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在一瞬间打开,突然涌上的意识让文翔完全清醒过来,头好痛,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印入眼帘的陌生房间让他感到害怕,对了,锁链……他的手脚上分别被栓上一条1米多左右长的铁链,小巧而精致的扣环在限制他行动的同时没有给人过多的沉重感和痛觉,不堪的记忆涌出,文翔顿时变了脸色,难道是……阿健……
“阿健!阿健!你在吗?阿健!”不安的呼喊回荡在诺大的房间,显得格外刺骨,无人回应的事实更增添了他的恐惧。
“咔嚓!”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文翔反射性地抓起被子缩到床角,紧绷的神经在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下来。
“阿健!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这副模样?”
“……”文健只是不语,径自向他走来。
“阿健?”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待文健在床边坐下,大手轻抚上文翔的细颊,他才缓缓地开口。
“哥,你是属于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的一切,我谁也不让,我以前就说过了,无论是什么,都不能抢走你,为了留住你,再卑鄙的手段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地使用!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关你一辈子!将你锁在我的身边,这样,谁也看不到你,你的眼中就只下我一个人了,你就再也逃不开了……”
“阿健!你……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
“疯?是的,我早就疯了,从爱上你的那一秒钟起,我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了……哥,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作出这种事的,除了锁住你,我没有其它办法,你骂我无耻也好,说我卑鄙也罢,反正你,我是要定了!”
好可怕……这样的阿健让他无所适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抛下一切的狂乱,怎么办,他只能这样呆望着他,连手指都不敢动了。
“呵……也许我真的是不正常了,现在一切对我来说都所谓了,丢掉什么或是毁掉什么……想想我真的是傻瓜一个啊,我居然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得到了哥哥你,就可以得到我所有的幸福,甚至还想到与你长相厮守,快乐到老。呵……也对……像我这种肮脏的败类是没有资格沾污你的,会被甩也是情理之中……哥……告诉我,你会忍耐下来,是同情我?可怜我?还是因为你那伟大的兄长之爱?”
“不是的!不是……”不要再说了,不要!谁来阻止他!
“不是吗,也罢,管他是什么……哥,你还是再多同情我一点吧,把你施舍给我这个没用的可怜虫啊,大家不都说你是天使吗?”
“不是的!阿健!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悲痛卷着委屈从漂亮的星眸中溢出,划落过泛红的细颊,最后没入床单中。
“看来我果然是个大坏人呢,又把哥哥弄哭了,招人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哥,不要再哭了……”伸手轻拭去不断滚落的晶莹,文健的声音意外的温柔。
“哥……你是属于我的吧,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温柔地仿佛可以滴水的细语在耳畔响起,像一枚巨石掷入心湖,……心好乱!心跳好吵!
“哥!你说啊!说你是属于我的!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啊!”如暴雨突袭般,温柔的细语变了调。
不要,不要逼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努力挣扎着,压下心头的软弱。
“……好!你不想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修长的身影压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按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是布料撕碎的清晰声响,他茫然地看着前一秒钟还温暖着他的衣料此时化为无用的碎布零乱地躺在地板上,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挣扎?抵抗?有什么用呢?阿健不会放过他的,反抗只会造成反效果,他也没那个能力……算了,放了,随他去吧,他不想再思考了,让心石沉大海吧,他已经太累,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见他不再挣扎,文健下意识地将狂肆的侵略动作变轻,温柔地爱抚着心仪的人儿,他慢慢吮咬着身下人儿那微微泛着嫣红的细嫩玉肌,耳后、细颈、雪肩、纤腰、大腿内侧……他一处不漏地吻过,他要将属于自己的印记清楚地印遍爱人的全身。
人的本能果然是可怕的,就算意识飘得再远,放松了的敏感身子还是将应有的反应忠实地表现出来,紊乱的气息伴着断续的娇嗔止不住地逸出,热气涌出,开始麻醉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他不能自己了。
文健将灵舌欺上胸前那两颗急欲绽放的蓓蕾,在周围绕转着,吮咬着,唇齿间轻巧地摩挲着,配合着右手的轻捻挑拨,转瞬间两颗蓓蕾已将其极致娇艳的色泽尽然展现。
“嗯……唔……啊啊……”
销魂的轻吟从唇中逸出,文翔难耐地弓起身子,薄汗开始从滑嫩的雪肌上冒出。
收到意料中的成果,文健将大手覆上已然挺立的分身,和着缠绵不断的深吻,慢慢套弄搓揉着,让愈惭涨大的分身蜜汁慢溢,当逼人的热气集中到一点,身体慢慢达到极限时,文健突然摸出一个贞操带将挺立的分身扣锁得严严实实。
“啊……不……拿开……阿……”未完的抗议消失在持续的湿吻中,文健一把将纤足举过肩头,手指轻探向紧窒的私密处。
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洞口的媚肉,不紧不慢的描绘着折皱的纹路,不时地轻探进穴内,又故意不深入地抽出,难耐的骚痒和不饶人的热浪一b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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