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环境是不能遭受任何破坏的。”尧帝看了一眼悠然自得撕开的大口子,抖着嘴角说道。
“但我能破坏的了。”离禾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跟我们能一样吗!”尧帝跟帝王攻激动地异口同声的反驳道。
“嘤……”离禾转身就投入了悠然自得的怀里哭泣去了。
悠然自得抬起手环住她的腰,面无表情,淡金色的眼眸却一直盯着帝王攻跟尧帝,典型的护犊子。
“……”
那周身不分敌我的寒气冻得两人不由得抱起了手臂,感觉再不逃离这个女人身旁就能变成两座冰雕一样。
尧帝吹着口哨不露痕迹地躲开了悠然自得先人一步走进了漆黑的通道里,口哨声进了通道以后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回声,阴森的通道里听着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帝王攻则是咳了一声,“那什么,我先走一步。”说罢就颠儿颠儿的跟着尧帝走了进去。
悠然自得抬起手拍了拍怀里人的背,淡淡的道:“别装了。”
离禾蹭了蹭她最钟爱的脖颈,哼唧了一声,就是不放手。
悠然自得低下头,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吹着暖风,看到因自己举动那晶莹白皙的耳朵染上了一层粉红,微微勾起唇角,轻声道:“想要吗?满足你?”
“……”离禾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蛋儿瞬间红的能滴血,一下子跳离了悠然自得的怀抱,恼羞成怒的指着悠然自得半天,但鉴于太紧张一句话都没说得出来,只憋出了一句话,“你不正经!”
悠然自得挑了下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淡金色的瞳孔里却有着一抹促狭,淡淡一笑,看她那红的快冒烟儿的脸蛋儿,也不再逗她,只是轻轻抬手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脸蛋儿,说道:“走吧。”
离禾揉了揉脸,不到三十秒,脸色重新回到淡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牵着悠然自得的手走进了通道,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声,“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这么黄这么暴力。”
悠然自得轻挑眉尖,淡淡的道:“想要蹭我的脖颈,满足你,给你一次蹭个够。”
“……”离禾仍是淡然的脸色,但眼角的抽动仍是无法抑制,对,尤然就是这么的腹黑又给力,一句话就把自己说的很无辜很纯洁,一切都是离禾自己在想猥琐又羞羞的事……
“尤然。”
“嗯。”
“晚上一起睡觉啊?”
“嗯。”
“真的?!”
“假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坐出租车,司机给我聊了他的人生观,他说:我有房子,有车,有自己的生意,自己当老板,多么自由。除了天王老子谁也命令不了他。 我说:前面那条路左拐。他说:好的。
☆、匿名信封
“这是什么?”樊天双手颤抖的看着手中的一堆照片,照片上面赫然就是离禾与尤然在精神病院里热吻,旁边还有一块半透明的插片,上面有张小纸条,写着‘礼物’两个字。
樊天脸色泛青的将旁边的小插片插、进了手机插口里面,里面的内容投影到了墙壁上,上面仍然是离禾与尤然的亲密,只是变成了动态,看来是录像。
樊天脸色泛青,紧握拳头,死盯着墙壁上的画面,浑身颤抖的不行,怎么可以这样!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将手机摔到地上,高科技的手机就是抗摔,比一百多年前的诺基亚还要结实,那么大的劲儿除了发出了一声哀嚎外愣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樊天将桌子上的照片和其他的酒跟杯子全都扫到了地上,发狂一样的把桌子也给踢翻了,巨大的声响,让外面的管家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进来,进到大厅看到地面上的狼藉,又看到自家少爷发了这么大的火,连话都不敢说了。
樊天急喘了几声,将领带左右拽了拽,外套也脱了摔在了地上,坐回沙发里,转头看向一旁低头候着的管家,犀利的眼眸让那管家额头不由得滴下了几滴冷汗。
樊天把手中的信封塞进管家的领口内,冷冷的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查出来寄这件匿名信封的人。”管家连连称是。
樊天又捡起地面上的照片,朝管家说道:“将这些收拾干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管家这才如获大赦般直起了身子,舒了口气,拿出遥控器开始指挥机器人收拾地面上的狼藉。
樊天坐在车里,手里一直捏着那块半透明的插片看,想了半天,还是收回了插片,把照片跟插片都放进了车里的保险柜内。
“离叔叔不能知道这件事。”
樊天叹了口气,要是让离叔叔知道小禾做了这种事,恐怕到时候还不知道该怎么对小禾,如果让小禾知道是他说的,那肯定会更恨自己了。
“肯定不会将小禾让给那个可怕的女人。”
离禾牵着尤然的手走在那阴深黑暗的通道内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而是一路调情轻松的气氛,便将这恐怖的环境气氛跟给人心理压抑的脚步声给打散了许多。
尧帝与帝王攻突然停下了脚步,离禾与悠然自得见状,走上前,“怎么了?”
尧帝伸出食指竖在唇上,再指了指上面,轻声道:“你们听。”
离禾与悠然自得对视一眼,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听了起来。很快的,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在她们的头顶上响起来,还伴随着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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