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现在的样子吧,脑袋以六十五度角高高昂起,一人的模样,从脑袋顶上,还时不时飘出几缕白烟,明明都是老古董了,但是由于保养得宜,竟然还卖相不错,甚至连那两个橡胶实心轮子,都有模有样的支在那里,让风影楼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到农村郊游时,那些憨厚的农民伯伯,用毛驴拉的平板车!
就在这个时候,一台被人放在几个沙包上的大功率步话机突然响了,在信号不好,特有的电流滋滋啦啦乱响中,一个愤怒到极点的声音,就犹如天天喊着妇女也能顶半边天,所以到了大早晨,学着公鸡对着太阳打鸣的母鸡般的声音,嘶叫着,喘息着,咆哮着,传进了风影楼的耳膜:“特穆尔你在那边干什么?!”
步话机彼端的那个人,气势不能说不强,声音不能说不能严厉,态度不能不说不坚挺,但是对不起,风影楼的耳朵被大炮的轰鸣震得嗡嗡作响,他充其量也只听到了“特穆尔”几个字罢了。
再说了,在他风影楼的眼里,特穆尔又算是哪根葱?!如果他真是个人物的话,至于被风影楼像对付路人甲,观众乙般,轻描淡写三下五除二的送到了阿拉真主的怀抱里?!
但是有问必答,看到老奶奶过马路就过去帮忙,看到漂亮的大姐姐在公共汽车上差一点摔倒,就上去抱住她的腰,从小就唱着“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他给了我一块钱;第二天我管妈妈要了十块钱,交给警察叔叔,他给了我一耳光”之类的儿歌,长在红旗下,生活在幸福中可是风影楼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良好教养!
拿起步话机,风楼先是轻咳了一下嗓子,然后放声用大家都能听得懂的波斯语,叫道:“叫!叫!叫!你嗥丧啊?有事说事,别和老子扯这人五人六的鸟话!”
什么叫做大无畏的气势?
什么又叫做主人翁责任?
现在的风影就是气势,就是主人翁责任感!别看他的波斯语说得狗屁不通,别看对方能指挥这里,肯定在基地组织有相当不低的地位可是听着风影楼气势汹汹,当真是把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洒得五光十色的声音,步话机彼端的人还真是愣了那么一愣。就在他的大脑还在不断旋转,试图分辨出风影楼究竟是哪路神仙时,风影楼的声音,已经大大咧咧的再次闯进了他的耳膜“有什么鸟事,快点汇报不成是我们把炮弹打到了你们的身上?”
“废话!”
大功率步话机彼端。那未曾谋面。在基地组织里。职务肯定不低地人物。听着风影楼不咸不淡却正中红心地话。他再次愤怒起来“你们怎么搞地。刚才打出来地炮弹接打到了我们地阵地上。我这边地人你们一炮就炸死了三分之一!”
事实用这位未曾谋面地恐怖份子去描述。风影楼现在地耳朵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过步话机。他自己就能听到。对面当真是被他刚才那用“脚”射出去地一炮炸得鸡飞狗跳。听听那边传来地痛苦呻吟。听听那边唧唧歪歪地尖叫和人来人往地跑步声吧。这些声音混合起来地东西。对风影楼来说。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美动听地华尔兹!
“哦……”风影楼长了声音:“我知道了。你稍等!”
步话彼端地那个傻逼。以为风影楼要去痛惩罪魁灾。以他们一个交待。所以他甚至还“嗯”了一声。
他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并不是炮兵科班出身地风影楼。本来就是瞎猫试图碰上几只死耗子。打完刚才地一炮后。他就会再稍稍调转一下坐标。一炮接着一炮地乱撞乱碰。结果他还有再次调整坐标。就有人立刻跳出来。向风影楼报告。刚才他那一炮打得准。打得好。一炮就炸死了三分之一。目标已经确定。坐标已经锁定。这个……风影楼还有什么好客气地?!
一炮弹就是四十点八公斤重。风影楼跑到了后方。他现在看起来就是走到了藏宝库。就算是马上就要被四十大盗砍成几截。也不肯放弃财宝地贪财鬼。他双手一伸。就硬生生地抱起了四炮弹。
基地恐怖组织成员,四个人抬一炮弹,但是风影楼却一个人抱起了四炮弹!
你千万别觉得不可能,这种炮弹再重,一也不过就十六厘米粗,一百三十厘米长罢了,你试试看把四并在一起,自己的双臂能不能把它们全部圈起来。
什么?
你说风影楼再牛逼,也不应该能同时抱起总重量高达一百六十公斤的炮弹?
拜托,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一个男人抱不起一袋大米,但是他却能抱起同等重量的新娘!
那是为什么?
说白了,还不是精虫上脑,内分泌都因此生剧烈变化,所以出现了犹如吸了兴奋剂般的一幕?既然一个普通的男人,在兴奋过度的时候,都能抱起一个说不定体重超过两百斤的肥女人了,为什么受过最严格训练,处于绝对兴奋状态的风影楼,就抱不起四颗炮弹?!
当然了,还要请各位搞清楚一点,m43迫击炮,它的口径再大,也是迫击炮,而不是榴弹炮,事实上,你见过拥有一百六十毫米口径,却只能把炮弹打出八千米的榴弹炮吗?
风影楼一打开膛,一枚通体用黄铜制成,拿到废品收购站说不定也能卖上个百十来块钱的炮弹壳,就自自觉的从里面滑了出来。而第二炮弹,已经被风影楼塞了进去,在重新关闭炮膛之前,风影楼还伸手轻轻拍了拍那已经进入战备状态的炮弹,用温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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