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僵:“不行,我要做皇后。”
段褚对这个无赖很是头疼,觉得弟弟怎么就走上歪路了呢:“搞基是不对的,有悖lún_lǐ。”
“国法都能允许表妹嫁表哥,同理可得堂弟也能嫁堂哥。”
段褚:.......
“那国家继承人呢,你生的出?”段褚上上下下打量他。
宁王自信地挺起胸:“可以领养,我已经物色好一批人选了。”
这小子还真是有备而来,段褚被堵得噎了一噎:“我不想被叔叔打死。”宁王的父亲可是个狠角色。
“爹很支持我,觉得我志向高远,是为他争光。”
段褚:?????叔叔变了!!
十一
初六,状元府上灯笼高挂,宾客盈门,皆是欢喜状,皇上也亲自来到府中恭祝新人百年好合,只有御史在心里咬牙切齿。
前来观礼的百姓疑惑不解:状元夫人看起来怎么这么严肃?还有那宁王,看起来和皇上关系很好嘛,寸步不离的。
段祁莘眼光扫视一圈,好多位言官对着他的视线尬笑——他们前几天还在弹劾宁王意图谋反,前天就收下了宁王的银票。
“狗皮膏药。”段褚撇撇嘴,往前挪,身后的段祁莘又贴了上来。
这孩子看着高高大大,杀人不眨眼,对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腻乎呢,段褚想到他的壮志就扶额。
“皇兄,这里人多且杂,不如到王府上游一游?”段祁莘拉着段褚的袖子。
段褚拒绝的话正准备出口,段祁莘眼神一变,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地看他,活像一只小奶狗。段褚:“走吧。”
十二
着了这厮的道了!段褚坐在王府里皱眉,一脸正直地盯着桌上的烛火,宁王说要给自己去找些吃的,足足去了半个时辰。他招招门口的小侍从:“宁王怎么还不来?”
侍从是跟着宁王上京的,听到此言便回:“王爷还在厨房熬粥。”
段褚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厨子熬粥?”
“不是不是,王爷自己熬粥。”
段褚:“......”看来是贿赂朝廷贿赂穷了,厨子都请不起。
段褚踱到厨房门口,看见段祁莘正在灶头前添柴火,段祁莘看见他,走过来挡住:“你怎么来了?”
段褚垫脚从段祁莘的肩头窥见咕咕冒水汽的锅,往后退了两步:“朕要回皇宫。”
段祁莘皱眉,脸色冷下来两分,随即又舒展开眉头,软下性子:“皇兄又怎么了?”
“朕怕被毒死。”段褚努努嘴。
段祁莘拉着他进厨房,掀开锅盖,白粥的热气扑面而来,他拿锅铲搅了搅,见稠度刚好,便盛起一碗,捧着吹吹,递到段褚面前:“你尝尝?”
段褚想接过来,段祁莘不让:“烫,我拿着。”
“皮糙肉厚。”段褚边吐槽边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凉送进嘴里,意外的软糯香甜。段祁莘眼巴巴地看他。
段褚一连吃了三勺,勉为其难做出了评价:“不错。”
段祁莘还是眼巴巴地看他,还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的幅度让段褚想忽略都不行:“我也饿。”
“那你吃吧。”段褚把勺子一递。
“我的手被烫得没了知觉,劳烦皇兄喂我一口。”段祁莘一本正经。
这厮!!!段褚被他的厚脸皮震惊,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装了一勺,吹也不吹,直接喂进这混球嘴里。段祁莘被烫得嘴角扭曲,哈哈呼呼地自吹一番,囫囵咽下肚去,末了还咂咂嘴:“甜!”
如果眼神没有这么色眯眯的话。
段褚一个巴掌呼到他脑袋上:“哪里学来的昏招,无耻。”
段祁莘把碗往灶台一搁,决心将无耻进行到底。
皇上半夜愤怒地回了宫,嘴唇还破了皮。
说不得啊说不得啊,包子对着来来往往瞥上几眼的太监宫女们狂摇头。
十三
状元敲门:“夫人,夫人?”
御史躺在床上坚决不屈服:“长夜漫漫,状元大人不如睡书房?还能和颜如玉相伴。”
“长夜漫漫,我更想和夫人一起度过啊。”状元感叹一声,继续敲门。
御史翻了个身:“我在窗台上放了六两银子,状元拿去寻花问柳吧。”
“当真不开?”
“不开。”
“好吧。”状元叹气,拿走了窗台的银子,紧接着,他推开窗户,爬了进来。
御史从床上坐起,震惊。状元无辜状:“夫人忘记关窗了。”
御史:“......”
御史下了床准备走,被状元一把拉住。状元身上的喜服还未褪去,月色自窗外照入,与红烛光交相辉映,衬得他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孽。御史呆了一呆,他是早就知道状元好看的,七年前他奉命教导他时,就已知他拥有一副好皮囊,上门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他低头瞧瞧自己,干瘦干瘦,也不知状元看上他什么。
“子言在发呆?”状元拉他到床上坐下,“交卺酒还没喝呢。”状元拿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虽然说是奉旨成婚,但这酒,还希望子言不要推却。”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御史不好拒绝,只好扭捏着喝下。
状元露出狐狸精式的标准微笑:“我还记得子言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穿着一袭青色长衫,我当时就想,爹居然给我请了个如此年轻的夫子。”
殷子言当年20岁,还不是御史,但由于做过皇帝的伴读,名气已传遍京城,真才实学傍身,连皇帝也亲自发话说他不用过科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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