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的!」他胆寒的不敢直视澐瑞的眼,原来自己这麽让澐瑞觉得烦,好想放声大哭,可是他怕他一哭的话澐瑞又会嫌他烦吧!
「该死的!枫,我不是在….」澐瑞的脸上出现一抹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恼的神色,咆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逍枫惊恐地抬起眼盯著他,茫然的说:「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麽?」澐瑞怎麽又凶他了,就像天气一样阴晴难测,总是令他应变不及。
片刻之後,澐瑞眼中的暴戾之气消退了,他用手搔了搔头,一副真是败给他的表情。「总之以後不准你随便认错,还有你现在怀孕了,不准再像刚才一样用跑的,听到没吗?」他走上前俯身将逍枫打横抱起。
「我知道了。」逍枫顺从的窝在他胸膛上,丝毫不敢违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若是激怒他无疑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澐瑞抱著他走出浴室,将他放倒在那张大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麽宝物似的。「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他边嘱咐边取来被子帮他盖上。
出乎意料之外的体贴,令逍枫受宠若惊,心弦为之震,这是不是代表澐瑞有些在意自己?他可以期待吗?「好,那你呢?」
就在他以为澐瑞会像以前一样抱著他睡的时候,澐瑞说了一句粉碎他希望的话。「我去隔壁房间睡。」
「为…..什麽?」失望、寂寥、落漠的情绪混合在一起,逍枫神情一黯,禁不住问了出来。
澐瑞听了差点没气绝,居然问他为什麽?这个小笨蛋难道不知道他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与他同睡一床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碰了他。「我高兴在哪睡就在哪睡,你问那麽多干什麽,我关灯了,给我好好待在房间睡觉,不要再发问!」碍於面子他打死也不会在逍枫的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以免有损他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性尊严。
逍枫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不已,腹部涌上一股酸楚,澐瑞真的厌倦他了,连与他共床都不愿意,他压抑的咬著下唇,强忍住眸中涌现的泪珠,难过的望著他的背影不再言语。
澐瑞觉得心中一阵心疼与强烈的後悔,好想拥他入怀好生安抚,但说出来的话不能收回,他强迫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唯恐他再待下去将会无法压制自己想要逍枫的yù_wàng,那他之前的忍耐都白费了。
“砰”地一声房门无情的关上了,逍枫独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偌大的黑暗中,他将脸埋进被窝里无声地啜泣著,泪水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面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伤心,过去他曾不只多次祈祷那个将自己当玩物的男人可以快点玩腻他,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摆脱这种屈居於男人身下的生活了,可真到这种时候他却没有半点终於解脱的欣喜,只有满满的惆怅与痛苦。
澐瑞不要他了,今後他又该何去何从?
忆起昨日种种恍如隔世,一时悲从中来,泪水流得更凶了,逍枫抑制著即将迸出口的悲鸣默默流著泪,直到哭累了睡了过去,以致於他没有察觉门外悄悄地闪进了一个高大熟悉的黑影,站在他的床边痴痴的注视著他的睡颜好久好久,粗糙的大手温柔的为他拭去残留的泪痕,并将唇往他哭肿的眼睛落了下来,最後停留在他的粉嘴上留下深情的一吻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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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我说,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最後闪进他房里的黑影是谁吧,上次在某个讨论区看到一位网友写的一则新闻,就是台湾某处有个太太因为发现他丈夫对她突然很冷淡,常常彻夜不归,想说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派侦探社去调查,调查之下竟发现他丈夫外遇的对象是个男的,一气之下告到法院,告这丈夫的男情夫防碍家庭罪,没想到判决结果法官竟判这位男情夫无罪,法官的理由是在台湾的法律中防碍家庭的罪只限定男女,没有规定男与男,所以他才会判这位男情夫无罪
这是真的新闻耶,感觉有点像bl小说的情节吧,不知这位丈夫是不是原本就是同性恋,结婚只是为了应付父母?还是说他是因为那个男情夫才转变了性向?最令我好奇的是两人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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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逍枫一觉醒来发觉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没有昔日习以为常属於男人的体温,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萦绕在心头,自己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如此留恋著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固定找寻著男人的身影?
举目四望,华丽宽敞的房间找不到澐瑞的身影,澐瑞不知上哪去了?逍枫知道自己望穿秋水也没用,人家是黑道大哥事情很多要忙,又有一堆红粉知己伴在身旁,随时有暖玉温香在怀,哪记得起他这个已经被玩腻的男宠的存在?
澐瑞有多久没碰他了?一想起澐瑞那张冷酷的面容与宽厚的胸膛,自己的下半身总是一阵空虚的泛疼,好像没有了他的碰触就浑身不对劲似的,难道他已经被调教成没有澐瑞就不行的身体吗?
他怎麽那麽命苦?不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怀了澐瑞的孩子,而且身体还变得极度渴望澐瑞,现在利用价值没了就被丢到一旁冷冻起来,连後补的位都排不上,说起来都要怪那个无情的老爸只顾著一个人落跑,也不带他一起逃,害他今日沦落到这个悲惨的境界。
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欲哭无泪。
「我该怎麽办才好?离开他吗?不行,我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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