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说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知道我们年轻人在梨国有多惨吗?我都打了快三十年的光棍,打飞机打得双手都结老茧了。这样的大美女送上门,可能还玩军服诱惑,你们还挑三拣四什么?”
“嗯,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作为梨国人,我认为这样总比做光棍强。各位兄弟,冻泉有美容效果吗?要不我以后天天用冻泉洗脸?”
“哎,新来的就是不懂事,不知道什么叫做如狼似虎。还有,怎么梨国男人一个个都跟发情的小公狗似的?”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林凯越弯着腰回来了。等到晚上大家下工回来,他还是一脸苍白,气息低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问他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整个人有气无力,声音低哑,好像经受了一场大磨难。
有一个人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果然天底下最凶猛的动物还是女人。小林子,你又长白头发了。可怜的娃。以后还爱女人吗?”
林凯越微微抬了抬手臂,低声说道:“我咒诅她们死全家,子孙后代男的做鸭,女的**。太过分了,三个轮流上,轮流上啊,硬生生没有让我休息一秒钟。太过分了,根本不是人嘛。这是要我死的节奏。”
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是一片哄笑。
林凯越顿了顿嘶哑的嗓子,继续说道:“太过分了,太不是人了。等我有了力气,我立马在自己脸上划几刀。要是她们还不放过我,我就阉了自己。”
“小林子,不用这么夸张吗?”
“不这么做,会死人的。你们看看自己,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下次她们要是再来,肯定又是找我。想到这个,我就不想活了。”
梨国来的年轻人白占晨说道:“虽然我长得不如你,但是我身材好啊,有男人味儿啊。下次来了,还不知道会挑谁呢?男人嘛,脸蛋是最不重要的。”
林凯越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等你吃了那几个女人的苦头,你就知道我今天话的意思了。再猛的男人,也经不起她们几个如狼似虎的压榨。那个劲头,我现在想起来就怕。我服了,我已经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由于林凯越一副元气大伤的架势,一直吹口哨、抛媚眼的白占晨被接走了。他是唱着跳着上的车:“今天我真高兴啊,终于摆脱五姑娘啊,从此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呐。”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他被送回来了。
“怎么样,爽吗?”
白占晨哭了,越哭越大声。
不远处躺在床上、一天没干活的林凯越笑道:“哎呀,早上看你那个骚劲,我躺在床上,远远地都能闻到你的骚气。你不是挺欢喜吗?怎么现在哭了,高兴得哭起来?因为摆脱处男身份喜极而泣?”
白占晨哭道:“你们是不知道。我,我真想奸了她们祖宗十八代。上帝啊,你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国家存在?”
有人哈哈大笑:“有这么凶猛吗?她们不是刚招呼完小林子吗?这么快劲头又上来了?难道是换成整个军营**你?”
白占晨哭得直哆嗦:“你们是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姑娘都没有,是,是该死的五个老太婆搞我。一个个长得跟黑母猪似的,一身腐臭味儿,五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啊。”
众人哄然大笑。
白占晨叫道:“还以为会搞一搞年轻漂亮的女中尉。天杀的,全是老得长皱纹的老女人,还喷一身呛死人的香水。天杀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众人越笑越大声。
白占晨哭道:“我不想活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几个老女人的恶心样子,她们摸我,舔我,****都掉到肚皮上了。我想吐,我不想活了。这种感觉比在监狱被几个基佬干了还难受。”
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兄弟,要是过几天女中尉亲自来接你去开心,玩你的都保证是水灵灵的小姑娘,你还愿意吗?”
白占晨哭道:“万一又是老女人呢?想起她们,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了。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兄弟挺住。老瓜吃过了,小瓜也要尝一尝的。不然就太吃亏了。挺住,挺住,好日子一定会到来的。”
“老钱,我怎么觉得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呢?”
“哈哈,哈哈,被你看穿了。”
“我不想活了。我已经脏了,臭得洗不干净了。我不想活了。该死的老女人。”
……
之后,日子慢慢平静下来。林凯越没有毁容,没有变成太监。因为听说这是属于跟女兵们消极对抗,会被折磨得很惨。白占晨则郁郁寡欢,一到冻泉里就不停地搓皮肤,出血了还要搓个没完。
武楚过得越来越安详。他总感觉自己离云樱已经非常近了。除了有几天大家都很羡慕他,觉得他万万不可能被抽中,带去伺候年轻的女兵,或者老女人,因此不停地调侃他。
其他时间,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好像一团空气,无人打扰地自由存在着。他不自知地数着日子,希望他的身体尽快产生变化。这样,他就能尽快地去见云樱。
他拼命地泡冻泉,沉到冻泉底下,偷偷地喝下冻泉。由于冻泉特殊的效果,通常在这个时候,他特别的有精神,因而也一反常态的焦躁。
数次之后,他发现用冻泉搓脸可以让自己恢复平静,放松下来。有时候,他甚至放松到可以看到云樱在冲他笑。于是他不停地搓,不停地搓,搓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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