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继梅哭声嘎然而止,抬头望去,深洞里黝黑一片,别说影子,任何动静都没有。
“这是泰达雷麾下的山洞,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幼儿园,这里不相信眼泪,更没有真情,哦,也有,洛莉雅,她在生死瞬间,没有对你这个老师下手,还说出了泰达雷的阴谋。当然是我发力才问出来的。”任宏杰眼睛盯着黑洞,思索着说出这些话。
“这么说,不是咱们害死的洛莉雅?是泰达雷?”孔继梅叹了口气说:“尊师重教全世界认可,有这么学生,我就是遇难了,也终生无悔,毕竟我教过她,她无论变成什么,都能在清醒时刻,或者说良心发现时记起我。无论学生再淘气,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这份师生情早晚发酵,有付出就有回报。”
“走,开工没有回头箭,看看泰达雷还安排了什么鬼把戏。”任宏杰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想着那个神秘的电风扇呢——特战无敌神器,国内已经通报给他,说是被机场安检部门扣留了,既然就在这附近,他要找到它的。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去,十分钟后,十几米外的前方出现了微弱的光亮。
亮光处,左侧那里扑面而来湿润的空气让人感觉舒服了很多。
那里是宽大的地下指挥室?中间是超长超大的会议桌,两边并排建设有机要室、保密室、作战厅、火炮发射指挥部等等几十个战时特有部门
。可以想象的是,泰达雷忙碌了一天后,带着机要秘书、作战执勤官、所属部队头头、四五个坊间竞选而来的贴身巫师,还有八个彪形大汉围着几十平方公里的山谷转腻了,一枪一个击中大的非洲象,饱餐了一顿听烦了缓慢的战斗进展,听说来了两位陌生访客,边品尝一杯浓香咖啡,边等着他们的到来,当他们出现时顶棚或者水泥环形工事里几支最先进的消音枪管已经耐心等待他们很久了。
泰达雷可能会像戏耍走廊里灵巧的鹦鹉那样,绕着圈子说上几句假装糊涂的话,或者只是问清来历,实话实说或者侥幸报上了假名假姓假来意,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他眉头都不用皱一下,枪手已经通过他的语气判定子弹该进入这两个讨厌家伙的胸膛了。
密室安静的很,连那平静的水面都安静得像长久没人使用的镜子。
中间是一个改建好的游泳池,长度足有一百米,因为那种八十乘以六十公分的防水深花纹的地砖一百二十三块时进行了裁断,尽管处理的工艺非常好,它仍然让人一眼看出来。
任宏杰念过两年哈尔滨建工大学的函授课,对于这个尺度和设计还是能够短时间辨别出来的,再说,顶棚上八个节能灯微弱的光,让来者远距离也能看个大概。
他还观察出来这是个古船式的建筑。他们刚刚走进来的地方正是尖尖的部位,越往里走越宽敞,池子对面是个像t型台后半部分,它前面不是身段脸颊标准的秀女,而是瓦蓝瓦蓝的清水。
“好清澈的游泳池啊……”她想继续感叹这个山体里神秘的水池时,嘴巴已经被他厚大手掌捂了个严实。
任宏杰打斜望去,把水体深处看了个仔细后,引导她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往里下面看去,一轮防水油漆绘成的巨大红日在水底清晰无比,连周边绛紫色的乌云都充满着立体感,当水面微微波动时那轮红日更显得神秘诡异。
他们还不能动,只是站在暗影下观察里面的设置。水池旁边没有塑料休闲椅,距离水面半米高四周上是半米宽步行台面。
再往外沿是一些陈旧的地图,全国十七个州、市都标准了经纬度和兵力及武器配置等,像大德吉州、萨法州的几十个有影响力的政界、商业、学术人物都有专门的列表,其中一部分人物泛白的黑白肖像照片,被红色笔以坚挺的鼻子为中心点打了个大大的叉号。
“有记号的都是挂了的?”孔继梅小声翼翼地问道。
“有的还被泰达雷用做了怪异武器。”任宏杰边说边向她做了鬼脸,看着对方不像此前那么惊恐,略显沉静的眼神告诉她,“特定环境会有奇怪的现象,小心应对就是了。”
“你是说这里还会有鬼怪?”她没有那么惊慌,“还是半人半妖的东西。”
“说不好,就是有也只能在这里作怪,他们不能到烈日下张扬的,阴气重的地方适合它们。”
“会有什么鬼?”
“酒鬼、烟鬼,色鬼,吃了兴奋性东西的人都容易成为带有邪恶的鬼。”
“怎么制服它们?”长时间在黑暗里行走,她的触觉和味觉都减弱了,这两种感觉中没有一种令她感到舒服,但是刺鼻的潮气和这种极其安静的气息,让她异常冷静下来,因为这里有让自己感觉强烈的气息,那是死亡前瞬间静谧和某种心理暗示。
她轻轻捋了捋紧贴着额头半湿的头发,看着凝眉思考的任宏杰说,“还能走出去吗?”
“靠运气,凭脑子,还要有胆大不要命的虎劲。”任宏杰这些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而对自己而言还有需要提示的内容,“拼死也不能让他们熊死,很多人还没看到真正的鬼先他妈的自己吓死了。”
“你是主力,不能让弱女子先送死。”她知道他需要一种鼓励。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哪怕一杯壮行的清酒,坚挺的胸脯贴在他身上时,尽管她出来时着急的没戴,但是呼吸均匀,没有成shú_nǚ人那种胸脯里揣着兔子般的狂跳。
他开始感到她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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