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连翘就站在屋顶上,高高在上看着田有方的身影消失在侧角的院处,她才跳下屋顶,准备再进去瞧瞧田清。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探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既然田清有30可能被取代的几率,便不可能放松了。
眼下她还需要找到之前的金镯子。
许连翘走到了田清的身侧,刚探出手摸进被子,她的手腕就被狠狠抓了起来,而且对方的力气十分的大,猛地将她摔在了床边直接压垮了床架子。
“卧槽!!?”
什么情况?
许连翘翻了个身,她一拳右勾拳,宛如铁锤直击床上的人,待看清楚田清披头散发站在床上,一脸孤傲对着自己,她立即察觉到不妙之处了。
“p!替身的来了。”
她的拳头砸到田清面前,田清已经将拳头包裹下来,她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笑得非常森然。
随即田清就张开了带着晶莹拉丝的嘴巴,猛地朝许连翘的胳膊上咬了过去。
许连翘眼疾手快,一脚勾起了木架子,直接塞到田清的嘴里,咔擦一声,田清的嘴角流血了。
她的嘴巴开始流出了鲜血,一点点滴落在床上,直到再张开嘴巴时,不知道拿来的袜子直接塞进了田清的嘴巴。
田清吃了口袜子,她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床上没了意识,甚至双腿还有抽动的迹象。
许连翘抹了把汗松口气道:“终于睡着了。”
她现在总算确定了,刚刚取代田清的家伙八成是个没有人性的孤魂,而且还是那种散魂不是有意识的灵魂,所以不足为惧,跟不用怕田清被取代了。
不过她现在突然有个疑问了。
那就是田清既然听话戴了七天的手镯,那她肯定是没事的,可现在又隐约沾染到那种东西,是不是就代表,田清摘下手镯后又接触了什么邪乎的东西?
现在只有这一个猜测方向了。
眼下世家大族总是会出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不想去深究,她现在只想着,如何找到合适的时机完成任务。
并且在完成之前,需要对付一个坏人。
“对啊!坏人。”
而田清就是她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想到此处,许连翘的杏眸少有地染上一层阴霾之色。
......
待田有方离开后,田府的某处深院正聚集两人喝茶谈事。
为首的是一头银发的中年男子,他眼角满是沧桑感的角纹,五官菱角分明,从轮廓看,他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位俊美的男子。
此人便是田清的父亲,田绍。
田绍身边的人便是上官润之,自从上官润之和田清从莲山回到田家,就一直有古怪的事情发生。
以至于田绍不得不不留个心眼。
他犹豫一下沉声道:“封家小女可信,莲山许氏却不可信。”
润之,近日你要好好盯着那个女人。
上官润之恭敬道:“大伯父,眼下还是清弟的病情重要,更何况许毒师与封家大小姐渊源很深,我想还是不要得罪她要好。”
田绍没有说话而是考虑了一番。
田绍再问道:“清儿回府后,可曾有过异常之举?
上官润之想了一下,除了他之前告诉封虞尘的事情,其实已经没有其他异样了,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怕是田清她曾经的胡言乱语。
想了想。
他道:“清弟回府的几天,曾经说过,许毒师让她戴着手镯得戴七天才能摘下,清弟似乎很听她的话戴了七天才摘下。”
“那之后我儿还不是病倒了。田绍一些厌恶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甚至族内也是禁止的,可眼下是自己的女儿他也只能包容。”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是许连翘干的。
上官润之还比较公正,他道:“大伯父,其实自从上次二叔父从莲山回来一直显得不满,尤其是朝廷的贡金丢失后,圣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暗中还是朝边境的生意实施了打压,武小将军也被调到山贼猖狂的地方去剿匪了。”
对于这点,晚辈一直有个疑惑。
田绍听了,他毫不犹豫举手打住了上官润之的话,几乎是态度非常的坚绝。
田绍道:“边境乃是老二一直掌管,此行陛下怕是瞧不上他了,日后需要的还是我儿,从今以后,你与你父亲暗中通信相告,就说我赞同他切断你二叔父的生意。”
“这,您真的确定?”上官润之十分的吃惊。
以往大伯父不是非常纵容二叔父的吗?怎么现在是要改变什么局势?
田绍想也不想点头,他再皱眉问了其他的事情道:“除了老二的事情,那个许连翘的事情,你可知道多少?”
“不多。”上官润之道。
“说来听听。”
上官润之只好将自己知道的,自己的看法,包括对许连翘的评价,都以厚颜无耻还有心计不明,行动异常总是不按常理出手的风格都剖析了。
说是剖析,但也无法真正了解许连翘的目的,甚至她行动后的意义。
“大伯父,晚辈只能说对于许连翘,说该防,也可不妨。”
田绍本身因为许连翘的身份而深深忌惮,如今听到侄儿那么一说,却反而觉得此女的方式和行踪显得十分的诡秘。
既然能那么简单被统计出来,那证明,这份情报很可能随时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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