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钻回被窝里,抱着被子慵懒的翻了个身。
那个巨大的孕妇枕太占位置,昨晚被踢到地上了,而现在它却被规矩的摆放在床边。
骆北林要是休假的时候,他就不让做饭的阿姨送早饭,他自己动手做。
其实他还挺会生活的,宁欣妍记得那时候高考完放暑假的时候,有一次骆北林外公外婆不在家,骆北林带她去了他外公家。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骆北林就围着围裙在厨房捣鼓早饭,她那个时候十分惊奇,他们这一代,父母响应国家政策,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从小都是被宠着惯着,到他们这个年龄段,会做家务的少之又少,更别说是做饭了。
然而,那时候的骆北林却笑着说:“能为爱人做早饭,也是一种生活情调。”
宁欣妍喜欢这种生活情调,尤其是她自己犯懒不想动手的时候。
床头依然整齐的叠放着她的睡裙,放在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宁欣妍伸手拿过,抖开穿上,打开卧房门,出去。
慵懒的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骆北林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揭起锅盖,在锅里搅了搅,浓稠的米粥香醇的味道瞬间飘散在空气中。
宁欣妍慢慢走过去,两只手穿过他腰际,从后面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肩背。
“醒了?”骆北林微微偏头,嘴唇贴着她的发顶,轻轻吻了吻。
宁欣妍懒洋洋的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保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没有动。
骆北林关了火,一手轻抚着她的手腕,就着她圈着的姿势转了个身,搂住她的腰,垂首嘴唇贴着嘴唇,落下一记早安吻。
“还没洗漱?早饭已经好了,粥还有点烫,你先去洗漱。恩?”
宁欣妍松开手,又贪恋的在他身上摸了两把,骆北林一把抓住她的手,凑近她,低声笑:“还想要?”
宁欣妍翻了个白眼,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她睡糊涂了,不知怎的,一只手就不小心摸到了他那儿,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梦见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撸了两把。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骆北林已经摆弄着她的胳膊腿儿,慢慢进来了。
宁欣妍本来不是自然醒,尤其是在这个天快亮的时候最是困倦,她就想闭上眼继续睡。
可是骆北林却不放过她,以完全不同于白天时的薄脸皮,厚颜无耻的在她耳边耍流氓,还非要逼着她说是她自己想要,他一定会满足她的需求。
宁欣妍走进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她的目光从置物架上那并排摆放着的两柄牙刷上掠过,这两柄牙刷款式一模一样,是前两天骆北林回来的时候买的,她拆封的。一柄是蓝色的,一并是米黄.色。
两柄牙刷刷头对着刷头,一起插放在同一个牙杯里,是她的牙杯。
一瓶男士全能乳液和一瓶剃须水摆放在她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旁边,一根长长的黑色充电线尾部连接着一个电动剃须刀,放在插座旁的置物台上,指示灯显示“充电中……”。
卫生间里如此渺小的改变,却强烈的撒发出几分“家”的味道。
宁欣妍洗漱完,出来。
餐厅不算太宽敞的桌面上已经摆好了两套餐盘,一鼎小小的陶瓷小盅摆在桌子中央,周围聚拢着几盘简单的小菜,还有一盘外焦里嫩的煎鸡蛋。
骆北林拉着宁欣妍在桌边坐下,从陶瓷小盅里为她盛了一小碗热腾腾的粥,粥是小米粥,里面还放了少许南瓜,熬得稀烂浓稠。
他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拿小瓷勺轻轻搅了搅,喝了一口,道:“你想好要去哪里度蜜月了吗?”
蜜月?
宁欣妍咀嚼着煎鸡蛋,抬眼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还没离职么?你有时间?”
骆北林道:“已经在办理交接了,我这几天没有再接收新病人,只负责之前在我手上的,整理病例交接。”
其实宁欣妍也不知道去哪里,这些年她基本都宅在家里,很少出去旅游,只有两年前跟陈佳音一起去过港城。
国外更是没去过,也从没想过要去,因此也没有关注过哪里有什么名胜,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能确定去哪里。
宁欣妍有些苦恼:“你有哪里想去的地方吗?”
“要不去北欧看极光?”
极光?
“你以前说想去北欧看极光。”
她说过吗?
以前跟骆北林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她在说,骆北林在听,她说过的话太多了,有的都是一时兴起随便说说,她想不起自己是否曾经说话去北欧看极光。
要是直接说自己忘了的话,她看了看骆北林的表情,眨眨眼,聪明道:“唔……我好像说过……”
“那我们去北美,阿拉斯加是全世界北极光为期最长的地方,在白山山脉上,有一间一间的极光玻璃屋,可以躺在玻璃屋的床上看极光,还可以自己烹饪。还有狗拉雪橇、冰钓、温泉、滑雪等一些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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