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已经人间炼狱的陈府,回到自己府邸时已经是饭点了,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任诚回来。来到这皇宫两天,所谓的宫廷美食,任诚还没试过,在燕云御花园摆宴的时候,被那些文臣给烦得根本没心情吃饭,后面又为了造反忙东忙西的,任诚这才想起来,自己两天没好好吃一顿了。这可不行!我的爱好这么少,要是连饭都不吃了,那我的人生就没什么乐趣了。
对现在的任诚来说,吃饭确实只是一种乐趣不是必须了,要是连辟谷都做不到,那他这个金丹期修士也太水了。
满满的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全是来自异世界的任诚不认识的,不过光看这色泽摆盘就很勾人食欲,再问问这香气,口水都滴了下来。偌大的一桌子菜,只有任诚一个人坐着,身边,几名侍女站好候着,就看任诚有什么需要,好有个使唤人。翠儿拿着碗筷,随着任诚的示意,夹起菜肴送到任诚嘴里。至于叫下人一起上桌吃饭?毛病!杂家没叫你们跪着,只让你们站着已经开了天大的恩了,还想上桌?
口感清淡,却又浓香四溢,口味鲜甜适中。任诚浅尝了几口,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去告诉那个厨子,如果他下次再把糖当盐用,还有我的餐桌上再发现有虾和螃蟹的话,那他就不必”顿了一下,把正打算说的就不必再活在这世上了换成了“那他就不必再干了”说罢,任诚也没了吃饭的心思。让下人收拾了饭菜,再命下人退下,关好了房门,把自己隐藏在阴暗得屋子里。
唉,现在位高权重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虽然也能说,但是却有别人为自己的话承担后果了。今天流的血已经很多了,没必要再流多余的血了。他又想起了刚才在陈府看到的那个只剩下上半截身体,还苟延残喘的家丁了,以及那个险些被强—奸的少女了。
他想起这些并不是说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了愧疚,他只是觉得自己很奇怪,几个月以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一个小**丝,一个自我感觉就算是杀人不犯法也不承担后果,自己也不会杀人的普通人。甚至在刚才之前,他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之前自己杀过丧尸,杀过怪物,当然,也杀过人。不过那都是有原因的,基地人员那是因为要杀自己,自己才杀了他们,来到这个时候覆灭的那个匪帮是因为抢劫自己,自己杀他们,燕云是想要控制自己,自己才杀了他们,小太监是为了保密,陈太傅是骂自己,但是今天的那些陈府中人呢,别说交集了,自己都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自己,就因为自己的一句抄家,结果他们死了。
他们的死无所谓,任诚只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变了,好像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摸着下巴上有点冒出来的胡渣想到,难道是自己修炼的魔功影响了自己,走火入魔了?好像也不是吧,先不说自己兑换的时候就要求过要不影响自己神智的功法,单是自己看着那些人死的时候,也没有像那些走火入魔的症状,像什么嗜血啊,狂躁啊之类的,自己就是单纯的看着他们嗝屁,那感觉就像路边一只蚂蚁被踩死了一样,不值得关注。
这属于什么状况呢?是好还是坏呢?或者只是实力变强后的正常状态呢?恩?这事重要吗?貌似不重要吧,人嘛,死就死了吧,再说了,我今天不是救了个小姑娘嘛,至于他被那个叫什么顺的带回去以后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好了,最后总结了一个结论,该干嘛干嘛,稍微克制点就行了。重重的点一下头,任诚起身准备出门遛个弯,放松下心情。在打开房门的时候,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诶!”眼珠子转个不停,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
“金泉!金泉!给杂家过来”任诚扯着嗓子喊起了现在跟在他府里做大总管的前金甲卫。“诶,九千岁,呼呼~,九千岁有何吩咐”正在吃饭的金泉一听到大老爷的呼唤,一溜烟的从偏房冲了出来,一边喘着气一边请安问道,顺便抹了下嘴边的饭粒。“给杂家说说,这附近哪有什么荒山野地,人越少越好,地方越大越好”“诶,老爷你容我想想,额,老爷,这里是京城重地,这偏僻的地方还真没什么地方,最近的荒山好像也得出了城,再走个几十里地才到…”“行!就那里,备好车马,你前面带路,我们即刻启程”
羊角山,位于盛京城以西六十余里,山势陡峭,却并无什么特产,也无什么秀丽奇景,平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在山脚下砍点树木,或者偶尔眼山民上来找点野菜外,人迹罕至,特别是在现在这种大晚上,更是连根人毛都没有。“九千岁,到了,就是这里,这里平时连附近的村民都不会来,绝对满足你的要求”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屁股都坐麻了。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比上眼睛,神念铺展开来,覆盖了方圆十里的范围,进行了一番探查后,任诚很满意“很好,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此行顺利,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任诚自马上腾空而起,好似一只灵鸟,飞于天上,直朝着羊角山的山顶激射而去。只留下金泉一个人在那里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任诚的身影远去“果然,神仙中人不是我等凡人所能揣测的”
却说那任诚飞到山顶之后,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站好后,又用神念扫射了一番“还好没人,要是这种丢脸的事情被别人看到了,又要灭口才行了”说罢,双手拍了拍脸,狠狠得深呼吸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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