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和夏籍他们玩,就试探着和他聊了几句,他也愿意讲,就是我总觉得他有些疏远的样子。
我猜可能是我们不熟,也不刻意和他聊了,去玩自己的电脑。
我玩得有些心不在焉,总不由自主回头去看林隽,林隽又去看电脑了,我看了他好几次,没见他抬过头。
十点半我再去看他的时候,看见他躺下了,盖好被子,似乎是打算睡觉。
夏籍和徐至承不知道看了什么,“哦!”一声欢呼,我下意识拍拍他们:“林隽睡了。”
他俩有些诧异的样子,看看时间才点点头:“挺晚的了,一会也该睡……哎你看看这个,你玩吗?”他们又招呼我。
我凑上去看看,倒是最近很流行玩的游戏,我也玩,就兴致勃勃上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起玩。
等我们再想起来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想着明天第一天上课,几个人赶紧也去洗漱睡觉。
我爬上床之前还在和夏籍说游戏材料,一回头看见林隽侧着的身子,我忽然就不说话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同时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吵到他。
我爬上床,徐至承关了灯,大概是第一次睡这,我一时半会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的。
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来之前我爸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我那会是真没这个概念。
可是我现在想了想,脑子里却出来一个人影。
我好像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我心里不是很明白那是不是喜欢,有些紧张。
过了好久,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睡得不沉,第二天早上听见轻微的声音,一下子就醒了。
其实要是平时倒不会,大概还是因为换了个新地方。
我睁开眼,就看见林隽在穿衣服,我又看看手机,才六点。
他穿了一身运动服,拿起牙刷,又去阳台拿毛巾,回头见我探着头看他,轻声道:“吵到你了?”
“没,”虽然我的确是因为他的动静醒过来,却立刻撒谎道,“认床,早醒了,看你起来了瞧瞧你这么早做什么。”
“晨练。”他回答一句,去了卫生间。
夏籍和徐至承睡得死沉,我也有点困,打算再睡会儿,我迷迷糊糊看着林隽回来放好牙刷又倒了一保温杯水出宿舍门了,心里有点佩服他。
我心里想着我明天也要和他一起去,结果第一天没睡好,第二天睡实了,连他起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他每天都去晨练,风雨无阻,下大雨都去,我问他去哪,他说有篮球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急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应该比他锻炼得更多,我想了想,居然去报名了击剑社,篮球社。
我还想着既然我早上起不来,那换个时间吧,每天傍晚五六点也去操场上跑个一千米。
毕竟第一次离家远,我还是各种玩的,天天和另外两个舍友厮混,只要没课,就窝在宿舍玩游戏或是一起出去玩。
我想邀请林隽一起玩,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更加觉得不应该让他一起来。转念又一想,我们玩的时候也没见他多注意,大概邀请了也不会来和我们一块玩。
出去玩的时候我们倒是叫过他,他和我们一块去了一次以后再叫就推脱有事,大概是不愿意去玩。
自律的人都特别优秀,他也不例外,做了我们宿舍舍长,又做了我们班班长,没多久学生会招人,他也进了。
非但如此,他成绩也特别好。有一次一个特别刁钻的教授抽学号叫他上去说道题,他镇定自若,条理清晰,讲得比教授还清楚,一手板书写得端正漂亮。
我本以为他有些内向,看这样子,该放开的也放得开。
就是那次回答问题,我觉得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他。
偏偏他就是不和我玩,我有些抑郁,但是他也不和别人玩,我又觉得我不该抑郁。
虽然他和我们走得不近,但是我们宿舍也没人对他有意见,他作为舍友实际上特别好。
夏籍知道他起那么早后开玩笑说:“舍长大人能不能帮忙带个小笼包啊?那玩意据说六点半后卖个精光。”
林隽第二天就带了四笼回来。
要考试的时候,我有些东西不会,就去问他,他把我的书和笔记本都拿去,标了重点和批注再还给我,我再看看,整个思路都清楚了。
徐至承很懒,笔记也不全,问他能不能抄,他也大大方方给抄。
我发现他就是这样,你问他方法,他就教你方法,你懒要问他抄作业什么的,他就给你抄。我们小组是一组,如果平时一组要交的东西快死线了,他会催一下或者帮帮忙,平时你要是玩得昏天黑地,考试挂科,他也不闻不问。
我怕他看不起我,玩得再厉害也不耽误学习,分内事都做好,成绩倒也不错。
然后我又觉得,大概我学习好不好,他都没什么感觉。
也对,我的成绩关他什么事呢。
他什么都不在意,我却越来越在意他。
他挺忙的,我有时候就主动帮他带带饭,他每顿饭都会一天之内把钱还给我。我们那会有时候也会一个人请全宿舍的人吃饭,他也吃,也会挑个时间请回来。
我觉得他活得特别中规中矩,一板一眼,可是却偏偏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他太优秀了,自然有女生喜欢他,我一开始很紧张,又觉得自己好笑,我紧张什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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