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们左一句右一句地责怪着,那股当兵时的倔强脾气又犯了,“哎,你不说我还真有点畏惧,但你们既然说了,不就是几具尸体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那些杀不死的怪物尸王,我没怕过。”
反正心意已决,不看个究竟,我浑身不自在,这个迷惘的心结也会一直顶着脑神经。她们也说了,就是尸体而已,又不是尸王,还怕它们不成?
“既然那么危险,你们就别去了,好好待在家,我自个一个人去。”我话不多说,拿好自己的东西后立马窜了出去。
幸好那神秘男子走得不远,一出门还能勉强看到他的身影。他还是沿着昨天的路线往着盘山公里走去,而且,时间吻合,动作也吻合——夜幕降临时刻手里摇着一个铃铛。
我一路小心紧随,尽量不让他发现。傍晚时刻里,幸好路人不多,光线又昏暗,身上携带的枪支也没什么人留意。
不久后,他总算走进了盘山公路,那儿没路灯,而且今夜的月亮也似乎有些畏惧,在担心受怕,早已躲在云团背后瑟瑟发抖,都不敢探出半点身子。也幸好,这次我充足准备,带上了小型夜视仪,在漆黑的环境里能让我行走自如。
一直跟着他前行,良久后,他总算到达了那个令人发慌的坟地。
天空中几乎望不到星光,偶尔的几处星光时隐时现,黯淡昏暗。一些奇模怪样的黑云慢慢聚拢,随风移动,把刚探出头来换气的残月很快又遮挡住了。傍晚褪去后,真正的黑夜迅速拉开了帷幕,黑沉沉的,一片压抑。
他的行为和昨晚的一模一样,嘴里念叨着什么,地面也开始随着他的念叨声而波澜起伏。
虽然身理和心理都有所准备,但我的手依然缓缓渗出了冷汗,脑海依然在畏惧颤抖。那双早已渗满汗水的双手紧握手中的步枪,随时应对突发事件。
就在这刻,大量的尸骸从他面前地荒地上冒了出来,一具又一具,实在吓人。
我的大脑有写膨胀,整个人都惊恐不已,一股诡异的寒流悄然袭来,迅速淹没全身,仿佛突然被人推下了冰泉一般,冻得瑟瑟发抖,但却又无法挽救自己。
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异响,头皮一阵发麻,正准备握紧枪转身时,却被一只白嫩娇柔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嘘嘘嘘…”紫嫣呢喃。
原来是他们!他们竟然又跟来了!
高度紧张的神经瞬间得到了一丝松懈,舒了口气后压低声音说:“差点被你们吓死,我还以为是怪物呢!”
小张看着我傻里呼傻呼地笑着,让我有些惊愕。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真不明白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摘下夜视仪,缓缓地问:“你们跟来干什么,不是叫你们呆在家的吗?这里很危险的啊!”
小张一拳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嘲讽道:“在部队里,若单独行动不听指挥,那可是要受军规处置的,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奈何不了他,干笑着还他一拳,然后把夜视仪递给他,“你可不要吓到尿裤子了。”
小张戴上夜视仪后,瞄了一眼瞬间就愕住了。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还是能清晰观察出他脸上的颤栗和惶恐——那是被恐惧折磨得扭曲的状态。
他洞察了好一会才放下夜视仪,大口大口喘息着,似乎在施放恐惧,良久慢慢吐出了一句话:“这…这…还…还真有点难搞。”
“先看看再说。”我从容不迫地洞察着前方的动静。
少间,全部尸骸竟然像军队一样密密麻麻井然有序地排列着,数量不知到底有多少,因为不是在高处俯视它们,无法目测估量其规模。
那群赶尸军排列好后,赶尸匠也停止了唠叨,不知从哪抽出一根奇怪的鞭子,大喝一声后,便往深山走去。而那些诡异恐怖的尸骸,也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步伐一致,井然有序,毫不****,仿佛常年训练的军队一样。
看着它们缓缓往深山上走去,我们也只好随着它们一同前进,但步伐轻浮,速度缓慢,我怕动作过大距离过近容易被发现。
由于有夜视仪的帮助,且它们的移动速度比较均匀,这才没让我们跟丢。这群东西有序地行走在树林间,一直沿着山径小路缓缓前行,不知这赶尸匠要引导它们山坡顶干什么。
四周除了我们四人碎轻的脚步声和草丛中蝈蝈的叫声外,并无杂异了。即使是六月炎炎高温底下,在这样的环境中也让人倍感寒意,因为我们所跟踪的,并非是友善之物。
由于这小山丘并不是很高,我们很快便来到了山顶。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山顶竟然是如此的平缓,仿佛一条宽敞的大路。
而且,山顶这居然连一颗树都没看见,这让我感到很诧异,平时白天这山顶可不是这个样的。小张也感到阵阵古怪,不安地四处眺望。
“这小山丘好怪,山顶这儿为何那么平坦?”小张突然耸了耸肩,似乎打了个颤抖。
“萧…萧阿哥,这…这里应…吖…应该不…不是刚那座山了,我们…可…可能到了另一个地方了。”紫嫣呢喃细语,语气一下子连贯了许多。
我惊诧了,“怎么可能?明明是跟着他们往山顶走的,又怎么会到了另一个地方呢?”
“不太可能吧?我们是不是在山顶我不太清楚,但我们确实是跟他那些尸骸走的,虽然那赶尸匠很诡异,但也不可能穿梭于空间吧?除非它们…”沈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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