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跟在他身后,他则揣着兜往前走,冷不丁回头,她差点撞到他身上,他就势搂住她的腰,拢了眉看她,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莉央……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别离了我的视线范围?”
莉央一时哽住,不知是该喜还是悲,反正现在她跟她哥独处,也就任所有委屈劲儿都上来,一时眼噙泪水点点,打着晃不肯掉下来:“哥哥……对不起。”
咳咳!她怎么还对不起他!
他这会儿真想捏她揉她像弄个面人儿,心头疼着面上气着,一时半会儿,这感觉复杂了,表情就破碎了。
“我是说你……以后不许离开哥哥半步,听到没!”他把她拥在怀里,抚她头发,半晌,声音一时又放低了:“吓着宝宝了?……别害怕,有哥哥。”
有哥哥——她听完这仨字便哇地一声哭了,哭得挺没脸没皮的,伏在他胸前,像个受惊小鹿,还像个软幼的孩子。
“好, 好,不哭不哭……莉央不哭。”他最大的软肋就是她的眼泪,一哭,他所有理智就荡然无存,连自己心窝子话都能掏给她——“哥哥也怕呢,莉央要是真出事……哥哥就去死。”
莉央听见“死”可惊了,立马闭嘴不哭了:“哥哥,你说什么呀!”
韩辰扬扬眉毛,捏她通红鼻尖:“放心,做鬼也要缠你的。”
这是胡说八道,他哪知道人死了会不会变鬼!不过他没时间跟她闹呢,他得带她去“执行任务”——你晓得他什么鬼心思?
香洲花园算是上等消费场所吧,能进来的大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啊,既是能那么明目张胆地抢人,定是个狠中之狠的角色,哪儿找概率最大?vip屋呀!
那么一帮人,怎么不打眼?
他有数,就跟豹子接近猎物时的丈量和耐心守候一样——目及所达,必是我索——索命的索魂的,统统给老子拿来!
他不用事必躬亲,甩一打钞票分下去,每个服务员都去敲门,端了盘子问客官——可要点什么饮食?
这一圈问下去,什么房间什么客人,他便有了个大致了解。
唯一问题是——都是散客,不在房间里的,要么去了按摩房,要么去了桑拿或者温泉室,不大好掌握行踪。
他领着莉央往那些地方去,挨个地方都进去晃晃,反正公共区域的,人来人往,谁也不会注意谁。
二人一处走着,手牵得紧,偶尔他侧目看她,她正闷头想心思呢,似乎感应,抬头看他,他便敛了眉说:“哎,我说你啊,小小孩儿,愁什么呢……”
“哥哥……我有个问题……”
“问。”
“为什么你要找到那些人?”
“干死他们啊!”
“哥哥……不要打架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吧……”
“……”
“哥哥,我想阿婆了,我想回家了……”
韩辰看她,满面倦容,搓着眼睛——跟小孩子一样,闹觉,耍赖唧。不过,今天她可真是累了,可这样放她回去睡觉他怎么放心!
“那咱们找完这一区域就回去。”他带她进了一处按摩房,里面灯光昏暗,但偶有人声。
略略巡视,没什么发现,刚要抬脚出去,就听见门外响了声音,莉央抬眼朝窗棱望过去,顿时目光一滞,脸色微变,韩辰一回头就见隔壁的按摩包间里进来了几个人,说话声响起来了,骂骂咧咧又夹着下流话。
韩辰眸光一冽,问莉央:“他们?”
莉央艰难地点点头,小声说:“戴耳环那个……”
韩辰透过窗棱子看,看那人正在按摩室中央躺着,面目轮廓都瞧了个清晰——韩辰的拳头就微微攥起。
“哥哥,我们走吧……”莉央去拉他,他则不动,半晌,掏出手机拍了个照发给林峰他们。
不一会儿,他手机响了,他拉着莉央走到外面接起来——那边是林峰:“老大,刚给我小姨夫看了,他认识,这丫的姓赵,是个挺邪乎的富二代,他老子在a市红灯区经营买卖,他也跟着干,黑白两道都有人,经常到各个酒店诱拐女孩子拿去卖……操,怪不得能那么嚣张……”
韩辰哼了一声:“就一拉皮条的,我还高看了这傻逼……叫哥几个来,按摩房b区。对了,带家伙——车后备箱,甩棍——指虎——电棒——钢条儿——军刺,速度。”
啧啧,听听,这是闹哪般?
五个半大小子,愣起来不要命啦——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真干丫的,韩哥?
干!跟老子往死里干!
得嘞!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出人命啦!
********************************************************咳咳,二更。。。明天来吧哈哈!
哥哥的恶魔齿 (26)只为美人降
少年拔剑为红颜,怒起恶生直冲天,不畏生死当人杰,男儿豪情荡胸间!
轰轰咚咚—脚步混乱,噼里啪啦——掀桌翻椅,瞧这腿腿踢阵,听这呼呼拳风——我操你妈!
按摩房门外围了一圈人,都往里瞅呢——这帮子人,都是二十多的男子,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儿,流氓斗流氓,恶棍杀恶棍,混战得一塌糊涂,血肉横飞!
男人,或死于床笫,或死于战场,这才叫真真的男人!
莉央和两个女生靠在最前面,看得也最真切,一拳挥过去,多大个劲儿——嘶,瞅着脸疼!自己人,哪怕吃一点点小亏,心脏都蹦得老高,紧张得直哆嗦,克制不住地喊:“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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