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是过程也好,结果也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守护我的家庭。”王雪松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抽出根烟来点燃,边抽边想,无论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家庭重要,儿女长大了,出息了,眼看着自己就要享清福,可以天天抱着电视机看球了,这时候闹个妻离子散,那真是老来悲啊。
实在不行就把机械厂卖了,生意做得再好,钱赚得再多,家庭如果破碎了,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反正儿子也已经长大了,翅膀硬了,根本用不着我管,我就卷铺盖到燕京去投奔她们娘俩,好歹赖在那里,就不信老婆还能把我给撵回来。
朱砂妹的消失让系统发动了衍变之力,这种法则之力对于涉及到朱砂妹的这些人都会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不仅记忆发生变化,甚至还有影响一些决断。
比如说原本致力于创造机械厂辉煌的王雪松就萌生了退休的念头,这个世上没有戚琪的存在,他就不必继续奋斗挣钱给这个女儿多挣一份嫁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维护自己的家庭。
决心已下,王雪松觉得骤然轻松不少,踩灭了烟头,重新开车上路。途中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遇到两个女人并肩走出,一打照面,年轻的那个就冲他喊了一声:“厂长!”
王雪松下意识地停车驻地,扭头一看,笑道:“是小洪啊,真是巧……哦,你家就在这儿附近呢?”
“是啊!”年轻女子正是白河机械厂如今的财务洪语蓉,对他露了个笑脸。往身后不远处的一座独栋独院指道:“我家就在那块儿,厂长,这么晚了你咋还一个人出来?不跟家里人团聚啊?”
“这不刚从老家出来么。去看了趟老娘,正准备回去呢。”王雪松随口应着。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呢?”
“哦,家里有客人,正喝着呢,我陪我妈出去买几瓶酒!”说着洪语蓉拉了一把身旁那个体态丰腴,面容白净的妇人,“妈,这是我们王厂长。跟你说过好几次的。”
洪母自打和王雪松照面以后,就一直在细细地打量着他,等到女儿介绍了,才试探着开口道:“王雪松,你还认得我不?”
王雪松先是懵了一下,随即认真地看了看那妇人,指着她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哎呀呀,想不到啊想不到,怎么这么巧,她是你女儿啊?”
洪母莞尔一笑。拍了拍不明就里的洪语蓉道:“可不是吗,我一直听她说起你这个王厂长,却不知道居然是你。哎,你可别打马虎眼,认得我的样子,不见得还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可是一下子就认出你了哦。”
“哪能不记得呢,怎么着也同桌三年呢,你叫姜春霞嘛,这一晃得有二十几年没见了吧?”
洪母见他果真记得,呵呵直乐,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嘛。八六年毕业以后,咱们就没见过面了。都二十八年了,你看我孩子都那么大了……”
这一来一去。洪语蓉总算听出点端倪来,敢情自己的母亲姜春霞居然是王雪松过去的老同学,两人在初中还曾经是同桌!
一想到自己对老妈的同桌有过非分之想,她不禁羞臊地心儿乱跳,站在那里甚是尴尬。
好在姜春霞和王雪松多年未见,只顾着叙旧,都未曾注意她。聊了一阵,姜春霞的手机响了,洪语蓉的老爸打来电话问她怎么去买几瓶酒这么久还不回去,家里的酒瓶快空了。
村里的杂货店离这儿还有几百米,王雪松就主动提出载她过去买酒,姜春霞是个爽朗个性,也不矫情,就让女儿先回去,自己坐上老王的电瓶车买酒去,路上又跟他聊了几句。
两人叙旧,除了谈谈一些老同学的情况,不免提到各自的情况,姜春霞称自己此前一直在广林制药厂工作,不过最近打算等合同到期以后不再续约,准备到白河镇上开一家药店,还咨询王雪松的意见,问他觉得这药店能开得出来不。
王雪松就中肯地表示自己对这一行不了解,不过白河镇上只有一家医保药店,缺少平价药店的竞争,说不定开出来生意真的不错。
陪着姜春霞买了几瓶酒,又把她送回洪家,王雪松才与她话别。洪语蓉虽被母亲打发回了家,一直在前院等着,见她终于回来,忙迎上去问:“妈,你和王厂长怎么回事儿啊,话怎么那么多呢?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春霞白了她一眼,故意半开玩笑地说道:“发现了吧?你们王厂长见了我,话茬子一开根本停不下来,可见你老妈还是有几分魅力吧,呵呵呵……”
洪语蓉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在找话题呢?哎,妈,你和他以前不会有过一段吧?”
“胡说啥呢,”姜春霞闻言不禁面色有些臊红,“别乱猜,我们那个年代思想很保守的,你以为跟你们这些九零后一样啊,还有一段呢,有什么有?回家别跟你爸乱嚼舌头啊,他那人疑心病重,受不得刺激,听到没有?”
“听到啦……”洪语蓉甩甩手敷衍了句,心里却在寻思,老妈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不会真的跟王厂长有过什么吧?
八十年代中,正是改革开放初期,那时的学生受到时代的影响,思想冲击很大,也并非像姜春霞描述的那样非常保守,也有部分人的思想观念有大胆的改变。
姜春霞在那个时代是接触文学小说比较早的女生,又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小说中描绘的那种浪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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