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容看着底下一水的夸赞楚柯的评论,恨不得抡起键盘扑上去,揪着他们的衣领揭发楚柯的真面目。什么年少有为,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怪,写作经历比你爷爷岁数都长,把访谈原稿放出去,看你们还叫不叫得出男神!
想是这么想,等看见那些批评楚柯的言论时,她又坐不住了,一个一个挑出来怼了回去,心里气得不行。人家写文的时候你连受精卵都不是呢,陈独秀办的《新青年》还邀请过他,指不定还和民国时期的文学大佬们有交情,你们又算哪根葱?
等这场访谈风波过去,楚柯加入新网站的热度渐渐平息,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
年关将近,小偷和变态也多了起来,或许是想着干几票大的好回家过年,这十几天里陆陆续续有受害的新闻报道出来,光是陆北亭小区这一带的案件就有三起。苗苗看着逐渐攒起来的新闻忧愁地叹了口气。
“唉……”
大黄懒洋洋地趴在电视机前问她:“怎么最近看起新闻来了?”
苗苗难得变成萝莉形态,坐在凳子上晃荡着白白的两条小细腿,一手撑着脸,一手握着鼠标点点点,闻言也懒洋洋地说道:“因为最近这样的新闻很多嘛,总是推送就留意上了。而且容容姐不是要上班吗,每天回来天都黑了,我总要关心她一下。”
“你倒是真的很喜欢容容小姐。”
“嗯,你不也很喜欢嘛。”
苗苗一脸“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上次我看见你把游戏角色的昵称都改成了容容,对吧大黄?”
哈士奇摇了摇尾巴,不作回答。
苗苗继续刷微博,刷着刷着又看了眼时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大黄,现在都快十点了。”
“是快十点了,怎么了?”
“容容姐还没回来,你还问怎么了!”苗苗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十几条最近看过的社会新闻,什么妙龄女子下班回家被抢劫,女大学生深夜失踪等等,顿感焦虑,“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徐安容的公司离陆北亭小区有些距离,若是交通顺畅,大概三四十分钟能到,要是遇上堵车,即便有地铁也要花上一个多小时,平时到家大约七八点,即便她加一会儿班,九点左右也该到家了,可今天都快十点了还没回来,明显不对劲。
苗苗越想越害怕,忍不住跑去敲书房的门。楚柯这几天又到了交稿期限,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她平时不太敢去打扰,可现在忧心徐安容的安危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拍门召唤楚柯。
“大蛇哥大蛇哥大蛇哥——”
叫到第三声,楚柯黑着脸拉着了房门。
“有事?”
“有有有!”苗苗快速点着头,跟复读机似的把自己跟大黄说过的担忧又说了一遍。楚柯听着听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会不会是她和别人约了出去玩了?不一定是出事了,也说不定是延长了加班时间。”
“可是……”苗苗瘪瘪嘴,一副想哭的样子,“我刚刚打了容容姐的电话,提示音是已关机,容容姐昨天还说今晚回来要给我做粉蒸肉的,她不可能无故爽约。最近坏人这么多,容容姐又这么弱……”
楚柯扶着门低头问她:“那你想要我干什么?”
萝莉苗苗才刚到他腰间,被他这么一看,默默地低下了头,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大蛇哥,你身体好了没啊?我们去找容容姐呗?”
小葱妖还记着上次楚柯因为她被冻了一回的事,又想去找徐安容,又怕他身体吃不消,显得很是为难。
“其实……我买了很多暖宝宝,足够贴满全身的那种……”她偷偷抬眼瞄着楚柯,后者按下大掌使劲搓了搓她的头顶,大概是对小妖精“吃里扒外”有点不爽。
“行了,我已经没事了。那就去找她吧。”
楚柯想起徐安容纤细的身影,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万一她遇上歹徒,那还真跑不过。
带上大黄,三妖全副武装地出了门。
先沿着徐安容上班必经的路线找了一遍,没见到人,又赶去她工作的地方找人,也同样扑了个空。
楚柯紧抿着唇,望着冬日夜里空荡荡的大街,眉头拧得都要打死结了,苗苗在他口袋里小声抽噎,大黄跟在他身后也不发一语。
三妖沉默地往回走,路灯将他们的影子长长的拖在身后,一种淡淡的愁绪笼罩在他们之间,谁也不敢先开口打破这一种微妙的氛围。楚柯捏着手机,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握着,犹豫要不要报个警。
路过一段街灯晦暗的道路,他终于下定决心按下了三个数字,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个软糯的声音,忿忿地骂道:“哎哟我去,谁这么缺德挖的坑!”
他抬头望去,只见昏暗的光线里有个身影正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老段子,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
“哥们儿,咱内蒙喝酒有个规矩。我先介绍一下今天桌上的几个朋友,然后咱们先喝一圈。喝完后你能说出来他们的名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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