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做斗争,而他们却冷眼旁观。
“我……”
“这事不用再议。”忘通摆手道,“幸好这事你只是在我面前提了提,没有在门主面前说出来。以他的个性,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到时候大家面上都尴尬。”他给松河倒了一杯茶,“来来来,喝茶。”
松河:“……”
心里憋得慌,喝不下。
箜篌跟勿川拜见完三位长老,回栖月峰的路上,勿川问了她一些路上的所见所闻,见她在外面确实没有受什么委屈,才恢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模样:“栖月峰已经到了,师妹自去吧,我回去向师父复命。”
“多谢勿川大师兄。”箜篌笑着朝勿川拱了拱手,踩着飞剑落下云头。勿川看着少女欢快的背影,微微牵起嘴角。
落下云头以后,箜篌没有直接回栖月峰,而是去了五行堂。
五行堂的管事看到箜篌,恭敬上前:“箜篌师叔。”
“我是来还债的。”箜篌道,“我师父,欠了多少灵石?”
“师叔稍等,我这就去清查。”管事朝箜篌拱了拱手,就开始翻找忘通的名册。整个云华门,忘通的名册比门主与掌派大弟子的名册都还好找,因为他总是欠债。
三百年前,他欠了宗门几百年的月俸,幸而后来有了成易潭丰两位师伯,替他还了不少,现在只欠五十年了。现在又有了箜篌师叔,忘通师叔祖终于要无债一身轻了。
清算好忘通欠了多少灵石,箜篌把从秘境得的灵石全部拿出来,终于补平了忘通亏空的债。捧着一堆忘通亲手签过的借条赶回栖月峰,箜篌走到忘通洞府外,察觉到里面有其他人的气息,把欠条往收纳戒里一塞,收起自己蹦蹦跳跳的走路姿势,沉稳恭敬的朝洞府内拱手行礼:“徒儿箜篌,拜见师父。”
“进来。”
箜篌进门,见坐在忘通对面的是琉光宗松河峰主:“晚辈见过松河师叔。”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松河看到箜篌,态度更加热情,招呼着她坐下,然后就开始问她一路行来累不累,渴不渴,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若是受到欺负,一定要告诉他云云。
忘通在旁边咬着杯子,看松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人贩子。就知道琉光宗的人,不会突然变得这么殷勤,还没事就往他这边跑,原来是存了挖墙脚的心思。
这事做得也忒不要脸了,他们云华门好不容易收一个五灵根弟子,他们家就看得眼热。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箜篌啊。”忘通放下杯子,朝箜篌招手,“来师父这里。”
忘通在“师父”这两个字上,重重的咬音,想让松河知难而退,不然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要往阴沟里扔了。
“忘通兄与令徒感情真好。”松河干巴巴的吹捧。
“这孩子从小就孝顺,体贴又争气,天赋好不好倒不是最重要的。”忘通把藏在收纳戒里的灵果拿出来,摆在桌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箜篌坐的方向拉了拉,“先吃点东西。”
“谢谢师父。”箜篌也从收纳戒里拿出几颗灵果,“这是我在秘境中得的,师父你也尝尝看。”
“好好好。”忘通接过果子,目光在果子上来回扫视,“随手”捡了一颗递给松河,“你也尝尝。”
松河捏着果子,拿眼角余光去看忘通手里剩下的灵果,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怎么觉得自己手里这颗灵果是最小的?
再看忘通与箜篌之间的相处,师徒情深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身为师父,松河在弟子面前,永远是严肃的、正经的,从未像忘通这样,与徒弟相处得这般自然亲近,宛如父女。
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是不识趣了。
“忘通兄,箜篌师侄,我先告辞。”松河捏着一颗灵果,起身与忘通客套几句,就往外走。
箜篌起身送他到门口:“松河师叔请慢走。”
“师侄请留步。”松河笑了笑,转身衣袂飘飘离开洞府门口。
一路直接回了别院,松河见师侄站在门口等他,想到忘通的态度,欲言又止,对他道:“回去再说。”
桓宗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几个守在屋里的弟子见到他们进来,全都退了出去。松河指了指凳子:“坐吧。”他看了眼神情平静,十指微弯的师侄,“我跟忘通谈过了。”
桓宗立刻抬头看他。
“忘通对此事并不热衷,他甚至直言,云华门的弟子若是与琉光宗弟子在一起,极有可能成为怨侣。”松河叹息一声,“云华门的弟子,习惯了不了琉光宗的生活。”
屋子里安静下来。
“她不习惯没有关系,我可以随她待在云华门中。”桓宗道,“这里也甚好。”
松河惊讶的看着桓宗,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个想法。之前他与宗主虽拿此事说笑,但是在他们看来,以仲玺对剑道的追求,是不可能离开琉光宗的,没想到……
“你不怕此事传出去以后,对你名声不好?”松河惊讶过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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