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做……我很怕你真的会死掉……那样的话,我的灵魂也会跟着你去死吧?可ròu_tǐ呢?只要随便被什么人抱着,它都会给予回应,如果他们不让我的ròu_tǐ死,我……呵,我早就是yù_wàng的奴隶了……i.k,你就忍心,让我在失去你的痛苦中靠着被别人玩弄的纵欲来度过我的余生吗?或许我会被人那么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一直一直……到死了,一样睁着眼睛……等着你来带我走……”
从椅子上爬下来,迩纯的动作轻得像只小猫,趴在地上,蹭着i.k自然垂下的手,轻舔着那仿佛毫无知觉的指尖,密不透风的皮革内绳索的束缚令迩纯的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绯红,摸起来却是滚烫的,那头柔软的发丝早就被汗打湿了,顺着通红的颊滑落的露珠闪着琉璃的光点落在i.k缓缓翻过的掌心——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忠贞的奴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呵呵……纯纯,我总是败给你的花言巧语……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我没能改变你,却被你改变……”
或许是因生病的虚弱而使i.k的话显得有气无力,那带着叹息的语气中带着种种无奈,他知道,天不会给他太多偷懒的时间,他还活着,就代表他还没从他的罪孽中得到拯救,生命是罪,贪念是罪,代价是罪,与迩纯的邂逅一样是种罪,一切都来自冤孽,如果不这么想,他将很难去解释自己生命的意义,要在渡人的无涯苦海中尝到一些幸福的滋味谈何容易,或许如此,人有了幻觉,依附于此,得以苟延残喘。
“其实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主人,可我也不想你被别人奴役,难道……我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试图了几次,才撑起了半个身体,i.k倚在床沿帮抬头仰望他的迩纯擦着泪,而他心里却觉得,现在该哭的是自己才对,他总是拿迩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生命根本就不可能在有什么光泽可言,唯一他能给予的,就是迩纯的幸福,这个心灵被痛苦扭曲的孩子把他当成自己的希望,i.k觉得,自己不能拒绝,那太残酷了,希望这种东西在已经绝望的人心里,是那么小心翼翼才被提起的东西,他又怎么忍心让迩纯的小小期待破灭呢?
“i.k,爱上奴隶的主人也将是个悲剧……”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奴隶该说的话不是吗?那种忠告一样的语气通常都会令高高在上的主人们所恼怒,而迩纯还是要这么提醒i.k,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主人,从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开始,他就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而他有预感,如果他们相爱,必定会遭到诅咒,那样的话,伤害最深的一定是i.k,他们不同,这就好像同样是走向悬崖的两个人,迩纯知道自己挑选的路,而i.k则是被蒙上眼睛与他同行,当这样的受难者试图在畏惧时抓住同伴的手,他不知道,那双手可能会最终将他推向地狱……
“那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抚起迩纯额前的发,i.k苍白的笑着——纯纯,我也很想爱上你,可我不敢,我的命不在我自己手里,我都不知道我能爱你多久,这总是让我怯懦,我怕,如果我让你获得了幸福,当你失去我的一刻,会更加痛苦,你好不容易已经让自己寻求到了一个活得不那么辛苦的方法……我怕,当你麻醉的精神开始复苏,我却不能把你带入天堂……无望的二人,相互依偎,一开始的邂逅,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伙伴罢了,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再让你陪伴,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根本不曾认识过一个叫迩纯的男孩,这样,或许我就不会有那么多因牵绊而带来的窒息感……我这是……怎么了……
“折磨我,让我的身体为你痛着,让我的精神被你统治,就像那些跪倒在你脚下的臣服者一样,你有权对我们发号事令,我们都是你奴役的俘虏……i.k,你要有信心……你掌管着很多人的生命……你并不是孤独一个……如果你现在死了,很多人可能会跟你一起死掉……就好象骨牌,第一颗的倒下……你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该怎么让一只受挫的苍狼重新振作?杀了拿枪的猎人只会让他担心继续被捕杀,你必须告诉他,在那片高耸着灌木的丛林中是他的天堂,他有那些懦弱的动物们畏惧的利爪,有可以咬断羚羊气管的獠牙,只要那一枪没击中他的心脏,那么,他活着,就总还是有畏惧于他的生灵向他屈服——人的法则,动物的法则,你想要快乐,就可以得到快乐,只要你忘记那些不快乐,剩下的自然只是麻醉了的快乐,i.k应该明白,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方式就只剩下这一种而已。
“i.k……我们就这样,活在紫醉金迷的颠峰不好吗?”
撑起身,攀在床上,捧起i.k毫无生气的苍颜,迩纯用被自己禁锢的yù_wàng而逼得咬出伤痕的唇轻轻的吻着i.k的眼睛、鼻梁、冰冷的唇……吻了很久很久……终于,i.k笑了,淡淡的,像是在安慰他一般……
“你会一直这么陪我吗?不管我变成什么样?”
伸出手,抚着迩纯颊上簇起的绯红,看着迩纯孩子似的用力点头,i.k满意的闭了下眼睛,他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死掉,迩纯不会让他那么做的,而他也总是放不下他的小宠物,尽管他一直觉得迩纯在说谎——我相信,迩纯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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