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的呼吸先乱飞,嘴皮上发烫,四瓣唇就磕在了一起。
宁奕像个不会接吻却惯要逞强的在室男,粗糙地占据主动,比起吻,他更急着要作证一桩决心。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不带一丝情欲和讨好,连抿着的嘴唇都没张开,只一味用蛮劲啄他。吻法太拙劣,宁奕自己也感觉到,关泽脩纯然无动于衷。他有点恼,肺里缺氧,头昏沉沉的,怎么吻都不得要领,和女人鲜少的接吻经验对付眼前人,掂不上一张废报纸的斤两。更何况,宁奕清楚地知道,此刻和自己唇齿撮磨的人,是和自己一样强壮有力的男人。
这想法一旦窜上来,脖子就往后缩了。才动,后脑上的手按紧了他,一条柔软灵活的东西楔着两瓣唇之间的缝隙探了入来,扫着一排白牙滑过细嫩的牙肉,又往更里头钻摸,戏过舌尖,蛇似的卷过舌苔和上颚,脑子瞬间就被吮麻了,足有五秒钟,宁奕发懵地张着嘴,任凭嘴里那条湿软的舌头放肆地在他口腔了的感敏带品了个遍。
拇指指腹按在唇角上抹去一滴晶莹,气声勾着笑:“悔也晚了。”呼吸粗了,关泽脩重新吻住他,力道大的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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