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离开?为国也好、为自己也好、为了爱情也好,我们都无法放手、无法失去,更无法让你走……”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有些你们未曾了解的思想,那么我就和后宫里三千佳丽一样,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暖床的工具而已。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美貌这种东西是最昂贵的奢侈品,不说保鲜期最短,就算没过保鲜期,看久了也会腻。
呵呵,其实说不定腻了更好,不爱了,厌倦了,自然就不想再要了,扔掉了,我正好离开。省得这个追捕过去,那个追捕过来的,打来打去,被这个爱死爱慕、被那个xxoo的,这哪过得叫日子。
原来到头来,我倒是被我自己害了。
“你们爱咋滴就咋滴吧,反正我也拿你们几个没办法。”我抢过慕容鹤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说。
慕容鹤拿下我手里的酒杯,道:“急饮伤身。”见我不理他,他转变了话题说:“林儿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来迟魏遇见你吗?”
“不是有人告诉你,我开溜了嘛,所以你正好来抓我啊。”我道。
慕容鹤说:“呵呵,还真不来抓你的。”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慕容鹤继续道“我来迟魏是因为,去年迟魏大旱,是个大好机的,到了冬天人民必没有足够的过冬的粮食,本来我是想来此利用这个机会号令迟魏武林人士煽动农民发动起义的。没想到林儿你却要炫华和炫音去探访灾民、视察边防,安抚民心,坏了我的大计。
这种怀柔政策向来不是炫华和炫音的手笔,于是我从密探那里知道了是你的主意。还有关于梯田政策、和《四个现代化》大力发展军事、农业、工业、科学,都是出于你的智慧,便想认识你,大家交个朋友。”
我听了汗颜道:“其实这都不是我想出的主意啦,在我生活的时代,这些都是早已实行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慕容鹤却说:“其实真正的智慧,一个是想出的人,而另一个则是在最适当的时候运用的人。在正确的时间运用正确的方法,也需要智慧。”
我笑了,第一次发现原来慕容鹤还是个哲学家。
“后来遇见了你,我觉得是一个奇迹,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一个缘分。那一刻,我真的认为,是上天把你给我了。你是我的,我可以把你抱在怀里亲吻、爱抚,你可以和我一起同坐皇位、笑傲天下,你会理解我、为我解忧……甚至我想废了皇后,立你成为我的正室……”慕容鹤说着变得有些哀伤道:“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只是我一个人的主观想法。上天从来没有把你给过我,即使我使用了一切手段想把你留下。
最后,还……失去了一切……
原来幸福和毁灭真的就只有一步之差。”
梦
慕容鹤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仿佛天边的摇篮曲,催促着醉酒的我进入乡。睡意渐浓,他在我的眼前都变成了重影,我朦胧间问:“慕容鹤,我是在做梦对吗?”
慕容鹤笑了,说:“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梦呢?”
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到底是庄生迷梦化蝶,还是蝶梦变成了庄公?
背部仿佛触及柔软的云端,被轻轻放下。是床吗?柔软的感觉,凤仪殿熏香的气息,我侧过身子,慵懒的想要休憩。一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很是舒服。
“嗯……”我不自觉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一双手轻轻按摩着我的颈椎、肩膀,最近实在太累了,又是出征又是打仗的,山林、平原的折腾。现在的按摩正好,让我渐渐放松下来。
“嗯……嗯……”时重时轻,力道正好,我眼皮越发沉重,昏昏沉沉的睡着。
在我睡着的那一刻,那双手停止了按摩,从我背后抱着我,和我一样侧着身体、曲着双腿,我迷迷糊糊的思考着那是谁。
炫华、炫音出征未回,蛇君也去了,慕容鹤应该在烨鹄,那么这会是谁呢?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那双手潜入我的衣内,爱抚着、拨弄着我的乳珠。
“嗯……啊……啊……”我妖冶地呻吟着。
他犹豫地解开我的xiè_yī,我没有挣扎,他犹豫地吻上了我的颈椎,轻柔的感觉,让我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轻柔的唇从我地颈椎渐渐啃咬着移上了我的耳廓,舔舐着。
“嗯……嗯……”
听到我的呻吟,轻柔的吻大胆起来,侧过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吻着我微微颤动的眼睑、睫毛,轻轻啃咬着我的鼻翼,细细拨开我的嘴唇,轻舔我的牙龈、唇内侧、连上颚都不放过。
我迷蒙的睁开眼睛,对上慕容鹤那双执着的眼睛,透过他的身体看到我们头顶明黄的帷帐。我不解的看着他,疑惑无法理解,对于今天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我的常识范围。
“让我爱你好吗……”慕容鹤轻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我想温柔的爱你一次……”
听了他的话,我本能的反抗,但是看着他那双忧伤的眼睛,我却无法拒绝。
我默许的闭上了双眼,这一定是一场春梦,而我一定是正扒在华亭的石桌上睡着了……
慕容鹤轻咬我的舌,用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结着,轻柔而虚无的感觉,确实存在却又仿佛梦中。
他朝我耳朵里吐着气息,添舐着我的耳廓、耳朵背,再用舌尖深入我的耳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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