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亲得太狠,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挺翘的小鼻子,两人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席夜辰从小就被祖母请封为世子,当成女子养大,不屑去学讨好妻主的房中术,感觉唇瓣碰触到柔软,口中呵气如兰,丝丝酥麻传递到心头,暗想:怪不得那个男人这么喜欢亲她的嘴,又香又软。
他更加放肆毫无章法的吻她,根据那天在楼上所看的,自己要先亲她,再脱掉她的衣服,摸个遍,然后摸得差不多就可以入她了。
舌头在她嘴里打着转,安然被他搅得口涎顺着嘴角滑下,再也控制不住用小舌去推阻。
宽大的舌头碰到她的舌尖,男人心里一颤,凤眸微挑,无师自通缠着小舌绕着圈打转,略微粗粝的舌苔磨蹭着柔软细腻的粉舌,不断汲取她口中芳香的津液。
安然被他强大的肺活量征服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感觉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掏空了般。她虽然不算接吻高手,好歹也男人们被调教得学会了换气,但也挨不过这样疯狂的长吻。
她呜呜着,双手在他胸口拍了好几下,男人才稍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见她小脸憋得通红,黝黑圆滚的眸子好像能沁出水般,雾气昭昭,让人控制不住自己沉溺那一汪春水里。
那日从楼上回到入住的行宫,夜里辗转难眠时,他画了一幅画,画中美人握在花丛中媚态横生,让他心中念念不已,无数次想着那个男人是自己,能独览她的风华。而今她真的在自己身下,即便不愿,那双妙目中倒影着自己的面容,方知当局者为何而迷。
现在趁着她没反应过来,该脱衣服了,席夜辰连忙回神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皇族衣服虽然华丽,但到底是女子,难能有男子衣裙繁复。
席夜辰两三下就将人扒光了,只剩下艳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不知是不是穿着她身上的缘故,他总觉得这件要比他捡到那件绿色的要好看些。
红色的兜衣衬得她肤如凝脂,男人只瞧一眼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伸手隔着兜衣罩住那饱满的丰盈,还没用力捏,便感觉到柔软得不可思议,比她的嘴儿还要软。分量不算大,还没有他手下那些女人大,但挺翘绵软,稍微施加力气手指就好像陷入其中。
安然身体敏感,被他这样不轻不重地揉捏弄得心里发痒,忍不住轻哼着,这人要qiáng_jiān就快点上,磨磨唧唧做什么。
席夜辰将两团乳包当成玩具般,揉了好一阵,下腹聚集的火焰越堆越高才开始攻略别的地儿。
安然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见他总算放过她的胸了,微微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宁愿他快点上,也不要被当成实验品一样这摸摸那捏捏,到时候自己忍不住了,主动求欢,就没脸见人了。
席夜辰稍微支起身,双手将被自己挤开的两条yù_tuǐ分得更开,刚才给她脱中裤时,她刻意曲腿让他没有看清。这会儿得以看见那干净白嫩的腿间,两片粉色花瓣沾着晶莹的蜜液,色泽透亮,因为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一条小缝。
席夜辰与寻常男子不同,他作为蓬莱之王,与女人打过不少交道,也曾在宴会中看女人抱着小倌当场行欢。高壮如牛的身子穿着兜衣时显得不伦不类,那一大片黑黝黝又浓密的毛看得他泛恶心,命令她们自己在场时不得做出yín_luàn之举。从那以后,他便无法对女人感兴趣。
她却干净漂亮得跟三月的桃花般,指尖轻触依旧软得不可思议,还有粘稠透明的湿意。
他微微蹙起眉,将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出声询问:“陛下这是被吓尿了吗?”
“你,你才尿了。”安然躺在桌上,小脸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确实不像是尿,黏黏的,他缓缓分开手指拉开一条银丝,这到底是什么?
见到他竟然凑到鼻子那儿嗅,安然实在忍不下:“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起开。”
席夜辰闻到淡淡的香味,见女孩黝黑的眸中满是懊恼与羞涩,大抵明白她这是动情了。男人动情的时候会喷出白灼,女人应该也是这样。
唇角不可抑制地上翘,不疾不徐地褪去自己衣物,覆在她身上,肌肤相贴时,她细腻熨肌肤帖着他的硬朗的肌肉。
硬邦邦的臭男人,安然有过的男人里除了那个野蛮人就数他壮实,浑身肌肉跟石块一样,偏偏长了长邪魅的脸。
灼热粗壮的男根在她腿根处来回磨蹭,刺激得花液泛滥,安然被他揉捏久了,早就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娇声命令:“别蹭了,还不快进来。”
她的水儿流得欢腾,显然是忍不住了,席夜辰也很忍,只是心里怀疑那么小的一条缝能否容纳下来,才忍着慢慢来等她足够动情。
此刻那娇娇得如同莺啼般的嗓音,听在他耳中好比天籁般,他倾身吻住她的唇,声音低沉,好似带着蛊惑般:“微臣遵旨。”同时,身下的巨刃直直插入那道狭窄的细缝中,凶狠突破层层媚肉的阻挠,直接撞入伸出。
“啊……”安然被他插得差点就岔气了,这人真是太粗鲁了,让他进来就马上进来,也不知道慢慢的送,就像只野兽一样。因为痛意身子不由地绷紧,宫颈本能地收缩。
席司起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了,尽管有湿滑的花液润泽,但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分身被咬得死死的,几乎动弹不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射出来,却也感觉得到刚进去就射了铁定会被她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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