有话跟你们说。”
我摆好正经聆听的姿势,易溪起身把指甲剪丢进茶几上的化妆包,“我去洗个手。”
看她婀娜走开的身影,我想着她大概是好了,心情不好,走路不会这个腔调。
女人心情好的时候,一句话能翻出十来种花样,同样的,一截距离也能走出十来种风韵。
我正研究易溪此刻的风韵,易新扒拉我胳膊,“陆乘风到底什么毛病?”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去看过了?”
“我要去问他的主治医师,老巫婆把我拦下了。”
凭我俩的瓷实程度,我再问她老巫婆是谁,那我就不是她最好的朋友。
同样的,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意思。所以老巫婆肯定是沈颜了。
“沈颜没那么老。”我凭良心说话。还有一句——她其实特漂亮,不敢说。她们俩姐妹对我都有点误会,再说沈颜漂亮这个事,她们得排队削我。
“你再为她说话我就撕了你!”看吧,都没说她漂亮,易新就扬言要撕我。
我其实不明白,我走之前易新没这么讨厌沈颜。怎么我一回来就“物是人非”了?
还是说,她们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问易新,“她欺负你了?”
易溪回来坐我边上,洗过冷水的手指正往我袖子里钻。
我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冷气,并看向她,“干嘛呀你?”
易溪一脸无辜地靠过来,“想你温暖我。”
易溪的脸搭在我肩上,说着话两只手往我袖子里钻,我不给她弄,“起开起开。”
她撒两句娇我就给她弄,那我就对不起用咖啡杯搓了半天的手了。
易新拍我后脑勺,拍得还挺猛,“把你手臂给我姐用!”
“嘿,凭什么啊?”我捂着头。
两姐妹按着狰狞的我,主要是易新按着我,易溪犟着劲儿往我袖子里钻,直到她整个手掌没入我的袖子才停止。
唉,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干脆放弃了挣加扎了。不放弃挣扎能怎么样,她都焐热了,再抽出来有什么意思。
我打了个呵欠,靠在沙发上默默流困窘的眼泪,“沈颜欺负你了吗?”
易新还没告诉我。
“谁欺负谁啊?”易新依旧摁着我,“我是操心她糊弄你。”
“没有的事,老陆是真病了,上次……”想着说老陆上次当着我的面哭来着,又觉得说这个事不大好,一大男人的面子……还得给他留着。
“怎么不说了?你在隐瞒什么?”
“我没有。”我看着天花板。
大腿让不明物体砸了一下,“你自己整吧!”
“喂!”砸我的是她的专业书。
易新走了。
我的神经松弛了些,刚扭了两下脑袋,便在转头处撞上易溪半眯着眼睛的脸。
易溪身体往前倾,“我指甲剪好了。”
“……哦。”
“你也该倒时差了。”
“其实……”我不困。
“上床吧。”
“……”
上床了。易溪骑坐在我上方,纤细的长腿夹着我的腰身,把洗浴时扎起来的长发都解开,秀美的长发温柔的倾泻,易溪目光灼灼灼,脸色绯红,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我紧张得想咽口水。为什么?离开之前的局势让我以为回来至少打三天,没想到一下飞机就是床上见。
我心态都没调整过来,我觉得易溪有点“操之”过急。
“你今天好像特着急。”我挡住她想反钳我的手。
易溪是这个样子的,只要她在上面,她就喜欢反钳我的双手。
“不要打断我,任何事都明天再说。”
我捧挡住她渐渐压下来的脸,“你在机场也说明天再说,到底什么事要明天……”
她扇了我一巴掌,调情式的,下手并不重,“你性冷淡吗?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污蔑!无端的污蔑!
“不是你单方面的干我吗?哪是我们在干嘛。”
易溪动了一下腰,骑在我身上晃,“哦,你还知道是单方面啊?我当你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
“你在床上从来不努力!”
“……你不是老公吗?”
“哪有你这样的!上床就叫老公,下床就叫老婆。”
“要觉得不平衡,以后离了床我也叫你老公!”
“我是为这个不平衡吗?你至少得努力给我看啊!”
“我努力过啊。”我跟随她的动作晃。
易溪停住,急促的语气里面还带着一丝的嘶哑,“……一次也算?”
眼见又要起急了,我也不敢再倔了,我这人确实有点“欺软怕硬”,我在机场自我验证过了。
我拍了拍易溪的后腰,“下来下来,跟你换。”
易溪麻利地钻到了我身下,我骑到易溪的身上来,我十指交叉做准备运动。
“你想好了哦?我技术可没你好。待会儿要是弄疼你,你可别赖我手笨。”
易溪拉我睡衣的领子,把我整个人往下揪,“那我不赖你手笨,我可以赖你嘴笨腰笨吗?”
“那不能够。”
我活动好了,将手撑在易溪脸侧,我善意地提醒她,“那我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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